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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就成了卞晨摟著被打了一針的顧君南坐在書房閱讀審核文件。

男人雙腿合不攏,就叉開的和卞晨相對著坐在卞晨的腿上,軟趴趴的身體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卞晨身上,卞晨還覺得很好,這種……被依賴的感覺。

後來,連著兩天卞晨都沒有碰男人,只是用不同的膏葯塗在正常尺寸的按-摩-棒上,二十四小時的帶著,偶爾還換跳-蛋進去,可前面的貞-操-帶卻從來沒有取下來過,兩天來卞晨都沒有去上班,打了電話就在宅子里摟著顧君南。

男人異常的聽話,就是把銬在床上的鎖鏈取下來,只有手銬戴在手腕上的時候,都沒有做出什么讓卞晨疑心的舉動,卞晨也享受著男人的聽話,盡管他知道這些有一半是因為他給男人注射的葯物,一半……是假象。

高價買來的專門用於這方面的葯劑,總共有三盒,每一盒有五只,三盒都注射完後,被用葯的人就會長期渾身無力,只能依附別人,這對於卞晨來說可大可小,他知道男人的身手很好,即便是把男人銬住也沒有把握百分百的要顧君南逃不掉,所以還是謹慎些為好。

於是每天每天,顧君南除了每次翻身有點力氣外,都是被卞晨摟著抱著的,洗澡的時候,亦是。

每次洗澡,都伴隨著三次的灌-腸,每次卞晨都饒有趣味的揉著男人的肚子,要男人憋十五分鍾後才行!洗澡的時候就把男人的手銬在一個比較細的空心不銹鋼管上,其實這是多此一舉,但卞晨怕男人把眼上蒙著的布取下來,所以一直限制著男人手的動作。

兩人之間的交流除了身體,就沒有了……

顧君南感覺這幾天自己就像是瞎了一樣,被猥-褻著,還不能動!

第三天的時候,男人照樣被卞晨橫抱著放到浴池里,肚子里滿滿都是灌進去的甘油,漲的他連被卞晨碰一下都感覺內臟要碎了!穴-口被堵著,手被銬在細細的不銹鋼管上,卞晨則抱著男人身穿浴衣的坐在浴缸里,男人躺在他身上,含著男人的耳垂半天,又捏捏顧君南的乳-頭……

「嗯!唔……」男人每次憋到最後幾分鍾總是痛苦的壓抑著呻-吟,但卻從不求饒,卞晨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聽得到男人小聲的呻-吟所以還樂意的壓了壓男人的肚子,顧君南幾乎都感覺自己肚子里『咕嚕咕嚕』的淫-靡聲音!

估計是比較重要的電話,外面的佣人第一次在這個時候過來打擾卞晨,站在外面的走廊里,隔了道門,說:「少爺,老爺的電話。」

卞晨揉著男人小腹的動作停了下來,摸摸男人的腦袋,就像摸一個大型寵物似的,然後出去了……

顧君南就在這個時候渾身疲軟的姿態瞬間不見!悶哼一聲顫顫巍巍的從浴缸中站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去拉扯那個銬著他的鋼管。

是的,他默默觀察了三天才發現只有洗澡的時候這個銬著他的東西很細,而且在經常浸泡在水霧中,有松動,這就是天意!!

顧君南用身體的重量去拉扯,終於『啪!』的一聲,鋼管斷掉了!從里面噴-射出大量的冷水直直沖到天花板上,男人也順勢摔到膝上,擠壓到身體,肛-塞猛的松了一下又被不知饜足的蜜穴含了回去,從邊緣擠出些褐色的液體……

男人顧不了這么多,要是現在把肚子里的東西排出來,少說要一分鍾!他沒有時間!

他站起來就把眼睛上的絲布扯掉!恍惚間就像是盲人重見光明一樣被白熾燈刺激的眼睛都是酸的!然後順手拿了掛在架子上的備用浴衣套在身上,輕輕打開門,然後一下子借著手上手銬的硬度,把守在門口的女佣給敲暈!

顧君南被注射那種葯物有三天,影響不說大,但一定有!他真的感覺自己走路都在發軟,再加上一走路,肚子里的東西晃盪著讓他惡心的想吐!

這里的動靜很小,也可以說隔音很好,總之是沒有其他人注意到男人快要走到床邊的舉動,二樓有個陽台,非常大,里面各種花花草草,顧君南強忍著不適,眼眶都布滿了血絲,眸底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光亮。

這個時候正是晚上,顧君南的一到沒有日光燈的地方眼睛的違和感才消失,借著月光看到一處落腳地,可以從那里爬下去!

要是以前,這種難度動作男人閉著眼睛都可以完成!可惜現在的男人不行!顧君南有自知之明。

男人咬咬牙,光是爬上欄桿就滿頭大汗,肚子里一陣絞痛,就在他眼前一花,差點松手直接掉下去的時候,一只手瞬間給他扯了回去!

等男人撞入那人懷里的時候,顧君南才看清那人的面貌,震驚的嘴巴張了好幾次都沒能發出聲音!

只見穿著浴袍的卞晨面色陰冷的看著顧君南,右手強制的放在男人腰間,然後把男人像每次排出那玩意兒時的動作那樣抱起來,就站在陽台上把男人的臀部放在陽台的桅桿上,語氣極近冷漠:「南叔,那么喜歡陽台?」

「那今天就在這里排出來。」說著就要伸手去拔掉肛-塞,這樣露天的羞恥行為讓顧君南臉色煞白!顧不得自己肚子的絞痛,掙扎著,就往後給了卞晨一肘!卞晨嘴角有些泛青,但他沒有在意,手徑直來到那被堵著的穴-口,毫不憐惜的狠狠一拍,然後把肛-塞拔掉!

「啊唔!!唔……」

60

「你!卞……晨!!」顧君南話中都帶著顫音,這樣被對待到見他尊嚴的『游戲』顯然要比這幾天這樣對待他的人竟然是卞晨要來的沖擊力大!

卞晨不但沒有心虛,眸色還漸漸染上更加耐人尋味的顏色,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挑開了,就再也不管不顧了!

「南叔,是我小看你了。」卞晨說著,還一邊揉捏著顧君南的臀瓣,絲毫不在意那從蜜-穴中流出來的水沿著被他捏的變形的臀部曲線流到他手上,「被手銬銬著還想著跑到這里來,真厲害。」

一點也不像是稱贊!

倒像是對自己的自我檢討一般,卞晨見男人都這樣了,還能忍著一肚子的甘油,心里也不知道想著什么,便無表情的更加惡劣的用手撥弄男人的穴-口,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男人再承受不住,心死面灰白的顫抖著身子,難耐的『噗』的一聲,泄的到處都是……

「有沒有聽話點?」卞晨自問自答,「怕是這種程度還不夠吧。」

顧君南嘴里都嘗出腥甜的味道,卻說不出一句話,被灌到虛脫的靠在身後的人身上,閉著眼睛,安慰自己現在是晚上……沒有人看得到。

他們所在的陽台是整棟別墅的正面,下面是一大片的綠地和高大樹木相攜而成的林蔭道,在月光下顯得陰柔詭譎,一片片或飽滿或殘缺的葉子都反著光,不時的被風吹動,發出『莎莎』聲,但這些聲音都及其微笑,以至於男人在巨大陽台邊上,被卞晨像個把尿一樣這樣排出異物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就顯得格外清晰!

下面是一排排巡邏的守衛還有不少獵狗,在『滴滴答答』的水聲砸在地面上的時候,獵狗敏感的就嗅到了,開始一個個的吠叫起來,還拉著守衛想要朝男人這里走來,但是被守衛死死拉著,怎么都不肯過來。

守衛的眼睛都不敢往上抬一眼,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卞晨卻淡漠的道:「看你騷的連狗都勾引過來了。」說著,把男人從圍欄上抱下來,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南叔,看來我的葯劑打的太慢了,你到現在都是裝著沒力氣吧。」他想起前幾天男人渾身依靠在他身上,安靜的即便知道是假象,也非常滿足。可是拆穿後還是覺得憤怒。

讓男人站著,顧君南身上的浴袍都被拉著著掛在肩上,腳跟一接觸到地面就渾身癱軟的重重摔在地上,惹得男人抽痛的蜷起。

卞晨表情有一閃而逝的破裂,但終究是沒有去扶顧君南,彎腰牽起男人手銬間的鐵鏈就毫不憐惜的拉起顧君南往回走。男人踉蹌的站起,沒兩步就腿軟的倒下,如此反復。

卞晨一直到最後將男人拖到剛才的浴室里,都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寵溺著把男人抱起,英氣的眉一直緊蹙著,他太久沒有因為一個人而這么情緒外露,只因為顧君南寧願被他拖著走,都不跟他服軟!

只要男人再喊他名字一聲,或者說一句『好難受』,他都會把男人抱起來的。可是他沒有想過男人憑什么和他服軟?

卞晨一邊惱怒男人的倔強,一邊又心里堵得慌,好像本來密封好的寶貝,一下子被打開,然後又發現寶貝上面沒有自己的名字!

待卞晨把男人全身扒光,再打開淋浴沖洗男人的時候,恍然看到顧君南那雙曾經撞進他心里的黑眸,那樣空洞且失望的看他時,卞晨手上的動作均是一頓,心里鈍痛到像是水生植物忽然被移植到沙漠一樣一陣窒息。

他看得出來,男人不明白為什么是他囚禁了他,看的出來男人流露出來的濃濃的詫異和不解。

他討厭男人這樣看他的眼神,為什么和以前不一樣?

卞晨恨不得再把男人的眼睛蒙起來,可是他知道這樣做已經沒有必要了,他一方面渴求著男人的身體,渴求著顧君南是一切,所以強勢的奪過來,希望男人被他擁有,也希望男人知道每天抱著他的人是他,即使很麻煩;一方面他又希望顧君南永遠像以前一樣那么對他笑,所以害怕男人看到囚禁他的人是他,所以才謹慎到變態的把顧君南偽裝成瞎子。

現在一切偽裝都被撕破,卞晨心臟忽然沉重起來,但換句話說又格外輕松……

沉重著接受男人那樣看他的目光,輕松著自己終於可以在『陽光』下擁抱男人。

浴室里的霧氣逐漸朦朧卞晨的雙眼,瞬間將卞晨從自我世界拉出來,等卞晨清醒過來就發現顧君南渾身被燙的脫皮似的昏倒在瓷磚上,肌膚被燙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呈現出瑰麗誘人的紅。

卞晨這才關掉水龍頭,把渾身濕噠噠的男人抱起,裹在浴巾里,任由水滴在純白的地板上,然後輕輕的放在床上。

被討厭了……

這是卞晨把顧君南抱進懷里後想到的,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卞晨嗤笑著,就算被討厭到恨不得他死,他都不想放手!也不會放手的!

這一夜就像是開啟了一個新篇章,卞晨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隨時隨地的摟著顧君南做-愛,很少再用道具來看男人隱忍難耐的神情了,反而是用自己的欲-望充滿顧君南的身體,像是為了證明他們無比契合一樣每天晚上睡覺都從不出來!

這種情況愈演愈烈,卞晨食髓知味的時時刻刻都想要男人,經常把男人弄到失禁還難以罷休!這樣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