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來了……啊……你,放、放開我……」無奈的是,她每說一個字,男人就狠狠地撞進來一下,根本不讓她有發言的機會。
她愈是緊張,穴兒就將男人的肉棍攪得愈緊,嬌嫩的肉兒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換來男人愈發狂野的沖撞……斷斷續續的抗議,很快便被嬌喘聲和肉體拍打在一塊攪出的黏膩水聲給覆蓋了。
「啊……寧……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時什麽都聽不見,鳳幽夜仍無意識地喚著他的名。
情欲這東西一旦燒了開來,可能無論多理智的人,都會在不經意間迷失了自我吧……此時的鳳幽夜,小臉潮紅,雙目迷離,雙腿被壓折,整個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翹著,任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間的細縫里插弄著粗大的肉棍……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漸漸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沒有感覺的。
那「感覺」,雖然攀升得慢,但對如她這般的女子來說,一旦動情,也許更加難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別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亂語,也不再叫喚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體里插弄著他粗壯的器官……小穴里頭被那激烈的抽插攪出了愈來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點一點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給帶出來。肉棍一拔出,就帶出白液飛濺,與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纏,在月色下發出異常淫靡的色澤。
有好幾次,她都有種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錯覺。明明那麽粗魯蠻橫,然而他卻硬是搗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漸升,慢慢的她也來了感覺──覺得穴兒里還是有些舒服的……「啊……嗯……」
若有似無的呻吟聲雖然並不甚清晰,但鑽入了練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難以忽略的聲響。
顯是來自女子的嬌喘,加上與之伴隨著的男性粗喘──如此「詭異」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向來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內……修岩不禁打了個寒顫。
都說酒能亂性,今兒不會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臨幸」哪個女人吧?
女人……這整座赤寧城的內城,一共也沒多少個女人。主人莫不是,帶了外城的煙花女子回來?
如果真是如此,那還真是一大奇聞──
赤寧城的神秘城主,傳聞中如謫仙的遁世高人,這一片遼闊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潔出塵……跟在主人身邊這些年,修岩還真從未見過他有任何解決「生理需要」的舉止。
「神」這一日卻不止破了酒戒,竟還跟著破了「色戒」?……這麽想著,憨直的侍衛不禁有些臉紅。
不過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麽大的刺激,以後自然也不會再於一棵樹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終究也已經不值得主人再為她牽掛,再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時也不是沒做過那些個放浪形骸之事,此時真的找個女人發泄發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過,原來那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