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寶寶吃這根,會不會撐壞小肚子?」
氣息噴發,搭配誘人的音調,胡悅的耳朵燒起來,紅的滴血。
她剛要抬手捂住耳朵,鍾應的手突然放開,整個人往後仰,胡悅尖叫一聲。
鍾應設置性愛秋千時並沒有調的很高,但由於布條的關系,總覺得不是特別牢固,而且地點還是在家里,讓胡悅帶著擔憂的緊張感。
鍾應敞開褲頭,握住根部,大肉棒挺立。
火紅怒張,青筋暴露。
張大著腿,腿心一遍遍劃過炙熱,又稍縱即逝,周而復始。
上去時,龜頭從花蒂親吻到花唇,柱身彎起,碰觸柔軟,下來時,龜頭刺進穴口,又馬上抽出,讓泥濘不堪的陰處下滑。
鍾應的肉棒被蹭的越來越粗挺,直立在空中。
直到第五次擺盪,胡悅終於受不了,小逼看的到吃不到,熱氣仿佛在體內流動,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停蠕動嚙咬,還是一場空。
「鍾應,我要……」
他忍得快爆炸,右手上下快速套弄肉棒,仍不願給胡悅一個痛快。
「要什么?大聲說出來!」
胡悅下擺,他還只是在外面磨磨,淫水浸濕滿根巨棒,像給雞巴洗澡。
真的太難受了,渾身燥熱,癢的不行
風帶著胡悅再次往上盪,她看著那根挺立的巨根,哭喊著:「鍾應,小逼…小逼要吃大雞吧!!快插進來啊啊啊!!!」
鍾應咬牙切齒,「滿足你!」
將肉棒折出四十五度,胡悅下擺時,重力加速度,整根塞入淫盪的騷穴。
「啊啊啊!!!」
胡悅的尖叫搭配鍾應的喟嘆,在租屋處回盪。
鍾應埋入滿是汗水的胸脯,舌頭色情的拍打乳尖,屁股被掌握,下體承受激烈瘋狂的干。
「啊啊…啊….」跟著他聳動的頻率,胡悅情不自禁的瀉出呻吟。
鍾應把兩團飽滿全吃進嘴里,透著淡淡奶香,他眼一紅,將胡悅拉的更近,像個馬達,好不知節制的在嫩逼里亂拱。
「呃爽不爽?」
他發狠的說:「操死騷女仆,捧著奶子給主人吃蛋糕,還穿著淫盪的女仆裝,連個騷逼都包不住……真是欠干!」
胡悅理智盡失,只能張大腿承受無盡的歡愛。「干死我……主人小女仆一整天都等著主人的大肉棒插死……」
「媽的真騷!」
鍾應加快速度,終於射意來襲,他緊緊抱著胡悅的身體,射進緊致的花壺。
「好燙…嗯不可以射進來啊啊……」
「就射給你!把小騷貨射到離不開男人的雞巴!」液一股股的往內沖,胡悅被緊緊抱著,強制接受大力的沖擊。
鍾應射完,手指愛撫著她的身體,肉棒還膩在里頭不出來。
胡悅力氣全無,軟趴趴的陷入他的胸膛。嗔道:「沒有帶套呢」
「今天是安全期….」大手下滑,在腰窩畫圈,他小聲的說了句什么,胡悅沒聽清。
肉棒抵住花口,液撐滿肚子,有點難受。她哼哼。「讓液排出來吧….」
鍾應低頭,把肉棒拔出來,一股白色的液體頓時從紅肉中滲出。
一泡泡的往外吐。
用手指把里頭的液刮出來,鍾應伏在她的耳邊,「這是我過的最好的生日。」
他傾身,嘴唇貼上飽滿的額頭。
胡悅閉眼,享受溫存。
我想不出什么你更喜歡的禮物。
只能把自己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