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泡沫的雙手,胡悅用指腹按摩頭皮,搓揉發絲。
沖過水後才拿起毛巾,手機提示聲響起。
她不慌不忙的邊擦頭發,邊滑開手機。
「還疼嗎?」
下體頓時又燃起他的熱度,當時磨得快著火。
肉棒隔著內褲,從花穴擦到屁股縫。
硬邦邦的巨物被柔軟的花穴壓在底下,在逼仄的秋千上,親密接觸。
她紅臉,飛快打。「疼,特別疼。鍾同學想怎么負責?」
「以後做事前,我負責先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很快訊息又多一條。「乖,洗完澡去擦葯。」
手機太燙,胡悅差點摔了。
頭發還沒擦完,鞋也來不及穿,打開浴室門,她走到窗邊。
鍾應清瘦的身影折射於月光中。
他傳來一條訊息。
「胡同學,把頭發擦干再過來看男朋友。」
不要臉!
那個從前在學校一點也不稀罕的冷酷模樣全是幻覺!
胡悅走回浴室,雙腿打雞血似的,抖得厲害。
回程時內褲濕透,鍾應讓她把內褲脫下來。
「別啦,坐腳踏車會疼。」
鍾應回頭翻書包,胡悅疑惑,看他把外套拿出來,鋪在椅墊上。
「隔層東西是不是會比較不疼?」他低頭親她,唇上的水光被夕陽染出胭紅。「聽我的話,嗯?」
胡悅後來依了,但原本就被弄的有點疼的花穴沒有內褲的保護,又在顛頗的腳踏車上,說不出的異樣。
公園位於偏僻地帶,道路不平,胡悅環抱他的手隨彈跳頻率晃動,像不經意的撩撥。
她把頭靠在寬厚的背部,每次座椅向上壓在穴上,她便疼的小小呻吟,吸著淺氣。
鍾應握著握把的手緊了緊,上頭青筋明顯。
外套就墊在她滿是水的屁股底下,想著都心癢。
應該全染她的味兒了。
背後細碎的聲響偏偏還像助興劑,一遍遍撩搔他的欲望。
腦中畫面逐漸浮出她在秋千上眼神渙散,口水滑下嘴角的高潮模樣。
鍾應煩躁的轉彎。
擱在腰上的小手慌亂的緊,鎖住腰腹。
指間掃過挺起的褲頭。
雞巴癢的酥麻,龜頭像被一條細絲線纏繞,紅腫漲大,硬的受不了。
偏偏又發不出來。
鍾應難受的嘖了聲。
真想將她的手捆綁在雞巴上,天天給自己手淫-
自從那天過後,鍾應沒什么變,依舊拿著手機。
胡悅有點灰心,提醒他讀書也沒用,基本上他也沒在聽老師上課。
「鍾應,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大學可能會分開?」
下課的時候,胡悅給鍾應講解歷史習題,他嬉皮笑臉的,側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