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心情十分好,在馬背上一顛一顛的哼著那晚師傅唱的祈福誦。
難聽死了,辣耳朵。
季限直接用靈氣,堵了她的嘴。
清若周圍原本聽得渾身舒暢,下意識全身放松沉醉其中的將領們都奇怪的側頭看她。
見她擰著眉低著頭,似乎有點不高興,原本要問的話語就咽回去了。
皺著眉,低著頭,神識里像是說鬧脾氣又那他沒有辦法的小孩子,「無理取鬧。」
「楚清若,你是活夠是吧?」
清若哼哼,「沒呢,都還沒親眼見過師傅的仙人之姿,哪里活得夠。」
「就你那瞎眼症,見了也是白見。」
「師傅,見別人和見您那能一樣嗎?」
即便周圍一片空洞的黑,季限還是下意識的別開了頭,硬著聲音不高興的口吻,「有什么不一樣的。」
清若笑,不回答。
季限等了半天,沒等來回答,轉過頭,臉頰上原本是害羞染上的紅暈直接無縫對接生氣的怒紅。
「楚清若!」
「誒,師傅,在這呢,您有什么吩咐。」
「問你……」季限一甩袖袍,話語冰涼,沉著眼凝著黑氣,「沒有。」
而後切斷了聯系。
清若還在笑。
哎呀呀,小乖乖師傅又生氣了。
行軍太無聊了,總要給自己找點樂趣。
於是過了一會,清若懶洋洋的在馬上,手里轉著小紅把玩,聲音甜膩膩的喊,「師傅、師傅~您在嗎?」
「不在!」
「師傅,您在哪呢?我想你了。」
「……」季限,陣亡,切斷聯系。
大概是覺得太丟人了,過了一會,季限突然聲音冰冷的訓她,「雖然只是築基期的廢柴,但是也算入了問道之門。別整天想不想的不看征途,多把心思時間放在修道上,那你早不該是現在還築基的廢柴了。」
季限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訓完,高傲的冷哼一聲作為這次訓話的結尾。
清若心臟有點梗,稍微低著頭,耷拉著腦袋哦了一聲。
第一次聽師傅說這么多話,居然是一本正經的訓她。
真是好傷心,好難過。
季限張了張嘴,話語卻卡在喉嚨里出不來,豬一樣的腦子又不知道努力,該給她些教訓的。
於是成功說服了自己。
一炷香之後,本著她修為低他很丟臉的原則,季限在墨鐲里扔了一大堆好東西給她。
「修煉之物放在爛鐲子里了,心思花在正道上,這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自己長點腦子。」
清若依舊耷拉著腦袋,情緒不高,「哦~」
季限皺了皺眉,「還不能教訓你兩句了是吧?」
清若搖搖頭,「沒,師傅教訓的是,想怎么教訓怎么教訓。」
「那你一臉不高興是給誰看,對我有意見?我說的哪句不對?」
清若神識里回答他,「沒有~」
而後招手叫順喜,「朕累了,馬車呢。」
順喜立即叫了馬車過來,清若上了馬車,吩咐了不許打擾,放下車簾,脫了鞋,在寬大舒適的馬車里縮成一團靠著,蓋上准備好的錦被,蒙著臉,「師傅,我累了,我睡一會。」
季限黑著臉,眼神凝冰,背在身後的手掌緊緊握成拳,青筋炸起。
馬車錦被什么的自然擋不住他的神識。
季限的神識籠著她。
小姑娘將將十七歲,骨架小,身材標准,小小的一團縮在被子里。
季限只是神識籠著她,幾乎都能感覺到她呼吸時候熱熱的氣流,背在身後的手不自覺放開,在身前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