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應挑眉,滿是揶揄。「怎么接個吻就濕的這么厲害?」
隔著內褲,她聽到這句話後,小穴微微蠕動。
真是敏感。
「……癢別弄……」
鍾應張嘴,吃掉她的口是心非。
吻上光滑粘膩的下巴,再漸漸往下,順著優美的線條,啃咬她的鎖骨。
想以牙還牙,但剛才胡悅只是嘴唇輕輕貼住,他卻是重重嚙咬。
盡管如此,卻仍有深厚的挫敗感。
清風般拂過的親吻,馬上就喚起底下沉睡已久的野獸。
太不公平。
鍾應的接吻技巧好到胡悅嫉妒。
明明兩人站在同樣的起跑點。
情動處,胡悅不知不覺環住壯的腰,指甲蜷曲在他背後撓。
這一撓像個引爆點,若有若無的,在鍾應的腦中炸出煙花。
褲里的欲獸頭抬的更高,頂在她的裙下。
胡悅往下看,它明目張膽的模樣……下身突然一陣空虛,只覺得癢。
特別癢。
想起自己畫板上那塊黑色的區塊,他的西裝褲,腳底似乎還能感受到它的蓬勃。
察不可聞的,將小屁股移過去,撩起裙擺,隔著內褲,慢慢磨著凸起的棉褲。
鍾應吸了一口氣,埋在溫暖的胸口,情欲高漲的悶哼。
「小花貓真是饞到不行,自己都會找吃的了。」
胡悅害羞鑽入他的懷里,瓮聲瓮氣,委屈的帶哭腔。
「鍾應我癢」
挺立的肉棒忍不住一抖。
鍾應覺得自己要死了
來一個甜甜的假日吧!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