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說你有膽子說一遍,就應該有膽子說第二遍」
瑾瑜的臉白得像鬼,嘴唇磨破了皮,滲出殷紅的血液,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被虐待後的凄美。
端木欽頭皮發麻,揮鞭抽下:「你不是膽子很大嗎不是什么都敢說嗎來啊,繼續說」
鞭子驟然抽在身上,那種痛,侵入皮層骨頭,痛得讓人直想直接死過去。
「不說是嗎我現在就打死你」
一連抽了三四下,瑾瑜崩不住,終於尖叫起來。
「說」男人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鬼閻王,下手力道十足,是真的要把她抽死。
劇烈的憤怒之感壓都壓不住,那種比皮肉之苦要強烈上一百倍的感覺。
端木俞在地上翻滾著躲避著鞭子,然而她跑到哪里,那魔鬼的工具就尾隨到哪里。
她流著眼淚大吼道:「說就說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十八年後老娘又是一條好漢死有什么可怕」
端木俞渾身冒著冷汗,血液從裂開的表皮層內流了出來,因為打滾身上染了艷麗地罪惡的紅色。
「端木欽,你是個變態你就喜歡別人無條件地聽你的話....啊...哈哈哈哈,如果你不是皇帝,誰會討好你,誰會喜歡你」
「啊....哈哈,你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大混蛋,畜生」
她是往死里說的,也以為自己會這么死去。
鞭子繼續飛速而下,端木俞想,自己身上估計一片好肉都沒有了,除了臉之外。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顧忌著臉面呢。
鞭子忽然停下,晉帝將癱軟在地上的女人提起來,一把揮開書桌上的物件,將她放上去拉開雙腿,就著血液的潤滑再次插進菊穴。
他一邊插弄著,一邊拉開抽屜胡亂的翻找著,終於找出一瓶葯水。
「原本不想給你用的。」
他的臉部抽搐,已經瘋到了可怖的地步。
掰開瑾瑜的嘴,將葯水直送到喉腔。
端木俞幾乎要把肺給咳出來,然而葯水仍舊從食道進入,進了體內。
她不知道晉帝給自己灌的什么,正是因為不知道,莫名的恐懼更加讓人膽顫。
纖細無力的手臂攀了上來,柔而無力的挽在自己的脖子後。
她的唇,透出一絲灰白的色澤,唇角卻是血如罌粟。
小舌從內而出,輕掃著端木欽的冰冷顫抖的唇瓣。
「父皇...給我....俞兒好難受呵。」
「剛才不是還在咒罵朕嗎」
「不...唔,我只是...太痛了,父皇,好父皇,給俞兒吧,求你了。」
瑾瑜半合著眼,極力去嗅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下身如水如蛇,緊緊地貼在晉帝的腹部扭動。
不過是一小瓶春葯而已,就讓一身反骨重回了浪盪主動的姿態。
「呵。」端木欽嗓子里憋出這么一個字眼。
狂躁淡去,剩下的地方,空盪盪一片。
「既然是你要的話,就要好好的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