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她這怒斥沒有一點氣場,反而帶了欲說還羞的不拘。
那對奶子更被挺到了灝月的眼前。
雪膩的椒乳嫣紅乳暈仿若開在雪峰頂的紅梅,傲雪挺立在他面前,灝月一邊揉搓提捻,一邊用花灑沖洗去葉小雨通身的泡沫,同時也洗去梁藝文在她身上摸爬過的殘留痕跡。
「奴家讓主人瞧個好的……」
然後灝月低下頭品嘗起了那紅梅的味道。
他要她所思所感都是他帶起的快樂,其他男人的,都一邊兒去。
葉小雨嬌粉婀娜的乳頭被灝月捏的圓鼓鼓的漲起,被他吮住的那顆也傳來緊迫而鈍漲的麻癢感,直通心房,往腹下蔓延而去。
兩人一碰上就自然而然的干起了這窘人的事,食色是人之本鋼,葉小雨覺得何必非要將這條本性摒棄呢,順其自然不是挺好。
「主人,奴家乖嗎?」
猶如枝頭白雪的清清冷冷的眼神,又仿佛透著撓人的意味,就這么看著她。
美色動人心
葉小雨喟嘆一聲,這樣的美色她根本無法抵擋。
摸了摸他被水打濕的額前碎發,「嗯,小月真乖,很會服侍主人呢。」
「那有賞嗎?」
「有。」
葉小雨二話不說抱上灝月的脖子,賞了一個深入式的吻,老久後才分開,兩人都有些喘,葉小雨張著櫻櫻的紅唇,忍不住再往他濕漉漉的用薄唇上舔了舔,笑語晏晏的問:「這個賞賜怎么樣?」
灝月反舔她,兩條舌頭又膩膩歪歪的糾纏不清了。
一邊吻,一邊用兩根手指夾捏著葉小雨的乳頭,一忽兒大力拉扯乳頭,使之痛楚難當。一忽兒又細細的輕手捻動,難言的痛楚又化為無
邊的快意。兩重折磨之下,葉小雨酥軟無力癱軟在灝月懷內,只顧用鼻息急促的呼吸,那里還能記得起來主人的威嚴?
灝月是記起來了,可他會提醒嗎?
帶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腫脹的硬物上,壓著輕磨。
手中的堅硬和灼燙讓葉小雨醒過了神,分開灝月的纏吻,拿泛水的眼睛瞪他,「哪有男奴如你這樣囂張的。」
「奴家的驅火棍,相信主人您會喜歡的。」
淫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