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鼻子男性清潤的麝香味。
胡悅跪在地上,雙手握住根部,將肉棒含入嘴里。
「別…….很臟的」
鍾應一直沒想讓胡悅給自己口交,平常吃東西的嘴拿來舔自己平常尿尿、剛剛還射的地方
胡悅狠嘬,「啵」的一聲放開,青筋暴露的肉棒彈了彈。
「不臟的,鍾應你看…它為我慢慢硬挺這是你愛我的證明……」
常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愛一個人,見到她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把她往死里,到只認得自己的雞巴,在自己的身體下綻放最浪盪的花。
胡悅像對待珍寶一般,粉嫩的臉頰蹭著棒身,她享受的閉上眼,感受它的熱氣與味道。
雙腳張開,女人埋入襠部,膝蓋跪的地方,還殘存方才射出的液體。
身體成弧形,軟膩雪白的美肌瑩瑩發光,屁股翹起,撒了金粉似的,圓潤可愛。
肉棒被握在手里,虔誠膜拜。
偶爾戳向她的鼻頭,她還會拱一拱,樂在其中。
鍾應彎腰,捧住胡悅的頭往上抬。「就這么想吃么?」
「第一次想著你自慰時就想了」眉目含春,柔嫩的手指還在撩撥,沿著青筋紋路,指甲蓋一路搔刮。
肉棒逐漸挺立,熱氣灼燒她因抬起而成弧形的頸部。
胡悅深深看他,「發了瘋的想知道你這里什么味,在我口里慢慢漲大是什么感覺…」
從胸腔噴出一口濁氣,鍾應真的快炸開了。
理智上不想讓她給自己做如此卑賤的事,偏偏此刻她騷的像個小性奴,一個心甘情願死在他危險肉棒下的性奴。
鍾應握住肉棒,拍打她的臉。
「騷貨,想肉棒想的小逼都發浪了,沒含幾下地板全是淫水。」肉棒打在臉上的瞬間,胡悅一臉滿足,小口微張,等在肉棒插進來。
小騷穴的水跟下雨一樣,滴滴答答,直流而下。
鍾應體內的嗜虐因子破蛹而出,肉棒一下下甩上她的臉,鼻子,臉頰,嘴角,全滲入他的味。
他厲聲命令:「自己把手伸下去玩小逼啊盪婦,等會接液時把底下的孔張大,噴出一地騷水,聽見沒有?」
「聽到了….」
胡悅感受到鍾應內心的變化,興奮的汗毛顫栗,水一波波汩汩而出,癢的受不了,她承受著肉棒激烈狠打,將兩根手指插進花穴,深入摳挖。
「要棒子…插、插進來」
胡悅像個小貓一樣,渴求里頭最甜美的牛奶,但怎么也要不到,難受的直哼,深出爪子想把它塞進嘴里。
「真是餓狠了」鍾應拿龜頭蹭她的唇角,粉色的肉冠,前端參雜他的水和她的口水。
他的聲音像從地獄捎來,帶著狠戾的玩味,粗曠的性感。「乖,張嘴吃肉棒。」
胡悅伸出舌頭,舔了舔馬眼,鍾應悶哼一聲,站起來,一陣頂胯,將前端插進溫熱的口腔。
「呃真舒服….」
看著胡悅致姣好的五官,美麗的臉龐,此時嘴巴被大肉棒堵住,紅潤的唇色圈住莖深,魅惑勾人的望著他,他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