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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了起來。

穆雲景一鞭子抽飛一名衙役,那些衙役震驚於這人鞭子的威力,嚇得不敢沖上去,都轉而去抓李程昱。

李程昱好整以暇的扇著扇子,站在中央腳步都不曾移動半分。星河起手中的劍,只用劍鞘便將衙役們阻在了五尺開外的范圍,那些沖上來的衙役愣是無法近身。

衙役雖多,卻經不住打,不消多時,便躺了滿地哀嚎的人。

縣丞見自己的人都被打的爬不起來,這下子氣焰早就滅了。穆雲景起藤鞭,看向那有些戰戰兢兢的縣丞,「縣丞大人,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幾句了吧。」

「你想做什么?這些村民都是患了疫症的,本縣丞是不會放任他們危害到其他人的。」縣丞有些害怕,這人長得柔柔弱弱,誰能想到動起手來卻是這般狠辣。

剛剛那混亂的場面他都能清晰的聽到鞭子抽在身上帶起的聲響,縣丞莫名覺得痛的慌。

「誰人跟你說他們得的是疫症?」穆雲景冷聲質問。

「自然是有人舉報。」縣丞仰著下巴說道,「他們身上可都是患有嚴重的疫症,並不是我胡亂冤枉他們。」

「有人舉報?」穆雲景問道,「那舉報之人可有證據證明他們身患的是疫症?」

「……額,這個自然是沒有。」

「既然沒有,衙門的人做事就是這般任意妄為,隨意草菅人命?」

「放肆。」縣丞大聲喝道,「本縣丞辦公從不胡亂冤枉人,這自然是有大夫查驗得出。」

「大夫?你說他?」穆雲景指指那躲在遠處的穆大夫,「那我說他們不是疫症,大人是否信我所言呢?」

「你說他們不是就不是?證據呢?」

那縣丞卻也不是胡亂盲信之人。

「要什么證據。」李程昱冷哼著,「景兒說的自然就是實情,你信便罷,不信就打得你信為止。」

縣丞被他威嚇的連連後退,穆雲景制止了李程昱這種蠻狠的行為,對那縣丞說道:「我既然能說出來,自然有方法證明。」

「景兒。」

陳靖過來偷偷跟穆雲景低語幾句。

李程昱眯著眼看那湊在一塊低聲說話的兩人,神情不耐。

陳靖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穆雲景,聽罷,穆雲景卻是眉間緊蹙。

他安撫了陳靖幾句,轉頭對一旁忐忑不安的縣丞說道:「大人,這橋頭村村民所患之病草民有葯材可以治療。若是草民將村民們一一治好,大人是否就能還橋頭村安寧?」

縣丞聽他此話卻是不信,「這可是疫症,莫說是否能治好,單就你這般年輕的一名雙兒就敢大言不慚,簡直拿人命在開玩笑。」

「是否開玩笑,大人一會便知。」穆雲景也懶得與他多爭辯,「大人給我一個時辰,我自可用所帶葯材熬煎湯葯讓患者服下,這湯葯若是無效,大人再行處置,草民等人必定不再阻撓。」

縣丞聞言皺著眉思忖片刻,見這人十分自信的模樣,便道:「好,別說本縣丞不給你們機會。若是湯葯無效,那這橋頭村的村民就得乖乖接受隔離。」

「自然。」穆雲景應承下,「靖哥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