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房x尿(兩章合並)(不喜歡晉帝的可以忽略掉啦。)(1 / 2)

晉帝送她四個字「離經叛道」。

瑾瑜被關到牢里去了,一關就是半個月。

不過這次她的待遇顯然比上次好了不少,住的這間很干凈,若是想上廁所,還會被帶到特制的單間茅房里。

也就是說,她不用再聞著自己創造的味道睡覺了。

石床上鋪著厚厚一層松軟的棉花,蓋著的也是滑溜溜的素錦被。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晉帝下令誰都不能來探望。

瑾瑜天天看著頭頂的石板翻白眼,要么就是把在木欄桿上大喊「來人啊來人啊」

那獄卒開始殷勤地過來看,喊了幾次卻無事後,他也不再搭理公主殿下。

整個女獄竟然只有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說稀奇不稀奇。

這天,她還沒睡醒,外面的天空層層陰雲,雨絲幽幽飄下。

整個皇城一片安寧。

她身陷在溫暖的被窩里,夢里正在吃鳳祥酒樓的蜜汁烤鴨。

哇,好酥軟啊。

她張開唇,想要吞口水,卻有一只柔柔的東西鑽了進來。

瑾瑜想要咀嚼到嘴的烤鴨,卻被那軟物糾纏著舞動。

她的口水分泌的越來越多,耳邊傳來清晰的交唇舔弄聲,身上又似壓著一座大山。

一只大掌深入腰間的衣衫,徐徐往上,握住胸口的飽滿水盪的軟物,頂尖很快立了起來,被人輕輕的揉搓著。

「唔唔....啊....」她絞纏著雙腿,胸口的瘙癢之意蔓延到了腹部,再到體內深處。

聽著她的呻吟聲,唇間的動作瞬間猛烈起來,吻地她差點失去了呼吸。

「啊」瑾瑜睜眼,被現實嚇了一大跳。

她一把推開半壓在身上的男人,往後蹭在牆上坐了起來,胸口頓時一冷,低頭一看,半邊白皙的奶子暴露在空氣里,已經發紅了。

「你」她又氣又急,便不講規矩了,抬腿就去踹那人。

男人一身黑衣私服,領口邊綉著銀絲金線,窄袖雲絲滾邊,滑膩如織的黑色錦緞上,綉著若隱若現的團團雲紋。

頭頂一只沉木束發冠,長發披在身後,因為剛才低頭親吻,一片流雲黑發落到胸前。

晉帝端木欽暗紅的唇上掛著一絲憊懶的笑意,抬手輕易抓住瑾瑜踢過來的腳腕。

「你放開我」瑾瑜掙扎著,腳腕被拉高,白紗里衣向下滑落到了大腿根處。

「這才多久不見,俞兒又不知規矩了」端木欽緩緩笑道,手下不松。

瑾瑜咬住擰眉,嘴巴嘟了起來,十分委屈,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還沒跟父皇說上兩句,就這般了乖俞兒....」

端木欽湊過去,捏住她的下巴,徐徐親著她的眼睛和眼淚,繼而吻道唇上。

他將她的腿一拉,纏在自己的腰側,上半身壓過去,胸口摩擦著嬌女身上的軟肉。

瑾瑜被他壓地嬰寧呻吟,雙手推據著。

端木欽一把將她的手頂在石牆上,二人鼻息相聞。

「俞兒,父皇好想你。」

瑾瑜撇過頭去,這個掌管著整個晉國的男人,說風就是雨,說雨就是風。

「俞兒,你這張小嘴不是很會說嗎,怎么現在像個悶葫蘆」

「父皇,兒臣已經成婚了。」瑾瑜死咬住唇瓣,盯住他的眼。

晉帝眉峰下沉:「成婚了又如何區區一個耍耍嘴皮子的左拾遺可以拿來同朕比較」

瑾瑜的心直直下沉,好一會兒,她才揚起一朵清淺的笑容。

他吻住她的耳朵,軟滑的舌尖鑽進瑾瑜的耳洞,舔弄抽插,讓人瘙癢麻軟。

瑾瑜呼出急促的呼出熱氣,暴露的那只乳房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的把玩。

「啊....」

「真乖,叫大聲點....」

他吻住她的耳垂,吸食舔弄著,男人身上的冷木沉香包裹著瑾瑜。

「我就不」瑾瑜掙扎著去推他的手。

端木欽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上悶聲笑起來。

瑾瑜見他這幅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抽身出去抓住端木欽胸口的衣服:「你別笑有什么好笑的」

晉帝將腳下一動,黑色靴子被踢開,他半躺在瑾瑜身側,將她整個抱過來。

有機會報仇,為什么不報

瑾瑜趴在他的胸口上奮力捶打,大叫道:「讓你壞讓你壞讓你欺負我」

端木欽笑意吟吟地望著她,眼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目光落到瑾瑜垂在半空中晃盪的白乳,立即蓋上去,帶有技巧的大肆揉捏抓玩,特別照顧紅果子的乳尖。

「啊....好痛」

端木欽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兩只手腕,唇碰唇的說道:「俞兒,別怪父皇。」

「哼哼,我哪里敢怪你,小心被你打死了。」

端木欽含住她的下半唇,兩腿擠到皇女的雙腿間,大腿頂在那里重重地磨蹭碾壓。

「父皇永遠不會,俞兒相信我。」

男人跪了起來,解開自己的外袍,一雙黑若深海的雙眼,緊緊的鎖住瑾瑜的剔透貓眼。

看似動作優雅緩慢,實際上也不過半分鍾,一幢堅實壯闊的白皙身子暴露在空中。

端木欽長年習武,肌肉窮扎,跟削瘦的臉不成正比的健碩身材,一靜一動見,肌肉涌動,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腹下一片黑色毛發,森林中一只紫色猙獰的陽物抬起頭來,菱口一開一合地吐出滴滴透明液體。

瑾瑜渾身發顫潮紅,衣服被端木欽兩下剝光。

兩人赤城相對,這代表著端木欽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走的。

「俞兒,父皇喜歡你,當真喜歡你,知道嗎」

「我...我才不相信...」瑾瑜小聲呢喃道。

端木欽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密密的親吻她的頭頂和鼻尖,道:「俞兒,你只有生在皇家,父皇才能保你一輩子。」

瑾瑜別開頭,哼哼兩聲。

「像你這性子,若是在平常百姓家,或者在生在那宦官家庭,早就被折磨沒了。」

「怎么可能」

「呵呵呵....」晉帝低笑:「問這世間,誰容得了你這性子女子不成婚或者被休,都是悲慘終生。」

「只有父皇,才能給你想要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