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進山里的少女(1)(1 / 2)

「釗子,聽說王婆子這次領了幾個很正的女娃來,馬上要到,就在村西口的曹大家,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你也二十大幾了,也該弄個女娃來暖暖床了。嘿嘿……」

說話的叫曹地,快四十了還是一老光棍,攢了好幾年的錢就等著那些婆子領了女娃兒來好買上一個,回去睡覺生兒子。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釗子舉高鋤頭,又一個用力鋤下去,一大塊泥土被拉拔上來,再翻平整。

「嘿嘿,我是要去。」曹地做夢都想弄個女人來睡覺,怎么會不去。「釗子,你就不想女人嗎?」

釗子鋤地的動作微微一頓,當空的烈陽照在他棕銅色的皮膚,仿佛能反光,賁張的肌肉似被賦予了無窮的力量,由內透出。

釗子努了努嘴,想說什么,又抿了起來,低下頭又鋤起地來。

曹地本也就路過看到鋤地的釗子隨口一問,沒想著這悶葫蘆一樣的釗子會說點什么,便不再理會他,提腳跑向村口的曹大家。如果去晚了,好貨色讓別人先挑去了,那才叫得不償失了。

日頭高升,進了晌午。

鋤好最後一塊地,釗子抗了鋤頭往家里走,釗子家在村口的東面,從這塊地頭回去必須要經過曹大家門口的小石子路。

還沒有走近,遠遠的,男人的哄笑聲夾雜著一些污言穢語和女人的哭泣聲傳入了釗子的耳中。

女人的哭泣聲淹沒在男人哄鬧的聲音里,是那么的弱不可聞,無助無依。

釗子神情木然。

王婆子干販賣婦女行當是個老手了,她知道怎么才能讓貨物賣個好借錢還出手快。一邊唾沫橫飛的介紹著手里的好貨色,一邊拉下手邊肌膚白凈女孩的衣服,一對雪白的奶子就這樣不設防的被無數個男人看入眼里。

有漢子手癢,伸過手就想先占一把便宜。

王婆子拍開漢子的手,「九千塊,你給了錢,領回家去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漢子緊盯著那對白兔子一樣的奶子,響亮的吞口水的聲音惹得眾人拿他取笑,他也不惱,反而嘿嘿笑起來,「城里還有個驗貨的講頭,我買之前驗驗貨總可以的吧。」

女孩眼睛腫的變形,仍忍不住低低啜泣,根本無法接受袒胸露乳的像牲口一樣的被買賣。

王婆子松了口,「那就驗吧。」反正摸摸奶子又不會少塊肉。

漢子等的就是這句話,立馬二話不說抓上了女孩的奶子,不算豐腴的奶子被抓的不住變著形狀,「這奶子,小是小了一點,玩起來還可以。」

漢子又是抓,又是捏的,一時停不下來手。

見此情形,其他人有樣學樣,也一個個的開始驗貨起來。

女孩被無數只或粗糙或黝黑的手玩弄著嬌嫩的身體。

曹地看向旁邊那個頭發白了大半,神矍鑠的老頭曹七,「七叔,你前幾年不是買了一個嗎?怎么還來驗貨。」

曹七道:「那母狗天天吊著,皮肉松垮死了,玩不起沒勁。」

有人邊摸著女孩的奶子,邊搭腔,「老吊著也不是事兒。」

曹七摸向女孩的陰部,呸了一聲,「腿打斷了還是跑,老子吊她一輩子。」

王婆子帶了四個女的來大梁山賣。

葉是其中的一個。高考結束,葉喜滋滋的告別父母一個人去畢業旅行。一路南下,旅途中非常平順,取景拍照,四處游玩,如一只出了籠子,天高任鳥飛的鳥兒。

但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不過是看到有個阿姨在路邊病倒了,去扶了一把。

結果

一路昏昏沉沉的被帶到這里,從別人的談話中葉大致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她要被賣了,賣給眼前這些骯臟下流丑陋的山民,葉不吝於用最不堪的詞來形容他們。

第一個女孩以八千八的價格被人買去了。

第二個年紀偏大,成交價才五千。

賣進山里的少女(2)買下

賣進山里的少女(2)買下

第三個是被另一個村子的人賣給王婆子的,因為玩膩了,想賣了錢,買個新鮮的回去。

對於這個被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王婆子的誇點是會生兒子。

有意動的男人道:「我要扒開看看有沒有被干壞了。」

這要求在老婆基本靠買賣的大梁山人來說,也不尋常。畢竟誰也不想買回去的婆娘的是被無數人看過的。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起哄。

「看看。」

「驗,驗。」

王婆子深知這些人的秉性,並不敢惹急了他們,「就看一眼吧。」

女人呆滯著一張臉,由著別人扒她的褲子,仿佛要在眾多男人面前露陰的不是她一樣。

或許不是呆滯,而是麻木。

「這么黑。」

「上次買她的人家沒少干她啊。」

女人被掰開腿,陰部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

小陰唇是黑褐色的,很晦暗,曲卷丑陋。

「干巴巴的,連點水都沒有,怎么干?」

「也是。」

曹七把手指插入女人的陰道,摳了起來。

曹大牛看的咂咂嘴,「原來七叔喜歡用手扣。」

曹七又加了根手指,枯瘦的指頭不住地在女人陰道里摳弄,「年紀大了,某些零件不太靈光了。」

「雞巴就雞巴,還零件。」

「人七叔是去過城里的,和我們不一樣。」

幾個男人圍著女人,上下其手。

這些人說半吊子的普通話,腔調古怪,但葉能聽懂,她縮著身子,忍不住發起抖來,看他們的樣子,買賣人口是司空見慣的,葉再天真也知道自己難逃厄運了。而下一個就是她。

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難熬,葉不敢想象自己的命運會是什么樣,想過咬舌自盡,可下不了那個狠勁,再說了,未必就不能逃出去,活著才有希望。

女人以兩千五的價格賣了出去,王婆子用她的高音波嗓門道:「最後一個頂頂好的,也最貴。」

說著,王婆子扯過身子瑟瑟發抖的葉,捏著她的下巴將一張嬌美無比的臉展示出來。

葉的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如此一來更顯得她弱不勝衣,讓人想摟了溫聲細哄。

漢子們看的目不轉睛。

買了第一個女孩的曹地有些後悔下手太早,和最後一個相比,他買的這個就差很多了。

有人問價了,「多少錢?」

王婆子,「一萬五。」

「嘖,這么貴,老子買不起了。」

王婆子,「這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再看看這張水靈的小臉蛋,你們有見過嗎?才一萬五,價錢老值了。」

葉身段生得柳條兒一樣,鼓鼓的胸脯,圓圓的屁股,細細的小腰,玉軟花柔的。勾的男人移不開目光。

有人道:「這么貴,又不是鑲金的。」

在這些山里男人的想法里,長得美的女人多半是嬌氣不干活的,反正也就那樣一個,操起來還不就那樣,還能爽飛天不成。

有人起哄,「先給我們看看奶子啊。」

「是啊,先看看奶子。」

葉慘白著臉,雙手被綁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王婆子的手伸向了她。她扭著身子無助的躲避。

一下手了空,王婆子三角眼一眯。

胳膊上傳來劇痛,葉疼的眼淚汪汪,但此時哪里又顧得了疼,身子歪向一邊,做著垂死掙扎。含淚的水眸看到石徑上走來一個扛著鋤頭的青年,似察覺到有人看他,青年轉過頭,和葉的視線碰上,葉一眨眼,含久了的一泡淚就這么滾落下來。

釗子仿佛看到了後院的白梨花被雨水沾上的樣子。

外衣的扣子全部被拉開,露出里面由少女文胸支托的鼓出白肉的雪白乳房。

「快點快點,快把奶罩弄了。」

「奶子好大啊!」

眼看那婆子就要去扯那女娃娃的奶罩,釗子突然開口,「等一下。」

「釗子也想女人了。」

「不是說不來嗎?」

聽到曹地等人的調侃,釗子的表情沒什么動靜,和他們招呼了下便問王婆子,「買下她要多少錢?」

釗子回家取了錢,給了王婆子。王婆子沾了唾沫一張張點過。

不多不少,一萬五。

王婆子把葉推到了釗子跟前,「她是你的了。」

釗子看了眼淚痕未干的葉,點了點頭。

賣進山里的少女(3)受困

賣進山里的少女(3)受困

一旁的曹地看看自己邊上的女孩,再看看釗子邊上的葉,有些眼饞,不過想到那多了將近一倍的價錢,也就只是眼饞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釗子走進曹大的小店,花十塊錢買了一袋子糖果分給看熱鬧的眾人。

在小龍坡村,買了女人後講究一點的人家會擺個一兩桌席面,或是如釗子一樣買點糖分一分。不講究的人家當然是直接拉回家就開睡。

曹地有樣學樣,也買了十塊錢的糖散了。

但這種講究,不管是那個女孩,還是葉,除了無動於衷,剩下的只有可笑。

笑鬧聲如一把把利箭,刺入她們的耳膜,穿入她們的靈魂。

現在是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節。大梁山,青山環繞,綠樹成蔭,山下有片環山而成的大水庫,吹來的山風帶著一股大自然的涼意。

「我叫曹非釗,別人都叫我釗子,你也可以這樣叫我。」

跟在釗子身後悶頭想著對策的葉突然聽到他簡短的自我介紹,她愣了一秒,道:「你放了我好嗎?我會補償你,五萬,不,只要你放我回去我給你十萬。」

葉許以重利。

眼前這塊地方窮山旮旯,買個女人也就萬把塊錢,她許他那么多倍,葉覺得前路是光明的。

但這個曹非釗的回答卻出乎了葉預料,心霎時涼了半截。

「我不要錢,我要你。」

釗子走了幾步,看身後的人沒有跟上來,站在那里抱著手臂在輕微的顫抖,他往回走到她身邊,安撫一般輕拍了拍她的肩,「安心跟著我,我會待你好的。別想著逃跑,山下就是水庫,你逃不出去的,如果被居心不良的人捉了去,你應該想得到後果。」

一番話軟硬兼施。

但葉只感覺到了硬,一顆心沉入谷底,顫抖的更厲害了。

釗子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再多說,領著葉一徑往家里走去。

說白了,也不過是個錢買來的女人,何必花太多心力去哄,總要自己學著乖。

整個小龍坡村都是建在山上,並不比鄰而居,而是住的非常分散。

葉跟在曹非釗後面走進一落院子,三間木制的黑瓦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葉本來以為這曹非釗願意花比別人多的價錢買了她,肯定比其他人要富裕一點,但事實上,眼前這落院子卻比葉見到的小龍坡村的大多數人家要破舊些。

不過,這又關她什么事。

葉已經停止了顫抖,眼觀鼻鼻觀心的跟著他走進去,像是認清了現狀。

釗子看了她一眼,鎖上院門,不想探究她是真認清還是假認清,「別亂跑,我去做飯。」

葉沒有抬頭,看他走了,才緩緩松出一口氣。

這口氣她壓抑的太久了。

走到院里,向下眺望便能看到綠波盪漾的水庫,如果換個心情,葉會贊一句:景色真美!

但以現在的心情,葉只會認為這是惡山惡水,特別是這水庫,阻了她回家的路,如一道天塹,橫在她回家的路上。

擺好飯菜,釗子沒有看到葉,急忙走出屋門去找,一出屋便看到她站在自留地旁的籬笆牆邊看向山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吃飯了。」

一盤豆角炒肉,一盤青菜,一碗絲瓜湯,三個很綠的菜。從菜色上可以看出做菜人的手藝很一般。

從小到大葉都不是嬌氣的人,但如今這種境況她實在有些食不下咽。

見她舉著筷遲遲不動,釗子以為她吃不慣,「下次你可以自己燒。」

葉不過是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小女生,父母把她照顧的很好,哪里會做什么飯。一想到父母還在家里等著自己,而自己卻被賣給了山民。葉的眼淚再忍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下來。

父母,同學,朋友,大學,前途……

所有的一切都將離她而去。

賣進山里的少女(4)

賣進山里的少女(4)

釗子的臉色漸漸陰下來,他花了大筆的錢買了她,又好吃好喝的供著,釗子自認為做的可以了,而如果不是他,她會被那些上了年紀的人買下,可現在她非但不領情,反倒像受了委屈。

釗子從褲兜里摸出一包皺巴巴的煙,劃燃了火柴點上,吸了一口煙,瞥一眼想哭不敢哭的葉,「你喜歡眼淚拌飯,隨便你。」

葉抬眼看他,明顯怔了下。

她哭得眼睛紅通通的,鼻尖粉粉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微微透著一絲紅潤,連那唇色都紅艷上了幾分。釗子的目光在她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夾著煙,到屋門外蹲著抽了起來。

等釗子進去碗時,見葉碗里的飯下去了一小半,臉色好看了一些。

下午,葉被釗子鎖在一個房間里。

有床有被褥,牆邊立著個掉漆的大木櫃,很有年代感。

葉猜測,這應該是那曹非釗的房間了。

房間門從外鎖上,窗戶外裝有簡易的防盜窗,可再簡易也是鐵的,葉想打開,無異於異想天開,而就算逃窗出去,天塹般的水庫橫在那里,她又怎么飛的出去……

越想,葉的絕望就多一分,抱著膝蓋嗚嗚哭了起來。哭著哭著,葉慢慢止住了淚,到了如今,她哪里還會想不明白,哭的再傷心,再難過,也不會有人哄著她,安慰她。

日頭漸漸西沉,透在老舊的玻璃窗上變得青灰。

隨著木門的輕微「吱呀」聲,葉如一只驚到的小獸,猛的被發了個抖。

小小的一團蜷在牆邊,看到他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骯臟的東西,釗子心里不舒服,急著趕回來見她的好心情破壞殆盡。

「吃飯了。」

轉身出了門。

這個家里,只有為數不多的東西能和時代連上勾。

比如電燈。

飯桌上倒也照的亮堂。

釗子本就不是個多話的人。

葉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更不會開口了,一頓飯吃的異常沉默。

吃完飯,釗子提了一桶熱水和一塊毛巾給葉,什么話也沒說,轉而去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洗好碗出來,釗子站到緊閉的房門邊聽了聽,沒什么隔音效果的木板牆內傳來嘩嘩的水聲。

釗子漆黑的眼睛亮了亮。

像是回應葉制造出來的聲音,寂靜的只有蟲鳴的院子里也響起了嘩嘩的沖水聲。葉捏著毛巾的手一僵,雖然年紀小,可生活在城市,各種信息量下,對男女之間的事情葉已有了點概念。

那些男人買下她們要做什么葉很清楚,正因為清楚才叫她害怕,但身上膩的一身汗,實在拒絕不了熱水的誘惑。

但洗完澡,葉發現了一個很窘迫的問題,她沒有換洗衣服,就換下來的那身穿了幾天扣子還被扯掉一顆的衣服。

難道要她不著寸縷的光著?

葉做不到。

葉把臟衣服扔進還剩一點的熱水的搓洗,想搓的干凈點了講究先穿了,這種情況下,健康不是首要考慮的了。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了,葉被聲音驚到,抬起了頭,「啊」掩住嘴,掩下脫口而出的驚叫,用驚懼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特別是這會兒的她沒有一件可遮體的衣物,而對方也僅穿了條褲衩,那黑壯的身材在老式白熾燈下一座巨塔,給葉造成了強烈的壓迫感。

她飛快的蹲下去,雙手環在胸前,楚楚的美目里又是可憐又是惱怒,「你這個臭老粗,進門先敲一下不會嗎?」

女孩的肌膚雪嫩,被手臂壓的鼓起來的雙峰粉團團玉瑩瑩,俏的讓人恨不得叼了吞下去。

釗子下意識的盯著最想看的那一處看,不帶任何修飾的認真口吻:「我進自己房間,敲什么門。」

可這話在葉聽來卻充滿了邪佞的味道,好像在說:連你都是我房門里的一個用品,有必要敲門嗎?

賣進山里的少女(5)碰觸

賣進山里的少女(5)碰觸

釗子聲音有點低,「我洗干凈了,一點也不臭了。不過粗長是天生的,我改變不了。」他走近葉,把內褲中間點的那個越來越大的凸起對著葉,「要不,你看看?」

說的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葉卻感覺到了赤裸裸的調戲,臉上綳著的神情險些崩潰,耳朵根紅的發燙,「你,你這人怎么這樣下流。」

釗子直勾勾的看著她欲遮還露的美乳,「我怎么下流了?」

「我買了你,和你睡覺天經地義,誰也不會說什么。」

葉突然心好累,不想說話了。

如一只功敗垂成的困獸,放棄了掙扎,雙手環膝蹲下,眼神空洞的看著自己的腳尖,淚珠子一顆又一顆的滴在腳背上,泅成水珠滑下去。

說好不哭的,可事到臨頭,葉仍是無法控制淚管的宣泄。

這個山民。

感覺到了曹山民的靠近,葉啜泣聲放大,身子一個凌空,被曹山民托抱了起來。

走向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

「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我才不要和你睡。」

可不管葉如何的手腳並用亂蹬亂踢,在有用不完的蠻勁的釗子面前完全起不了一點傷害。

釗子把葉放到床上,長著腿毛的腿壓住葉亂蹬的腿,再雙臂一撐,葉的兩只手腕就被分壓在兩邊。

整個人如被剝光的羔羊,等待主人的生殺予奪。

火辣辣的目光炯炯的看著葉飽滿有度的雙峰,及覆著軟毛的三角地帶。

那目光讓葉仿若有實質,在葉赤裸的嬌體上上下游走,讓她非常的不適,但更多的難堪。

她在被視奸。

活到十七歲,葉一直本本分分,別說男朋友了,早戀都沒有過的,乍然一下被個以前她連多看一眼都閑多余的那種男人為所欲為,葉心里的煎熬形成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

痛苦,難堪,無助,絕望……

盯著她的曹山民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一直盯著她的奶頭看,葉心里發緊,睜著模糊的淚眼看向他。

「你放過我吧,我一定會報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