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作賤我自己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
「蘇醒,你那位朋友今天過來是為了什么你沒問過,這個圈子里的交易你別說你一點都知道。你想要什么東西,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意思在清楚不過了。蘇醒想了想。這還真是施西子這個妖艷賤貨能做出來的事。
蘇醒自顧自地在心里暗罵施西子這個小賤貨。他絲毫沒注意到旁邊江白的臉色。
「無話可說了?」江白眼睛盯著蘇醒的腰。
「喂,你干什么?」
「江白,你給老子停下!」
蘇醒看著那個埋在自己頸窩里的腦袋,江白的雙手解著蘇醒身上的衣服。領帶,扣子,一顆一顆被剝開。
江白完全不顧及蘇醒的感受,牙齒咬在了他脆弱的脖頸上。早在他把蘇醒從游泳池里抱起來,蘇醒歪在他的懷里,他露出這么一截仿佛用力碰一下就會斷的細嫩脖頸的時候,江白就想這么做了。蘇醒被咬得淚花都冒了出來,他一把推開了江白。
江白的嘴唇很紅,蘇醒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血染出來的。蘇醒心里其實很忐忑,媽的,老子這輩子終於要被破處了嗎,幸福來得太突然,蘇醒高興的像是磕了一整瓶成長快樂。
江白俯在蘇醒身上,沉著聲線:「我給你這個代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么適合霸王硬上弓的氣氛,說這種打著商量的話。
不過江白那種志在必得不屑一顧的語氣讓蘇醒很滿意,他的霸道總裁理想炮友果然蘇炸天際。看在他這么帥的份上,蘇醒把他說話的話當放屁。
「不用了,那是施西子想要的東西,我沒必要跟他爭。」
江白伸出手抹了抹他眼角的淚花:「朋友情深?」
蘇醒不是沒有聽出來江白口中的諷刺意味。他選擇性地無視,為了不影響自己的性致。
沒想到江白掏出了手機,他打了個電話給安妮。
「你把手頭所有時裝雜志的封面位空出來。如果超過你的管轄職權,就說是我的意思。」
電話那頭的安妮今天算是開了眼界,好在她反應快。「好的,我這就去辦。」
說完,江白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一邊。轉過臉來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蘇醒。
「不過說起來,既然都是賣的,賣給誰不都一樣嗎?今晚跟我走。這些都是你的。」蘇醒聽了他的話,一下沒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果然是個混蛋。
蘇醒回到蘇家的時候,蘇勻正坐在客廳里,手里端著茶杯。看樣子已經坐了很久,像是在等著什么人。
「回來了。」
蘇醒覺得自己進門的動作已經很輕了,沒想到還是被蘇勻察覺了。
「嗯。回來了。」
「今天去哪了?」蘇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現了幻覺,怎么聽著蘇勻話里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
「沒去哪,就是跟朋友出去喝了兩杯。」
「喝了兩杯?」蘇勻從沙發上起身。走近蘇醒。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突然,他眯起了眼睛。「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蘇醒本來不太明白,轉而一想倒是想起來了,是江白留下的。
但他能讓蘇勻知道嗎?
「不記得了,可能是陪酒的女人留下的。」
蘇勻冷笑:「女人?」蘇醒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鬼話蘇勻是顯然不信的,說不定他連他是同性戀的事都知道了。幸好蘇勻說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之後就不再深究。只是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你這張臉看著就叫人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