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和離(中h)(1 / 2)

要論對錯,怎么論,假設得出來結論,又有誰去認。

因果連連相扣,就像那只傳說中吃著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頭,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錯誤的源頭歸結到端木父子兩個人身上,讓萊子成同情她、可憐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憐和同情的。

把萊子成的憤怒轉嫁出去,讓男人們因為綠帽子的事情互相爭斗,郁結於心,多方位為作為女人的自己謀福利,穩坐弱勢需要保護的位置,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這些,她更寧願坦誠地承認,自己生性本淫。

不論男女,只論「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線的人,而萊子成,卻同自己相反,是個嚴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這個地步,萊子成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傷害她。

兩個人渾身濕漉漉的,肉體發軟發熱,靈魂卻不著邊際的,處於平行線的狀態。

萊子成伏在瑾瑜的身上,兩具白的發膩的肉體交疊著,瑾瑜的四肢緊緊的扒在他的肩背和勁腰上。

他們短暫的對視了一眼,瑾瑜微闔著眼睛,眼角處掛著一滴晶瑩的液體。

她抬起手落在男人零亂的鬢發上,挺起上半身輕吻他眼睛。

萊子成放緩了動作,巨物徐徐往外抽,繼而悶聲往里鑿去,鑿地淫液密密的從交合處往下淌。

縱然想得再明白,瑾瑜還是哭了出來。

她竭力摟住萊子成的脖子,把他拉下來,輕聲道:「對不起。」

萊子成早已麻木的心臟跟著抽搐了兩下,蒼白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他看她,永遠是霧里看花,琢磨不透,眼簾出一片花白的霧蒙蒙,越發看不清她的眉眼。

「你是對不起我,」萊子成的嗓音低沉,帶著僵硬的顫音和吸氣聲:「公主准備怎么做」

兩人心中同時得來一個簡單的答案,萊子成突然反悔似的,將她的身體掰過去,讓她背對著自己,伏下身來,薄唇印在公主修長細膩帶著酒香的脖頸上:「你別說,讓我說。」

他壓住她的腰,濕漉漉的肉柱從臀縫里滑入滑膩緊致的幽穴,勁瘦的腰肢往上狠狠的一頂,瑾瑜直覺那肉棒又脹大的許多,撐得自己難以呼吸。

萊子成含住她的耳垂,幽啞著嗓子問道:「舒不舒服」

瑾瑜閉眼嗯嗯點頭,兩手朝上抓住床沿,萊子成跪了起來,將她的腰提高,低頭從瑾瑜內收的那條背脊線柔柔的吻下來,吻地瑾瑜渾身戰栗地揚起了脖頸。

萊子成一手滑下,握住垂在空中水滴般柔軟的乳房,捻搓掐捏著快要溢出手掌的乳脂,一手從腰處落到叢林下的珍珠,用食指大力的按壓著,腹下漲得發疼的肉柱淺淺的抽,重重的往里面撞擊。

瑾瑜咬住嘴唇,若擱淺在岸邊的小魚,盪漾似痛的呻吟聲從喉腔里滾了出來。

突然背上有涼涼的液體一滴滴地打落在背脊上,瑾瑜渾身一頓,將淫盪的音聲吞入腹中。

萊子成直起了上半身,死死的鉗住她的細腰,啪啪啪瀕臨爆發地肏進去。

及至第二日午間,房內狼藉的杯盤桌椅都已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萊子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坐在床邊,給臉色發白的瑾瑜穿著新近置辦的褻衣和外套。

瑾瑜大清早的吐過兩次,此刻萎靡不振地被駙馬仔細的伺候著。

他將她打橫抱出里間,到外間的圓桌邊,再喂著瑾瑜吃了一碗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