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奶頭硬的要沖破制服了,平時自慰,有我弄的你舒服嗎?」右手圈起軟肉,送到嘴里,舌頭掃盪制服下的奶頭,拍打舔啜。
「再吸吸……很爽」胡悅忍不住挺起胸脯,送到鍾應的嘴里,好像怎么樣都不夠,不滿足……
鍾應狠狠咬住乳頭,被她折磨的下身脹痛。「真他媽個小浪貨!」
一把握住她的小屁股,拉到靠近自己滾燙的肉棒。
一柱擎天。
手握住下身凸出的褲襠,摩擦她早就濕透的內褲。
一次一次的頂部陷入縫隙,又往上滑出。
「寶寶,小逼和奶子哪個比較癢?嗯?」
全身被他撓的軟乎乎的,腦子不清楚,委屈的想哭。
他就知道折磨她!
偏偏自己還正中下懷,被弄的不上不下,像有個羽毛不停騷弄敏感的肌膚。
小穴不停縮,想吞下那根大棒子。
鍾應忍得牙疼,「不說的話,就不舔你的奶子了。」
胡悅急的扭身體,「……鍾應,你……」
脊髓打了毒葯一般,直接蘇到腦仁。
嘴下幾乎要連著制服將奶頭咬下來。
剛剛肉棒隨著她扭動的角度,直接深入碰觸一層軟肉。
濕粘、溫暖。
真要命。
鍾應含住弄的腫得奶肉,微微平復內心的躁動,放在褲襠的手卻被一個柔嫩的手握住。
帶著他的手,埋入百褶裙,再將內褲勾下。
鍾應的手朝上,大掌直接包覆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胡悅皺眉,將他的手往內推送,握住他骨感修長的食指,聲音甜膩如春雨。
「……鍾應你、你能不能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