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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層布料絲絲傳入掌心。慕傾傾轉手去解他的褲頭,不留一絲阻礙的掌控住。

拒絕的話卡在喉嚨,庄河的目光不自覺地朝她的手看去,當他看到自己那根脹大的硬物時,身體徹底背叛了意志。渾身肌肉綳緊,雙手成拳,被莫名的渴望驅使著,不想推開,也推不開。

「男人的這根東西都這么大嗎?」慕傾傾佯裝好奇的問。

庄河睨她一眼,直接無視。

她指尖一彈,這根硬物跟著一顫,似又變得更大了。

「很好玩嗎?」庄河聲音涼涼的。

「嗯,好玩,它還會一跳一跳的。」她把它抬高又拋下,抬高又拋下,像頑皮的孩童得到心情的玩具,稀奇極了。

「楊傾傾。」庄河的聲音似在喉間溢出來的,他後悔了,剛才就不該放縱她,眼神幽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放手。」

「你不給我玩,那我就找別人的玩。」話音剛落,叩在她腕上的手力道陡然加重,慕傾傾感到了疼,「庄河,你捏疼我了。」

庄河松開手,黑黢黢的眼睛幽而深,「想找就去,以後都別來了。」

她低下頭,湊近他的臉,手卻還握著肉棒不放,不輕不重的捋著滑皮,「真不要我來了?」

庄河看向別處,不接話。

「庄河,你在吃醋嗎?」

庄河繼續沉默。

她用鼻尖去磨他的鼻尖,笑的眼睛彎彎的,「我和你鬧著玩兒呢,我不找別人。」

庄河語氣很認真,「我不喜歡玩。」

「好了,好了,下次我不鬧就是了。」

「你回吧,很晚了。」

「庄河,你什么意思?」慕傾傾直起身,聲音也漸漸冷下來。

「你認為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這段關系本就充滿了不確定,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她游刃有余,舉重若輕。

隨著接觸加深,庄河發現心神日漸被她牽引,再發展下去,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一個人守著清冷過活。

他也幻想過,就這么過下去吧,破了她的身子,這姑娘就屬於他了。然而幻想終歸是幻想,現實是,他下不去這狠心,她高在雲端,他低賤如泥,就連一口吃的還要靠她給予。她總歸會找一個成分好,身體健全的男人做丈夫,既然沒有可能,當斷則斷,對他們彼此都好。

「庄河,你行。」這句話慕傾傾第三次了,向來被男人慣寵的她哪受過這種氣,當下毫不遲疑的穿上鞋走到門口,回過頭看向木板上的男人,他的身後燃有一根蠟,昏黃溫柔,將他所在的那一小片區域籠罩成了光與影的世界。他的臉半明半暗,斂了所有表情,仿佛回到了她初見時的孤冷死寂,如泥雕木塑,又如沒有生機的一幅簡筆畫。

慕傾傾壓下心底的情緒,譏嘲的笑,「庄河,連句玩笑都開不起,你真他媽不是男人。」

不刺他一句,讓他也難受難受,她這股子氣怎么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