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紫色紋著荷花的衣衫被拉向左側,端木欽下手再撥,內里一層素色薄布料,朝右款款拉開。
里面竟然還著了一層軟紗衣物。
「真的穿這么多」端木欽問道。
瑾瑜臉上著了一層紅霧:「秋末了,父皇。」
她主動將軟紗拉低,將露出脖子和小片胸口:「看,只有一點點痕跡了。太醫給的那葯挺好用,恢復得很快。」
端木欽點點頭,繼續去接軟紗上的細紐扣。
瑾瑜抓住他的手腕,深吸一口氣舔舔唇,道:「我自己來吧。」
說著,唇角綻放出一朵清麗自持的花。
端木欽的臉色反而沉了一些,嘴角微抿。
隨著瑾瑜的動作,晉帝看到了熟悉的月牙白色細吊帶。
瑾瑜的胸不小,穿那肚兜總是不舒服,於是用細棉布做了簡易的胸衣,將兩只胸脯分開兜住。
半圓形的酥胸露了出來,端木欽的手指在上面滑動了一下,那處便像是生了電流,滋滋滋直響,竄入胸口,往下涌到腹部。
同瑾瑜輕松的表情不一的是,額前濃密漆黑的劉海下,已經掛了汗珠。
她不想觸怒端木欽,這個男人瘋起來簡直沒邊,跟現在這般衣冠楚楚玉樹臨風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端木欽見那酥胸不斷起伏,問道:「你很緊張嗎」
瑾瑜笑:「父皇是九五之尊,晉國天子,天龍下凡,在您身邊,有人會不緊張嗎」
「是嗎」晉帝嘴角帶笑,眼里卻無,無波無痕讓人膽戰心驚。
他看完了上半部分,還要看下半部分。
「下面傷得最厲害,我需要檢查檢查,得對那萊子成負責,別到時候怪我這個做皇帝的扔給他一個不中用的女人。」
你這說法,實在是太可笑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瑾瑜的牙關逐漸咬緊,腮幫子鼓了鼓,道:「父皇賞了任何東西,那都是恩德。萊子成怎么可能還有埋怨呢」
自己把自己比成了「東西」,這感覺,真他媽酸爽。
晉帝倒是點點頭,低低的嗯了一聲:「不錯。」
他手下不停,撥開垂墜感極好的蜀錦,雙手伸進瑾瑜的腰間,退下她的里褲。
輕若雲霧的軟紗被放到手邊的塌上,這下,瑾瑜裙里涼颼颼一片。
接著,裙子被拉直腰腿心處,剛剛遮著瑾瑜的私密之處。
她現在是兩腿分開,跨坐在端木欽大腿的兩側,端木欽讓她跪直了提好自己的裙子,他好觀察她下肢上的痕跡。
晉帝常年習武,早年更是征戰沙場,手心里帶著粗繭,指腹上微些粗糲的觸感,如那貓狗嘴巴里的倒刺,從瑾瑜的蹆腕處,刮擦著一路蜿蜒向上,在大腿外側徐徐摩擦,最終掐到她凹陷的腰側。
晉帝欣賞了一番,道:「冰肌玉骨,骨肉均勻,不錯,恢復得很快。」
他驟然抬起頭,目光射向瑾瑜道:「還敢忤逆父皇嗎」
晉帝很少那般地發脾氣,雖說他冷情霸道,然而也向來習慣了崩泰山而不著於面色,風浪經歷的太多,還有什么能讓他像沉睡了千年的火山般,驟然爆發
就算他對臣子不滿,對妃子不滿,對子女不滿,那種發脾氣,只是帝王的威嚇。
然而對著端木俞,那種怒火,只要那根繩子被提起,簡直源源不絕,恨不能把上把她弄死。
嘴里說著好聽的話,實際上她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