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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通了,所以沒再折騰他。

不過出乎所有人預料,包括清若自己也沒想到,鄭君澤來做了一期嘉賓。

清若沒和他說,自己和節目組溝通之後,選擇最後補錄一期,鄭君澤來的那兩天的所有影視資料,都要全部交給她,電視台這邊不僅是不能播放,甚至都不能保留。

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清若有點、一點點、非常非常少的一點心疼鄭君澤,更多的肯定是因為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鄭君澤是多么好的一個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的因為她作給鄭君澤招蜂引蝶,那她找誰算這筆賬去。

鄭君澤走之前,兩個人沿著海島邊牽著手慢慢散步。

清若挽著他的手,一直傻笑,鄭君澤側頭看她,口吻含笑,「小傻子。」

清若晃了晃他的手臂,「那你就是大傻子。」

鄭君澤挑挑眉,沒接她的話,「紀里給你打電話了?」

清若眉眼間的笑意淡下,「嗯。」不輕不重的口吻。

他站定,摸了摸她的頭,「罵你了?」

清若抬頭看著他,翻了個白眼,「這不很顯然的事情嗎,不是為了罵我,紀大少爺日理萬機哪有功夫給我這種家族敗類打電話。」

鄭君澤原本含著笑意聽她說話,可是聽完她的話,眉眼也沉下來,「他說的?」問的是家族敗類這樣的形容詞。

清若看著他不高興了,反而不在意了,揚起了眉,滿臉輕松的聳肩,「反正他們都這么覺得,只是在你面前不說而已。」

鄭君澤珉著唇,眼眸里全是沉澀,清若踮起腳,笑著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側頭親親他的臉,「氣什么呀,本來就是呀。」

鄭君澤摟著她的腰直接把人抱起來,臉蹭了蹭她的肩窩,聲音悶悶的,「胡說。」不高興,很重。

清若環著他的脖頸,卻是很放松的舒了口氣,從他懷里退出,往後退了一步和他隔著一些距離對視,挑了挑眉問他,「如果,你們家出了一個我這種,也該是家族敗類吧?」

鄭君澤不高興,伸手去拉她的手臂把人拉到懷里,「別胡說。」

清若笑,「哪是胡說了,事實而已,只不過是因為你,所以他們就算覺得,也只能忍著,忍了這么多年,忍不住了,也正常。」

她小時候就不是個好脾氣的,這么些年,最明顯隨著年紀一起增長的就是脾氣,若是原來,紀里敢這么說她,別說錄節目了,就是在月球她也得飛回來殺到紀家去鬧一場。

紀家再怎么寶貝紀里,但是還要顧及著他,最後紀里不是道歉也得讓手里的東西給她賠不是,這么多年,紀里從來沒討到過好,偏偏這紀里,從小性子養定了,非覺得不把紀清若給她擰回來就是紀家的異類禍害。

突然這么……鄭君澤想了一下,想到最近聽到的詞語,佛系。

紀清若小朋友突然很佛系,他沒覺得省心,就是有點不高興。

沉著眉眼摸了摸她的臉,「你先錄節目,等你回來我帶你回紀家。」

清若驚訝的看著他,明亮的眼眸里全是星光細碎的笑意,「我原來回家去吵架可不見你的支持啊,現在要帶著我回去吵架了?完了完了,你被我徹底給禍害了。」

鄭君澤看著她古靈鬼的樣子搖頭失笑,捏著她臉上的軟肉輕輕扯了扯,「被人欺負了還不知道吱聲,也不像你。」

清若突然認真的看著他。

鄭君澤條件反射放開了捏著她臉的手,等著她開口。

她嘴角勾起很淡的弧度,露出很柔和很乖巧的笑意,襯著致的臉頰,像是吃飽饜足的貓兒,是鄭君澤最喜歡的模樣,「沒被欺負,就是懶得和他計較,反正他看不慣也不能怎么樣,沒時間去和他撕,三觀不同,說再多也沒用,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多做點我喜歡的事。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