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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出去,就想男人說的那樣,奪回他的一切!

他一邊暗自把監獄所有獄警換崗時間記住、把最薄弱的地方挖出來、再打聽了所有可以出入監獄的大型車輛或者從監獄老人那里的來低下水道的方位,一邊每天三次的來到男人所在的牢房……

他打聽了男人的消息,很多都不知道,偶爾有幾個和獄警關系好的囚犯屈於不想得罪凌非就有意無意的問獄警,情理之內的都閉嘴不談,只道:上面要的人,不要問了。

上面?

凌非忽然覺得自己完全不了解男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

真失敗啊……

凌非一邊緊密籌劃自己的逃獄路線,一邊就連自己都覺得好笑的希望男人忽然有一天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只要一面!只要一次!他會緊緊抓住!再也不會放開!

凌非知道這些都是他單方面的情感,強加在男人身上不太可能,但他可以等……

他可以站在男人的背後,只要一轉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大概是上帝都覺得他這輩子就這么一次誠心祈求著,於是在男人失蹤六天半的時候,他又見到了顧君南。

男人一如既往柔軟蓬松的黑發,濕潤的眼神,抱著被子,身體隱藏在高高聳起的被子里,微微聳動,裸足隨意的露出來,圓潤光澤的指甲還有那輕輕蜷起的腳趾凌非從沒發現一個人的腳可以性感成這樣!

凌非只呆愣了一秒,就喊男人的名字!可惜顧君南聽到了卻無法開口回答。

鐵欄前的獄警強硬的將凌非攔住,警告著不許再靠近一步!

真他媽搞笑!

要是以前,從不會有人這樣對他這樣一個殘暴嗜血的人這樣說話,凌非嗤笑一聲,那個獄警明顯緊張起來,雙手慌亂的掏出電棒。

凌非削薄的唇瓣一抿,嘴角往旁邊一扯,露出個笑容,獄警心下一驚,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那種邪肆的笑,就像是撒旦即將大開殺戒的笑容,是暴風雨前溫柔的陽光!

獄警知道凌非的名頭,但仗著現在凌非的勢力今非昔比,所以才不怎么畏懼,臉上的肌肉僵硬的綳著,即便自己他媽的就是死了他都不敢讓人接近這個牢房里的男人!

因為這個牢房里的人要是有個閃失,他知道自己會比死更難受!

凌非卻沒有硬碰硬,骨子里的熱血燃燒的正旺!可理智告訴他力不能浪在這種雜碎身上。

他准備了六天,今天,本是他逃獄的日子,不能打草驚蛇。

更何況他現在還打算帶著顧君南一起出去!

擔心,皺眉的看向男人那邊,凌非猶豫了一下,便決然轉身離開。

他要想其他辦法……那些混蛋根本沒有能力保護男人,那就交給他吧!永遠給他!

凌非鼓動心臟中的心思,顧君南不是神明,他不知道,他所看到的只是凌非和獄警產生了沖突,那但又他的目光他也准確到,他想回以對方一個放心的微笑,可惜他做不到……

男人正在懷疑卞晨每天每天給他注射的葯物中是否有改變體質的副作用時,凌非已經走了。

走了好,走了好啊……

得看到他這樣狼狽淫-盪的賤模樣。

短短十五分鍾,男人感覺自己好像過了一個小時那么長,等時間過了,他本來就動不了的身體更是軟的不行!臀部濕噠噠的……就連前-端的分-身都抬-頭被錮的生痛!

他連掐自己,讓欲-望軟下去的力氣都沒有,真沒用啊……

顧君南休息了半天,呼吸漸漸平穩後,就看到有人又朝他這里走來了……

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從沒在這里住過的中年男子王庭!他兒子一臉冷漠的不知道和獄警說了什么,半晌……王庭進來了……

沒有對話,王庭徑直走向自己的床位,只是在路過男人這里的時候,仍了團衛生紙給他,獄警背對著他們,沒有看見……

顧君南趴在床上,知道這團紙很重要,咬著牙把紙團捏進手心,縮進被子,只撩開一個被角看上面有沒有什么東西。

果不其然,上面用黑色的鋼筆書寫著毫無章法的狂草:南叔,下午五點,我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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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走?

顧君南有些難受……

大概是與生而來的驕傲讓自己撐到現在,忽然被人這么關注的說要帶他離開,且先不管到底是離開什么,到哪里去,顧君南都覺得有些難過……

男人這樣的人,越是硬碰硬越是堅韌不屈,可若是有人關懷靠近,便卸下一身防備,有種要傾訴的委屈。就上輩子顧澤的話來說:吃軟不吃硬。

男人把紙條捏在手心,手心的汗水幾乎要浸濕衛生紙,將那墨水毫不意外的暈染開來,但這還不夠,他艱難的撐起身子,腿不敢動一下,扒著牆把紙團放進盛滿水的水杯里,霎時間,透明的水杯便彌漫出一絲絲的墨水,本來墨色顏色在此刻變成妖異的紫蘭色,就像一杯夢幻多瑙河一樣,在灰色系列的牢房里突兀無比……

把水杯中的紙弄出來丟進紙簍,在把水小心的潑到地上,顧君南這才看向王庭,王庭略長的黑發遮擋了頸側的敏-感地帶,卻露出白皙的耳尖,安慰似的朝顧君南笑笑。

顧君南很想問這張紙條是誰要他送來的,無奈鐵門前守著的獄警就像是根本不會麻木一樣,靠在鐵欄上,抽著煙……

那種吞雲吐霧的架勢給人一種這輩子都沒抽過煙的印象。

其實不是獄警大哥他沒抽過煙,實在是他很焦躁,這個監獄他少說呆了四五年了,各種骯臟的交易也不是沒見過,各種特權,三六九等的階級他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王煦是什么人他也是知道的!

王煦作為大財團的唯一繼承人和當權者的孫子,由於各種嚴重罪行,最後被判了個最輕的刑,只用坐十年牢,十年後出去動動小指頭就能把他弄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被說現在王煦在這個監獄最高特權的存在!

所以當王煦平淡的說著要他爸進去休息,他只敢問句:「他平時不是不在這嗎?」

可惜王煦默不作聲的看了他一眼,他便頂不住了,訕笑著把鐵欄打開。心里安慰自己這個進去的老男人搞不出什么花樣,再說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啊!

只要上頭吩咐下來的那個男人沒出意外就行了!這種小事件,上頭大概也不會知道吧。

空氣里好像感覺得到時光的流逝,每一秒都帶動著心臟規律的跳動,當男人看著王庭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以為王庭睡著了的時候,王庭突然說道:「君南……我有個兒子他才五歲。」

「?」男人腦袋迅速轉起來,「嗯……」示意王庭繼續。

「我有沒有說過我是古清大學的老師?」王庭大概有很多想要說的,卻模糊著說著其他,「好像是沒有吧。我妻子和我結婚六年,住在學校分配的教師宿舍里,因為很多事情,我們過的很不好,現在我進來了,他們兩個大概更難過了……」

顧君南看著王庭無奈卻任命的神情,道:「是因為王煦你們過得不好?」

王庭愣了一下,大概是被猜中了,沒有說話,默認了。

「雖然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有些勉強,畢竟我們也不是很熟……」王庭猶豫卻認真的看著顧君南,道,「但我還是希望你如果有一天,有空,可以替我看看他們嗎?」

「你自己不去么?」男人這樣問。

王庭笑笑,道:「不方便。」

顧君南不問了,他點點頭,但想到了什么又搖頭:「我說不定還需要別人來看我呢,但我盡力。」

男人有自知之明,他現在這副鬼樣子,別說逃出去,就是站起來都是個問題!所以王庭的忙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盡力是他唯一能給的了。

其實他現在非常想讓王庭出去告訴那個想帶他走的人說他走不了了……

他不想因為自己害了別人。開始他還沒有注意,現在想起那字跡像極了一個人凌非,如果是凌非的話,男人就更不想牽連凌非了,說不出什么感覺,但他每次看著凌非看他的眼神,總是深沉的可怕,讓他本能的想逃離,但又找不到理由逃離……

到最後半個小時過去了,王庭就出去了,顧君南看得出來這次應該是凌非找到王煦想要傳遞消息,然後王庭估計是主動要求進來的,還被限制了時間。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是顧君南這輩子最難熬的三個小時,渾身脫力,沒有人給他翻身,唇瓣由於喘息的次數太多,干燥的開裂,整個床單都被他汗濕了大半,估計褲子外面都看得到水印吧,顧君南敏-感的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彌漫著卞晨說的那股『騷味』,一想到凌非大概會看到他這副樣子,聞到味道,,男人就恨不得把自己後-穴流的東西全部塞回去!

等又一次跳-蛋折磨完顧君南後,男人分-身已經無法忍受任何刺激的,就算是被束縛著也在蜜-穴被的無數次快-感的沖擊下猛的釋放出來!!

要是卞晨知道連貞-操-帶他都用習慣了,是不是要換一個來束縛了?

放空的大腦還沉浸在高-潮後的戰栗中,所以監獄中無數怪異的現象他無從知曉是為什么:比如今天一下午都極少有犯人回到牢房;比如今天的燈光異常昏暗;再比如隱隱約約的『轟隆』聲!

等又過了十分鍾,整個監獄突然陷入一片黑暗!盡管外面天還亮著,但監獄的全方面包圍式建築里卻像地獄一樣有蟄伏的鬼怪帶著黑暗降臨。

應急燈瞬間亮起,但這並不足以照亮太多地面,光是牢房里面就不甚清晰,因為應急燈只在走廊!!

守著顧君南的獄警明顯也嚇了一條,對講機傳來請求支援的聲音,那獄警看了一眼一下午都乖乖呆著的顧君南,又檢查了堅固的鐵鎖才回復馬上過去!

顧君南隱隱聽到『暴動』、『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