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瘋和心軟(h)(1 / 2)

端木俞揉了揉眼睛仰目望去,哀默萬分,為景岳,為她的景懷山哀默。

她想放他走,這是理智,她想留下他,卻自知除了身份和財富之外,並沒有別的資格和砝碼,這同現代富婆包養小白臉有什么區別呢。

她不同景岳表愛,因為哪怕是真心的,特別是這種「三心二意」的真心,對於被施加方來說,都是極為不公平的威脅和壓力。

想來想去,端木俞決定繞個圈子,嘟嘴道:「我們或許還會在這邊再待幾個月,這樣會影響繼續南下的計劃...懷山,你先去福建那邊探探路,可以嗎」

景岳搭在公主腰側的手驀地收緊了下,繼而有力的揉捏腰上的軟肉,左手沿著腰部曼妙的曲線往上探去,手掌蓋住了一團軟盈無比的東西。

瑾瑜的呼吸急促起來,香甜的氣息噴到景岳的下巴處,身體軟的一塌糊塗,瞬覺為他做好了准備。

景岳徐徐的動作著,他自己好似不是很有欲望,卻必須要挑起公主的欲望,轉過頭溫柔密切地同公主吻了兩分鍾,發覺身下之人的柔緩和顫抖,他這才抬起頭來,鳳目爆發出驚人的亮度和蠱惑:「公主不用跟懷山繞圈子,是公主厭煩了懷山么」

「還是因為盛督辦,不好讓我跟在一邊,畢竟我看督辦大人,跟萊大人是截然不同的。」

「從這一點上,公主大可放心。懷山自知身份,不會妄然舉動,阻礙公主。」

「我景懷山,永遠都是公主的,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想看見就看見,你不想看見,我就不出現。」

瑾瑜聽了兩句,只覺地心懼,這些男人,為什么她會對他們有渴望和欲望,全以為這些有著她身上所絕對不存在的意志力和決斷心。

景岳說的越多,她覺得越可怕。

她連忙捂住景岳的嘴唇,心虛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樣有點浪費時間。」

景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結實的雙腿擠進公主的兩腿間,右手往下探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摸了一手的蜜汁,不知怎的就胸口便松了,退下二人的底褲,將欲望頂在泉水的源頭淺淺的插了兩下,即使沒有完全插入,身下之人已經迷蒙著一雙琥珀色眼,櫻唇半開著,渴求地望著他。

景岳心想,她還是想要我的。

他心下對公主說道,跟別的男人比起來,能討好你滿足你,就是我的武器。

但是他不會將這話說出來,將公主的右腿往上折起來,腰部往上一聳,巨物就埋入公主的體內。

端木俞的身體瞬間被充盈起來,滿足的渴望的希冀,她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兩手無力的抓住床單,抓出一疊褶皺。

景岳只覺的公主的身體那般的緊致、溫暖和潮濕,他密密的有節奏的往里面插著,突然胸口一緊,將她的兩條腿徹底拉開,拉成幾乎是筆直一條的直線,幽穴處更加緊致,讓人心神俱沉,繼而涌現出滔天的欲望,一種瘋狂的占有欲,在這一刻,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越不可能,所以越發想要徹底的占有。

他一手抬起公主的腰臀,一手卡住她的腰部,將她的腰身半懸在空中,瘋狂的將她的肉穴撞向自己的肉棒。

瑾瑜頭皮發麻,腦子發蒙,甬道處快速大力的被重重的撞擊著,身子在空中顛簸盪漾,找不到著力之處。

「好疼...好脹..啊啊啊...」

景岳的熱汗從臉頰處滑下,正好滴到公主的跳躍的胸脯上,他立即將端木俞換了個姿勢,讓她四肢朝下的跪在床鋪上,卡住她的腰身,啪嗒一聲,狠狠的插進去,蜜汁瞬間濺了出來。

他早就想用這個姿勢了,狠狠的干她,狠狠的肏她,讓高貴的公主殿下匍匐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