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里,一只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地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你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幺,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幾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你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這里最紅的招牌陪酒女我來這里已經一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ji巴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石冰蘭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不然至少也會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幺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唇.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地抓住她胸前那對著的碩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地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ru頭.
「冰奴沒有作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租憤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ji巴」阿威怪聲怪氣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得你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阿威嘿嘿淫笑,愛不釋手地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肉團.這對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起身來,伸手將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項圈松開,然後退開了幾步.
「騷母狗進食的時間到了,出去吧」
用不著他再發出具體的指令,石冰蘭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覺」的擺出了四肢著地的姿勢,好像狗一樣獗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這套動作她顯然訓練已久,手腳配合得相當有默契,金屬鐐銬拖動的清脆響聲中,那一絲不掛的臀部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著,看上去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她一邊爬,心里一邊羞憤的在滴血.而色魔卻跟在身後哈哈大笑,盡情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
沿著黑暗的過道來到外面大廳,姐姐石香蘭已經等在那里了,成熟性感的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像母狗一般四肢著地,正溫馴而失神的跪趴在楚倩的腳邊.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經明顯隆起的雪白肚皮,和兩只肥碩滾圓的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顯得淫穢而笨拙.
和往常一樣,姐妹倆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脹紅了臉羞恥的扭開了頭.不過妹妹的眼神中還有悲憤的厲光一閃而逝,姐姐的眼里卻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了.
「主人,她們倆的狗食已經准備好了」
楚倩媚笑著,一臉討好的神色.
阿威滿意地點了點頭.楚倩把兩個盛滿食物的盤子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然後蹲到了他的雙膝間,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著那根丑陋的yáng具.
「還呆著干什幺吃啊」
吆喝聲中,姐妹倆乖乖地獗著屁股爬到了他腳邊,趴在地上艱難地吃著盤里的食物.她們連手都沒用,就像兩只真正的狗一樣,只是用嘴就吃了起來
阿威看得得意洋洋,心里油然興起征服的驕傲感.就在半年空間.
蘇忠平只得命令那舞女照辦.他原本希望色魔會直接與那舞女碰面,但色魔顯然並無此意,這令他企圖在會面時抓住對方的想法落空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預先已經有了准備,所以才設計了那場戲,只要冰蘭能看得懂,並能從中得到希望和鼓勵,那總算是沒有煞費苦心.
只可惜蘇忠平不知道,正是因為妻子重新燃起了反抗、逃生的希望,以後才會墜入深、重、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