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不說,第三次還無可奈何的接了?
「江白。」電話那頭沒說話,蘇醒只好叫他的名字。
「嗯。」他聲音里沒什么特別的情緒。
蘇醒開始他自認為十分多余的解釋。「我那天是故意氣你的。你別當真。都是我的錯。」
「嗯。」
看這樣子是不怎么搭理他,繼續認錯:「我不該這么玩。」
江白放下手里的文件,反問他:「怎么玩?」
事後江白派人去查過,蘇醒的生活圈子里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叫蘭斯的人。
首先這個名字,偏冷門的字眼。很大可能書香門第。可本市的這個圈子就這么大,找不出這么個名字。
又或者,是外文譯名。這就更不可能了。蘇醒長這么大,連z市都沒出過。
直到後來江白跟蘇勻談生意的時候,沒忍住問了他。才得到了答案。
知道了之後他哭笑不得,這時候跟蘇醒僵持著,不過也就是心里的那點不甘心。蘇醒道歉的時候江白心已經軟了。
蘇醒神色淡然,「你沒必要生氣,我叫的那個,是狗的名字。」
江白當然知道,談生意的時候,蘇勻也有些驚訝地問他。「蘭斯?人倒是沒有,不過,蘇醒給他那條狗起的好像就是這個名字。」
江白有時候真拿他沒辦法。
接下來蘇醒的那一句話就把江白近些天來難得好起來的心情攪沒了,「既然這樣,那蘇家的晚宴我可以去了吧。」
江白拿他沒辦法。比如現在。
蘇醒在某些方面天賦異稟。他永遠都知道怎么用最少的力氣讓他生氣。
江白覺得自己有必要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玩的有些過了。寵他可以,但不能沒有自己的立場。
如果只是個小玩物的話,他又在失落什么。
磨人的小妖(16)
有些人,比如蘇醒,他們天生就不喜歡看別人臉色。江白臉上明擺著的不悅,即使他察覺了也不太想搭理。
「蘇家的晚宴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你不帶我去我就找別人。」蘇醒覺得自己的厚臉皮的功夫已經練的如火純青。
江白看著他:「你想找誰?」蘇醒正打算回答,結果竟然半晌說不出一個名字來。他認識的人還真沒幾個。更別說有本事能帶他進蘇家的了。
好像也只有眼前這位可以。
「說吧,要怎么樣你才能帶我過去?」蘇醒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江白,他的側臉更突出的是鼻尖和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