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貝爾(1 / 2)

霜寒之翼 咸魚公爵 1813 字 2021-02-23

白河聞言一口悶氣涌上去,幾秒鍾才平息下去,他抓住小電視,氣急敗壞地指著被穿成串的巴洛炎魔屍體:「我的女兒,你是有多么的無聊?居然就因為這么扯淡的原因讓我和這個菊花狂魔拼命?」

「怎么能說是扯淡呢?」小豆丁抬起腦袋:「以這個巴洛炎魔的洞察力,你肯定躲不過他的不是嗎?沒這個原因你們也會打的啊?何況這個理由哪里扯淡了?!」

她挺胸抬頭,理直氣壯說:「老爸!你可是艾歐血脈最新的繼承者,是注定要成為龍王的存在,沒有一群優秀的配偶怎么說得過去呢?為了更多的後裔,更多的子民,多元宇宙乃至無限空間中的所有優秀雌性都應該加入到您廣闊的後宮之中去!這種神聖的事情怎么能說成是扯淡呢?」

感覺到腦袋頂上一群天雷滾了過去,白河胸悶氣短,他緊緊盯著小電視里表情嚴肅的小豆丁,嘴唇帕金森一樣地顫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是為了你好啊,爸爸!」愛麗認真地拿出一根教鞭,身後就出現了一塊黑板,上面出現了一條祖龍和體型只有祖龍四分之一上下的現代真龍:「你知道祖龍為什么消失了嗎?這可不是諸位龍王刻意壓制子民們的能力,實在是因為遠古巨龍之戰之後多元宇宙破壞得太過厲害,宇宙自我修復的過程中誕生了新的規則,所有凡生物的成長期、壽命、力量極限和繁殖率都被限制住了,祖龍這種強大的生物如果不主動稀釋血脈,根本就不可能誕生出後代來!」

「就連各位龍王也在之後的歲月中多次弱化肉身,其實就是在適應這個新規則!如果不將祖龍的血脈劣化到真龍的等級,龍族早就血脈斷絕了,老爸,你現在的情況就很危險呢!如果現在不想方設法留下血脈,等你到了成年龍階段,多元宇宙中恐怕沒有任何生物能夠為你誕下龍蛋了。一個不能開創新的龍類亞種的龍王做起來有什么意義呢?」

「我曹,還有這種事,難怪祖龍死一條就少一條。」白河吃驚道:「那虹彩龍那種傳奇龍是怎么回事?」

「爸爸你認為多元宇宙里有幾條傳奇龍?」愛麗翻個白眼:「以他們的繁殖能力和數量,再過上幾代也要跟著步上祖龍的後塵啦!」

「不過你這不還是扯淡嗎?我還沒到青年期呢,交配也沒法子生蛋啊?」白河眼珠子轉了轉問。

「這不是一兩個法術就能做到的事情嘛!對爸爸你來說太簡單了吧!一條叫做北風的,可是從少年龍年齡段就……」

「這是把我當成了真正的變態嗎?」白河十分生氣,跳腳怪叫起來:「這事不要提了,以後也別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給我添麻煩,如果你再這樣亂搞事情,我就把你格式化掉!」

「可是爸爸你這么喜歡搞事,即使我不幫你搞事也遲早會被砍死的!」愛麗爭辯道:「所以老爸還是快點留下後代也好安定人心……」

「安定你個頭,給我閉嘴啦不孝女。」白河大怒,一把關掉小電視,氣呼呼地轉向這群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吵了半天假的天使和魔鬼。

此時仔細看了一番,這群天使除了基佬和小姐姐,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奇葩……居然還有長狗頭的天使,奇葩啊。

白河嘖嘖稱奇,又看向另一邊的魔鬼;比起天使們,他們似乎對毒性的抗性更強一些,一個個目光顯得頗為鎮定,盡管被吸血藤吸著血,臉色卻沒有扭曲。

這些家伙是不是聽到的太多了?

白河托著下巴,想了一陣才把選項從殺人滅口上挪開他和愛麗說話時候用的是漢語,沒影響。

變成龍干掉了那只菊花炎魔……

這倒是件要命的事情,地獄第一層里提亞馬特的眷屬可是不少,萬一這些家伙跑了之後泄露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不就完蛋了嗎?

這群心驚肉跳的天使和魔鬼看著這條龍干掉炎魔之後和寄宿著靈魂的神器吵了一陣,然後就沉思著表情漸漸不善了起來,傻子都知道事情不對。

「請……請問。」終於一位猛士忍耐不住這種糟糕的氣氛,出了聲音。

「嗯?」白河斜眼一看聲音的來源,頓時一陣驚奇居然就是那個奇葩的狗頭。

他靠了過去,蹲下摸了摸這個狗頭天使的腦袋,好奇地問了起來:「這個……上層界的狗也是帶翅膀的嗎?」

「這位……閣下。」這個狗頭天使的腦袋頗像拉布拉多,能看出清晰的喜怒,白河這毫無恭敬的話頓時讓他的表情變得如同便秘,但作為心中充滿正能量的天界生物,他壓抑著不滿,盡量在痛苦和悲憤之中保持著理智:「我是薩丁,是偉大的秩序之主麾下的一頭獒使者。」

「獒?不就是狗腦袋嗎?」白河繼續摸著這個薩丁的腦袋,翻個白眼問:「那……你會不會q兵啊?」

「克由兵?」獒神使薩丁不明所以,張開了嘴巴。

「難怪被這個菊花魔頭搞成這個模樣!連q兵都不會還玩狗頭?被虐了吧!還有你是男的?唔,你們是怎么繁衍後代的啊?你的同族口味好重啊。」白河看著幾個表情古怪的雌性天使,嘖嘖稱奇地笑問起來。

「先生,我們屬於不同的天族,我是艾卡天族,這幾位是雅拉天族。」

這帶著侮辱性的調侃讓薩丁狗臉紅脹,頭頂血管一根一根從狗毛之間凸起出來:「何況只要不與外族通婚……天族是有著獨特的繁殖進階體系的,完全不需要在意外形。」

「不注意外形所以帶著個狗腦袋,那就是你們種族的品味奇葩啦,進化成人形之前還要先長個狗頭,這個神族也是夠扯淡的啊。」白河滿嘴跑火車地調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