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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間飄盪,不時纏繞住腳腕子,竟有幾分異域風情。

以撒果然在客廳里看電視,鍾毓噘著嘴坐到他腿上。以撒笑著擒住美人翹得高高的小嘴兒,把他的紅唇當果凍那般啃咬,牙齒磨著唇珠,大手則在柳腰小腹處轉圈揉捏。待放開時,鍾毓已經被男人高超的調情手段弄得喘聲連連,輕晃著軟嫩的奶子往以撒身上貼,小手去脫他的睡衣。

以撒柔情百轉地看著側躺在自己臂彎的大美人,輕撓著他屁股上厚厚的白肉,問道:不是說要多睡會兒嗎,怎么起來了?

鍾毓不滿:沒有你抱著,人家根本睡不著嘛,身上好冷,屁股也找不到老公的大肉棒,寂寞空虛得要死,只能出來找你。混蛋,說好今天陪我睡懶覺的……

聽著鍾毓嬌聲嬌氣的抱怨,以撒情動不已,溫柔地說道:騷老婆忘了嗎,經濟頻道馬上要播你的專訪了,老公自然要看。

得知男人早早起床是為了看自己的采訪,鍾毓心里甜絲絲的,卻還是傲嬌地說道:哼,借口。人都在你懷里了,還看那勞什子做什么,又看不到你最喜歡的大胸和大屁股……

以撒壓著鍾毓躺倒在沙發上,堅硬的胸膛將鍾毓的美乳擠得變形,沉聲道:看著你一本正經地接受訪問,同時肆意玩弄你淫盪的肉體,這是多爽的事情。

鍾毓又被男人低啞的聲音迷得神魂顛倒,從骨頭到騷肉都酥軟得快化了,長腿勾住以撒的雄腰,喘道:老公還記得嗎,那天人家可是穿著你的內褲去錄的節目,上面都是我們射出來的東西,濕乎乎的粘在屁眼兒上,搞得人家癢死,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光想著老公的大臭雞巴,嗚嗚,問題回答得好爛……

以撒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日兩人可是從廁所干到化妝間,直到導演催促才放鍾毓去演播室。提起那段來,鍾毓又自爆在台上也幻想著被插,以撒更激動,挑起鍾毓腿邊的輕紗,綁到自己腰上。

雞巴毫不力插進了還濕著的肉穴,奮力抽插起來。鍾毓里頭的騷肉比外面的更加敏感,幾乎處處都是致命的騷點,以撒尺寸驚人的陽具都不用什么技巧,只要最直接的進出就能操得鍾毓哭爹喊娘忘乎所以。

綁在腰上的紗帶另一端連著鍾毓的小雞雞,以撒每次腰部使力,都能帶動紗帶拽著小雞雞前後左右地移動,簡直是讓騷屁眼兒和賤雞雞同時挨操,搞得鍾毓忘情大叫:咿呀……老公要拽壞我的小雞雞了,嗯啊……好猛,頂到……頂到胃里去了……嗚哇,老公,我……身上好騷,老公舔我,奶子要甩掉了,啊……老公扶住人家的大奶,要甩出去了……

以撒狂猛的動作弄得鍾毓身子翻騰,上下狂顛,奶子竟然自行甩出了胸罩,得意地在男人面前耀武揚威。以撒熟練地抓住狠揉,腰部加大力度,吼道:哦,真是挨操的好材料……屁眼兒真他媽的好操,舒服死了……動屁股,用屁股上的肉給老公揉囊……對,再晃,死騷貨,太夠味了……

兩人干得正爽快,電視里的廣告結束了,響起節目開始前的音樂,以撒翻身坐起來,讓鍾毓背靠他坐著,扶著他的腰沖撞。

鍾毓一想到要一邊看著西裝革履的自己,一邊不著寸縷地被男人奸屁股,就敏感到不行,身體幾乎是不堪觸碰,哪怕男人不經意碰到他一下,都會引得他流淚尖叫。

誰知,滿懷期待的兩人竟然沒能看見那段采訪,電視台突然插播進來一段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