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雙肘撐在她的兩邊,抽出大半根肉棍,低頭親吻一下低喘著熱氣問道:「是不是又快到了」
瑾瑜後仰脖子,全身心的沉浸在他給她帶來的情欲中,嗯嗯的淫媚呻吟。
景懷山往里狠狠的一頂,再道:「想挨肏了是不是」
他吻著她半合的柔唇,低聲道:「懷山會好好的滿足公主的。」
後半場的情事暴風驟雨般,貼切的符合「滿足」兩個字。
瑾瑜底下空盪盪的,羅裙內部滿是泥濘的液體,有景懷山的,也有她的。
大半個肩頭赤裸著,衣物凌亂的垮在身上。
她枕著景懷山的胳膊,一時有些醉,一時又有些懵懂,一時又是說不清的懊惱,當然也有身體滋潤過後懶洋洋的滿足。
她跟景懷山發生了兩次關系,兩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勾到了一處,連解釋都顯得格外地多余,因為不論怎么解釋,都是站不住腳的。
景岳半靠在床頭,左手輕輕的攏著公主光滑細膩的肩頭,低聲道:「要叫水嗎」
瑾瑜搖搖頭,軟著骨頭坐了起來,挪到床邊,神思不屬靈肉分離地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景岳跪到她的身後,讓她的後背貼在自己的懷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轉過來,臉同臉挨得極近,一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慢的揉弄,薄眸盯著她:「後悔了」
迷蒙的貓眼漸漸轉清,跟著一串串晶瑩的珠子從那里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瑾瑜癟癟嘴巴瓮聲瓮氣道:「....我沒有。」
如果大家都能退一步的話,其實是最好的。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窩邊草不能吃蘊藏著非常深厚的民間智慧。
瑾瑜沒想為誰守節,她也無節可守,她是遠飛的鳥兒,還准備大開後宮呢,只是這么糊里糊塗的就跟身邊最得力的心腹手下搞到一塊兒....她可真是沒搞明白這既不利於後續工作的開展,也不利於自己不要臉皮的去勾搭「不用負責」的別人,這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景岳瞧見她的神色,也沒有不快,因他從始至終都是很明白的。
他柔柔的吻她的淚和唇,接著親到耳垂處,伸出舌頭鑽進她的耳洞里。
還處在余韻狀態下的身子敏感的抖了一下,她無力拒絕這種毫無攻擊力又看不見線索的引誘,眼皮沉沉的往下一合,往後倒去。
景岳拖住她的身體,濕熱的舌頭在耳廓和耳孔處來回抽動舔舐:「不要緊,公主想要怎樣就怎樣,懷山怎么樣都可以。」
這件事,在船上的那一次開始,已經走向了不可逆轉的局面。
對太子,他已經不可能有交代,這條殘腿就是最好的證明,也就是說,他景懷山最終碰了公主,他的未來已經確定無疑,不會更好看。
至於為什么還是做了這件事,說一時沖動也好,說心底隱秘處里的反抗和挑釁也罷,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那就話,他的一切都拜瑾瑜公主所賜,壞的至腿疾好的至滔滔不絕的財富和地位,從頭到尾已經不可能分開。
她就像是扎根在他身上的一根靜脈,切不開割不斷。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么需要顧忌了。
景岳一邊吻著她的脖頸,一邊徹底褪去了她的衣服,左手從發軟的腰間挪到白若豆乳的奶子上,帶有技巧的大力揉弄,繼而掐住挺立的嫣紅奶頭,碾壓磨磋,狠狠的刺激著公主的身子,耳邊是公主柔媚襲人的淫欲呻吟,景岳貼住她的後背,將脹大的陽根從後再次送入幽穴,那里已經操得發腫,更加緊致,溫熱潮濕的幽穴死死的吸允著他的東西,景岳的腦子乍然晃了一下,有種天昏地暗的心悸。
ps:景岳後面不會這么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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