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誒。」隔著西裝褲,她用雙腳內側的凹槽描摹突出的一大包,又大,又硬。
炙熱的氣息噴在耳畔,鍾應靠在胡悅的肩膀上,呈現刎頸交的耳鬢廝磨。
胡悅纏在脖子上的手,按摩般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若有似無,卻舒服的較人氣血暢通。
像擁有黑魔法的女巫,對他下蠱,控制身心。」鍾應,你不是一直對我視而不見,特別特別冷淡的么。」腿施力,用腳趾拉下拉鏈,撥開褲縫,大拇指輕刮他的內褲。「怎么起反應了呢,嗯?」
下身被她碰觸到的地方著火似的,偏偏又無處發泄。
赤裸裸的報復。
鍾應被拉下時反射性的抓住課桌邊緣,她堀的緊,導致他的平衡感偏失,只能將整個人的重量下壓在她的身上,完全施不出任何力氣。
轉頭,她的耳朵在月光下,如小仙子一樣瑩潤剔透。
鍾應張嘴,小小的耳朵於口中。靈活的舌頭掃盪耳廓,無一保留。低頭,他咬住飽滿的耳垂,磁性的聲音帶著情欲色澤。
「之前是我騙你的。」
作亂的腳頓住。
鍾應順著胡悅臉上的線條,嘴唇劃過細嫩的臉頰。「其實我看到你,只有一個想法。」他的手往內滑,撫摸她大腿外側。「你知道是什么嗎?」
她的皮膚微涼,疏解燥熱。
胡悅被他咬的全身軟膩,無法言語。
「我在想你被我操哭的表情肯定很美。」
雙手的桎梏不再結實,鍾應直起身,她的腳還儲在那處眼神一暗,腰部用力,頂了頂她的腳。
「呵,胡悅,你的小逼是不是癢的不行,真的很想被我操啊?」
胡悅沒答,將細長的腿住,鍾應以為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她往後伸,用腳勾住他身後衣服的下擺。
圓潤的腳趾抵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