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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的夢。然而睫毛翕動,還帶著體溫的黏濕液體落進眼眶,突然的酸痛喚醒了神智,他這才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臉被對方當成容器,盛滿了液。霎時間,所有的綺麗全數消失,他忽然抬腿,一腳踹向男人的命根子。

阿希里正雙手撐在床上,投入地欣賞著秦雪歌的身體,雪白的身子下是他最愛的藏藍色床單,銀色暗花從背後盛開,令那人美得如同花神,整個人都散發著幽幽的芳香。誰知,那一直游離世外的人兒會突然反擊,居然直接動手。

阿希里是什么人,會走開始就會搏擊,從小拿槍當玩具,即便略有失神,也是反應神速,閃電般握住秦雪歌凝白細瘦的腳腕子,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正好讓那只白嫩的小腳貼在勃起的雞巴上。阿希里故意出言相譏:小雪兒啊,果然是吃完就知道雞巴的好處了吧,小腳兒都想要了,別急,一會兒讓你吃個夠,當然,是用另一張小嘴兒。

想腿已經來不及了,秦雪歌只能任由男人把持著他的腳在粗硬的肉棒上移動。腳底板被濃密粗硬的恥毛撩撥得發癢,向來拒絕與他人接觸的秦雪歌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那么敏感,根本經不起任何的逗弄。腳下的雞巴又硬了幾分,男人還惡劣地特意用碩大的龜頭頂弄他柔軟的腳心,要命的瘙癢磨得秦雪歌無法,床單都被他擰成了一團,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撥弄男人扎人的毛發。腳腕早已習慣甚至戀上了撫弄雞巴的滋味,連男人何時撤了手都不知道,還靈活地繞圈扭動,讓雞巴操便了所有的肌膚。

阿希里見他這般上道,得了便宜,又開始嘴欠:哦唔……伺候的真不錯,是天生的騷貨,還是在男人的床上練出來的技術啊?

初嘗情事的秦雪歌本來都已被那陌生的情潮沖擊得昏眩,粉嫩的肉棒已經高高翹起,完全處於本能地一邊輕哼一邊扭著凹凸有致的身子,跳舞一樣靈活優美,帶著情色之意,美不勝。可是偏偏阿希里不甘於單純地欣賞,非要用言語侮辱撩撥,竟生生把秦雪歌刺激得射了。

冰清潔白的身體猛地彈起,纖長的頸項後仰,露出致的喉結。起伏的胸膛帶動了兩個紅豆,上面沾著薄汗,晶瑩緋紅,誘人無比。阿希里餓狼般撲過去,重新把秦雪歌壓進床里,啊嗚一口咬上了小巧的喉結,咬出了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又一路往上,啃了兩口下巴,發現秦雪歌的臉上還都是剛射出的液呢,他對吃自己的東西沒有興趣,便都蘸到手指上塞進秦雪歌的嘴里。

這時,秦雪歌也從忽如其來的高潮中回過味來了,意識到阿希里在做什么,又想起他方才的言辭辱罵,真真恨得牙癢癢,眯著眼睛一口咬下去,差點沒把阿希里的手指給咬斷。

阿希里一驚,趕緊縮回手,食指中間被咬出一圈牙印,沁著血珠,看得阿希里雙目赤紅。呵呵,很好啊,都多久沒有人能讓他見血了。阿希里伸出舌頭把手指上不斷冒出的血珠子舔干凈了,潔白的牙齒上沾了血跡,配上他英俊邪氣的外表,倒有幾分血族的高貴和危險。他睥睨秦雪歌,冷笑:你非得要我粗暴地對你是吧?

秦雪歌能坐上秘書界的第一把交椅,在商海翻滾多年未有敗績,自然也不是純良的小白兔。經歷了最初的恐懼,抗拒和無措,到現在不得不接受現實,再逆來順受下去,那就不是秦雪歌了。不就是被男人上一回么,就當是被根棒子捅了屁股,他不好受也絕對不要便宜了對方。

秦雪歌索性也坐起來,直視阿希里,不甘示弱地回道:技術不行的人才會用粗暴的性行為掩飾自身的無能,磨蹭了這么久也沒見你來真的,不會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