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環伺(33)hhh 點點的勸解(1 / 2)

快穿之就撩你(H) 小乖怪 13425 字 2021-02-23

抽則到口,插則到底。

有時用三淺一深,再改為六淺一深,或九淺一深,到底觸及穴心時,再旋轉著龜頭淫磨著嫩壁或戳向心。這兩天里,對於如何取悅女人,阿搏沒少研究。

正興致高昂,聽了狼青的話,阿博淡淡斜了眼狼青,「這還不到五分鍾,你就想著我射了?」

阿搏把葉白嫩的大腿向兩面分開,加大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陰莖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他和葉交合的地方淫水如泉涌,那水散發出來的味道讓男人蠢蠢欲動。

看著在葉體內隨心所欲的好兄弟,狼青心里的淫欲愈加旺盛了,他揉著葉脹鼓鼓的奶球,再把她放在他雞巴上的手按緊了幾分,說:「再使點力,妹兒。」

但葉先是被這兩人又親又揉,弄的渾身輕顫連連,再是被阿搏卯足了勁兒的操弄,已經是軟成了水兒,僅剩的一點力氣也用在了扭腰迎合上,哪還有力量給他使!

這時阿搏又一波連續的大力插來,那硬燙的物什一寸寸燙過葉的膣道,手上的力氣一散,攥在手里的狼青的肉棒滑了出去。

狼青肉棒上暴起的青筋跳了跳,頂著一張欲求不滿的臉看向阿搏。

就差明說你快讓開,換我來了。

接到狼青的眼神,女色和兄弟之間,這次阿搏選了前者。

掠過葉那和她下面一樣水粉的雙唇,說道:「她的嘴不是空著嗎?叫床叫的那么好聽,吃起男人的雞巴來也一定不遑多讓。」

狼青擊掌,「操,我怎么沒想到還有口交,的虧有你這個老司機在。」

葉錯牙瞪他,這只,最壞就是他,當初她竟被他皮相所惑,以為他是好人。

阿搏對上葉瞪他的眸子,阿搏突然不想由著她誤會下去,有些玩笑般的道:「佛是要修身養性的,我現在,頂多算個入門級小司機。」

說著,阿搏放慢速度,有節奏的律動著,層層推進的要將葉送上高潮的巔峰。

狼青『嗤』了一聲,斜阿搏,「說佛有七情六欲的是你,說佛要修身養性的也是你,什么理都是你的。」

這話葉深以為然,驀地,口中發出一聲甜美之級的嬌呼,卻是到了。

那聲音,軟綿綿的,極飄極柔極媚,如一節抑揚頓挫的音符。

阿搏:「我就算是佛,也被她渡成了人。」

兩道濃墨般的劍眉向上飛揚,顯然心情甚佳,挺腰的幅度比之剛才略有加快,圓碩的肉棒頭深戳進兩片肉瓣的縫隙,時而溫柔,時而猛烈的抽送起來。

狼青:「嗤,不和你鬼扯。」

有那鬼扯的功夫,還不如多和妹兒來兩發。

狼青側躺到葉臉旁,掰過她的臉,「妹兒乖,給哥哥嘬幾幾口。」

你算我哪門子哥哥?葉心里哼了一聲,哼歸哼,卻不敢違拗過了,只是別著頭以示抗爭。

狼青脾氣偏暴,這會子忍著欲望的勃發對葉好言相哄,已經是極為難得了。見葉還推脫拿喬,頓時脾氣上來了,「不聽話,嗯?」

最後的嗯就是威脅,葉嚇得脖子一縮,怨懟的看了眼在她兩腿內挺腰的阿搏,都是他。

阿搏又一次盡根狠狠的插入肉洞,說:「總要習慣的。」

是啊!總要習慣的。

葉仿佛被抽掉了全身力氣,再也無力維系薄弱如紙的抗爭。小嘴張開,先把狼青像香覃一樣的龜頭含進嘴里,再慢慢吞進去一小段肉棒。

好在狼青之前沐浴過,肉棒也洗的很干凈,並沒有什么異味感,葉倒是沒那么抗拒了,就是很大,只一小半段就把她的嘴塞的滿了。

美麗的女孩楚楚可憐的張著小嘴給自己的兄弟口交,這樣的視覺傳達,直接讓阿搏的腎上腺素暴增,然後屁股一抖,射了。

葉被熱燙的一陣嬌顫,吃在嘴里的狼青的肉棒險些滑出來,卻也是忘了動。

狼青看了一眼腕上的表,「11分鍾。」然後捏了一下葉的胸脯,提醒,「嘬。」阿搏輕輕咳了一聲,「一般男人大於五分鍾就是正常的,十分鍾就很厲害了,我都十一分鍾了,你說呢?」如果不受干擾慢慢玩,他能玩半小時。

狼青無暇管他是十分鍾還是十一分鍾了,因為他已經飄飄欲仙起來了。

軟軟的小舌抵著他的馬眼舔,強烈的歡愉讓他飄了,即便知道阿搏已經射了,也暫時不打算挪地方。

葉緩過勁,試探性的吸吮狼青的肉棒,沒有了阿搏在身下的撞擊,總算不會含不住了,小幅度的在紅唇之間抽拉,嘴唇被迫張到很大。

狼青:「嗯,對,就是這樣。」

阿搏從葉身體里退出來,打開窗戶,點了根事後煙。

狼青憑感覺教葉哪里舔重一點,哪里舔輕一點,又要她含深一點,深了更舒服。

第一次給男人口交,若深到喉嚨,葉就會很不適,就另想了個招兒,一邊吮含著狼青的半根肉棒抽拉,一邊用手指圈在他的陰囊和棒身之間,來來回回的和著嘴一起抽拉。

狼青幾乎無法忍受這種軟綿綿的快感刺激,猛的把肉棒從她口中抽送了出起來。

「唔~」葉張大了嘴,涎水從嘴邊滴下來,翻起了白眼。

阿搏吐出一口煙,「深喉不是一蹴而就的,你輕點。」

狼青放輕動作,捧著葉的頭抽插,終於,他插夠了,過癮了,抽出了肉棒。

在狼青抽出肉棒的同一時間,葉捂住嘴,沖向離她最近的衛生間,撞到起夜的點點,和他一起擠進了衛生間。

阿搏:「口爆的感覺如何?」

狼青:「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衛生間里,點點掏棒棒放水,葉漱口,他看向她,「有人在你房里。」

葉漱好口,扶著盥洗台喘氣,霧氣昭昭的水眸瞅著點點,上前一步撲到他懷里,抱住他的腰。點點摟了摟她,「去我那里睡,我不碰你。」

「好。」

躺在點點的肩窩里,葉難得的感覺到了一絲寧靜,舒服的拿臉蹭蹭。點點斜她,「蹭出火了,你負責滅嗎?」

葉像只做錯事的小貓咪,藏起了腦袋。軟軟的聲音從肩窩里傳來,「我不敢了。」

點點:「我希望你敢。」

葉:「別,別,真不敢了。」

點點:「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比親兄弟還要親,喝酒打架都不落單。我們很壞,賺的是昧良心的錢,但就算我們不做,也會有其他人來做,說不定手段比我們更狠辣,我說這些不是要開脫,而是想告訴你,我們沒你以為的那么壞,吃喝嫖賭抽里的嫖和賭我們是不沾的。說起來,我們五個基本都是童子身。」

聽到最後,葉詫異了,「你們,是處男?」

點點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現在不是了,我們的童子身全交給你了。嗯,昂叔還沒有破身。」

說的她好像多么榮幸似的,葉平躺回去。

點點攬住她,「我們都不是重女色的人,之所以對你索求較多,一是因為剛剛開葷,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克制不住。二是因為我們大家都喜歡你,如果隨便能找個女人發泄,我們又何必等到現在?又不是矮窮矬的找不到女人,小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另一廂,狼青的事後煙也抽完了,還不見葉回來,皺眉看向阿搏。

阿搏攤手。

接下來的兩天周末,葉都讓點點送她去了學校,泡了兩天圖書館,至於晚上,葉直接指定了點點,他們不按規矩來,那她也不和他們按規矩來。

禮拜一,禮拜二,禮拜三……一直到禮拜天,葉纏著點點的時間超過了十天。學校里都把他倆看作了一對,碰到過幾次沈閱,也不知點點和他說了什么,葉只聽到一聲慘叫。

從此,沈閱見了點點就像老鼠見了貓,左手手腕會像抽筋一樣,抖個不停。

籮筐套頭的事也再也沒出現過。

葉問:你知道是沈閱做的。

點點說:你男人能掐會算。

相比於點點的有美相伴,另外四個就成了單身寂寞狗了。

群狼環伺(34)

車子行駛在回去的路上,沒多會兒,狼青打電話來了,說是在外面的排擋喝啤酒,叫點點和葉也過去。

排擋里食客很多,葉卻一眼就看到了狼青昂叔和阿搏阿威兩兄弟,旁邊有了幾個空酒瓶。

高大硬朗的肌肉男和嬌俏憐弱的美貌女這一組合出現,立時吸引來了許多目光。

狼青朝葉招手,「到哥哥這邊來坐。」

葉已經習慣了他以哥哥自居,而且這段時間她一直膩著點點,這幾只肯定有意見了,側頭看了眼點點,見他並不看向她,有種說不清的淡淡失落,在他心里,她的分量恐怕比不過他兄弟的一根手指頭,葉深吸了口氣,走過去挨著狼青坐了。

點點也找了個空位坐下。

狼青摟住葉,拿了個空杯倒上啤酒,放到葉面前,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腰上彈著,「會喝嗎?

葉搖頭,「不會。」

阿搏看著她,呵呵的笑,「你老子抵你前說了,你的酒量能讓許多男人仰望,敢情都是糊弄人的啊。」

葉抿著嘴,一聲不吭了。

昂叔朝她擠擠眼。

阿威舉起杯,對她碰了碰,「我說,你懂不懂什么叫雨露均沾?」

狼青手環在她腰上,「陪我喝一杯。」

葉不會再推遲。

六個人坐在一起喝酒碰杯,有點鬧,幾杯酒下肚,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旁邊狼青和阿威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作祟,葉有些燥熱。

解開領口的扣子,燥熱非但沒有緩解,隨著狼青在她大腿上游弋的手,越來越盛,偏坐在她另一側的阿威也湊起了熱鬧。

葉撥開這兩只的手,去衛生間用冷水撲了臉,才好過一點。自從破身後,她越來越無法抗拒男人的碰觸了,一碰就燥熱,一碰就發軟,一碰就出水……

葉站在洗手台的鏡前,鏡中女孩姿容麗,如濃墨重工筆畫,水汪汪的眼里含著媚意,紅潤的唇瓣微微嘟著……怎么形容呢,就好像無比渴盼著男人來吻。

擺動了擺動如拂柳一般柔弱的腰肢,回想起狼青,阿搏,阿威,還有點點箍著它奮力的情形,血液上涌,俏臉飛紅起來。

又嘩了幾把冷水,將飛紅的臉蛋平復回清潤的白凈,這才拎著包往狼青他們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過大排檔的一道玄關,葉便看到阿威旁邊站了一個女的,略有幾分姿色,一字眉,咬唇妝,顯然經過心打扮。

此時女的不知和阿威在說什么,阿威一臉的不耐煩,狼青他們則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完全沒將那個女人當回事。

葉走近,就見那女的拉住了阿威的手,隱約中,聽到那女的說,「別去我家騷擾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路過旁邊的桌子,食客的低聲議論也傳入葉的耳里。

「現在的討債公司也太肆無忌憚了。」

「就該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槍斃。」

「你看剛才他們摟的那女人,漂亮成那樣還自甘墮落,要我說也不是什么好貨,要不然怎么不止一個男人摟她。」

「騷貨唄。」

「我看啊,那幾個都睡過她,我留意了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和我看過的動物世界里的狼看到肉一樣。」

「小點聲,叫人聽到指不定怎么報復你,這些人哪個是善類。」

幾個食客瞟到從他們邊上走過的葉,仿佛約好般的同時噤聲了,然後又不約而同聊開了別的話題。

默契的叫人嘆為觀止。

葉臉火辣辣的,走回座位一屁股坐下,就直直的盯著面前又滿了的酒杯發呆。

阿搏看了眼葉失去光的眸子,掠向她多停留了時間的那一桌,有些薄的唇兩角往下一拉,瞬間讓他這張正義十足的臉布上一層邪氣。

狼青看了眼葉黯,再順著阿搏的視線看去,若有所思。

點點把葉最喜歡吃的豬油渣土豆泥放到她面前,輕聲問:「有人欺負你了?」

阿威就在葉的邊上,更直觀的感受到葉的情緒變化,厭惡的一把抽回被一字眉小姐拉住的手,極不耐煩的道:「再碰老子的手,你老子的手別想要了,長得這么丑,也好意思來老子面前現,省省吧,再說了,老子的逼格就這么低?」

一字眉小姐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她雖然不是什么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一枚啊,至於這么招人嫌嗎?還用那樣刻薄的話來擠兌她。

然而下一秒,那個嘴巴刻薄,對她諸多嫌棄,偏又好看的能讓妓女不要錢給他白睡的男人對他旁邊那美的像是另一個次元出來的女孩在獻殷勤,不是剝蝦,就是夾菜,殷勤的,就像一只搖尾乞歡的哈巴狗。

而另外四個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個女孩來之前,他們凶惡的像狼,那個女孩來了之後,他們就從狼變成了狗,卻也只對那女孩一個人溫馴。

一字眉小姐看著這一幕,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揉了揉眼睛,以為看錯了。

突然,那個光頭的男人沖她齜了齜牙,就這一個表情,一字眉小姐就腿肚子打哆嗦。

真不是她膽子小,主要是那個光頭穿著黑背心,肌肉結實的鼓突出,手臂上的狼頭紋身極為打眼,別說女孩子了,就算是普通男性看了,也要虛上一虛。

然而這樣凶惡的一幫男人卻在一個女孩面前低聲下氣。

懷疑那女孩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

阿威一側頭,就見剛才拉著他的手說做什么都可以的女人還站在那里,「你怎么還在那里?」

其他四個男人皆是連個眼神都不吝給她,當她是空氣。

一字眉小姐走了,走到公交站,忍不住從包里拿出化妝鏡,「說我丑,什么眼神,不就是腰比我細了一圈嘛。看不上我,我就要你們好看,咱們走著瞧。」

狼青,阿威,點點他們哄葉高興無果,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阿威凶巴巴的捏起葉的下巴,「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說個話?」

葉想拍開他的手,卻拍不開,想到那些人看她的異樣目光以及戳心肺的話,就委屈的不行,「你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這么動手動腳?」

說完,端起面前滿著的啤酒,咕咚咕咚喝了。

阿威被葉刺了一下,驚愕的睜大了眼,泥菩薩也開始發脾氣了,看來心情很不好啊,阿威和狼青阿搏他們對視一眼,看到了他們眼里的關切。

喧囂的環境里,女孩臉色白瀅瀅的,帶了一種脆弱的蒼白,粉嫩的唇微微抿著,明明和他們挨的極近,卻讓狼青他們覺得她離他們很遠,遠到他們無計可施,以前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並沒有此時那么強烈。

阿威以前活的沒心沒肺,卻是第一次體會到被一個女孩牽引著喜怒哀樂的感覺。看到她難過,被她冷落了多日的小情緒也煙消雲散了,而被她刺一下就更沒什么了,只想抱了她好好的哄。

而阿威也這么做了,比狼青和點點更快了一步。

昂叔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縮回手。

葉從阿威懷里抬起臉,「我想回去了,可以嗎?」

阿威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好,我們回去。」

從葉的視線角度,正好看到阿威澄澈的眼睛里蓄滿了溫柔,讓女人怦然心動的俊臉上亦是小心翼翼,全神貫注的看著她。

葉忽然一陣心悸。

昂叔咕噥,「沒人性的家伙,又開始放電了。」

狼青不可置否,率先起來。

點點走去結賬。

阿搏看了眼阿威懷里的葉,對阿威說道:「你先帶葉回去。」

他哥向來有主意,阿威並沒有多問什么,攬著葉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走出有點距離,阿威回頭,只見他哥阿搏提著個啤酒瓶走到後面的中年男人身後,滿瓶的啤酒從那中年男人的頭上淋了下去。

察覺到阿威的停頓,葉也轉過頭去看,卻被阿威先一步摁回去了。

「不是想回家嗎?走吧。」

群狼環伺(35)

群狼環伺(35)

回去後,葉就說累了,撇下阿威一徑上樓了。

阿威斜一眼撇下他的葉,有幾分不高興。

葉草草洗涮了,反鎖了門,就爬上床睡覺了,原以為會想七想八的難以入眠,哪知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葉這邊睡得香甜,狼青阿搏點點昂叔四人卻剛從警局出來。

點點手穩,一般都是他開車,狼青坐副駕駛,阿搏和昂叔坐後面。

昂叔懶洋洋的掏了手機玩。

「擼多了底盤虛啦?!」阿搏說道。

「都被點一人霸了,我不擼還能怎么辦呢?」昂叔委委屈屈的。

點點專心開車,當沒聽見。

狼青睃點點一眼。

「都看我做什么,想要和葉睡覺,就對她好點兒。」點點說道。

昂叔突然笑出了聲。

「腦子里又想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呢,笑的這么淫盪?」阿搏似笑非笑。

充滿正氣的臉上做出這種略帶邪氣的表情,氣質上就變得有些不同了,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如亦正亦邪般。

昂叔一陣心虛,然後嘿嘿干笑:「不可描述。」

一連在她的小房間睡了三天,那幾個男人也都沒有摸到她房里來,葉心里有點不舒服。

這不舒服來的莫名其妙,葉自己也摸不著頭緒。

莫非他們對她膩了?

一個月不到就膩了?

從小葉就知道她長得好,幼兒園起就有小屁孩圍在她左右討好她,有好幾個甚至說長大了要娶她,後來初中高中,只要她對那些男生笑一笑,他們就會無條件為她做這做那,因為有幾次為了討她歡喜,幾個男生打了起來,事情鬧的挺大,自那以後,葉就開始低調,有意識的男生保持距離。

還是說,現在的她已經魅力大減?

這些天一直是點點接送她上下學,葉走出校門,就看到昂叔站在校門的對面。

他斜靠著,手里拿著手機在看,葉只能看到他的一半的側臉,山根非常立體,長長的睫毛,投射出淡淡的陰影,狹長的眼尾上翹,軟骨頭似的斜靠著,有那么幾分慵懶和隨性。

走過的女生總會不經意朝他多看幾眼,再多看幾眼。

葉第一次發現,昂叔的顏值在人群里也是極出挑的。

可惜卻是個混子。

葉走過去,「今天點點有事啊?」

聲音輕輕柔柔的,聽在耳里如春風拂柳。

昂叔耳際驀地一酥,但隨即便捕捉到了她話語中的一絲失望,心里就不大舒服。

把手機揣兜里,心安理得的牽起葉的手,「點有事,這幾天我來接你。」

借貸公司里,阿搏和阿威在談事,端肅的臉上有幾分冷峻。狼青喝著阿搏泡的茶,看向對面翻著資料在看的點點,嗤了一聲,「這個點,你還能在公司,稀奇啊。」

點點淡淡的笑,「你們都有份的,我不可能長期占著不放。」

聽了他的話,狼青面色一霽,仿佛一下從深冬到了初春。

阿搏嘴角忍不住彎了彎,沖淡了臉上的冷峻。

阿威睨向點點,「昂叔給你什么好處了?」

「這你去問他。」

去學校食堂的路上,王星凱搭上沈閱的肩膀,然後說:「你猜我看見了什么?」

沈閱不感興趣,「不猜。」

一句話把王星凱想故弄玄虛的興致戳扁了,也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我看到你的前女友和一男的牽著手走了。」

沈閱胸口一悶,「不稀奇。」

王星凱嘖了一聲,「怎么不稀奇,換人了,不是之前那個肌肉男,挺帥的一男的,開的還是寶馬,誒,以前我怎么就沒看出來葉這么的有手段。」

沈閱聽的臉越來越難看,陰的能下雨了,「她願意自甘墮落,誰還能攔著不成。」

「唉,女人吶!」頓了頓,王星凱好奇問:「誒我說,你還喜歡她嗎?」

誰知道沈閱左手手腕抖了一下,然後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近來,葉在學校成了眾多學生的談資,有種名聲鵲起的感覺,不過並非什么好名聲,就連一向對她不錯的導師也對她頗有微詞。

群狼環伺(36)

群狼環伺(36)

對此,葉毫無辦法,因為一切都不是她的意願可以控制的,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別人手里。

本以為他們對她失去了興趣,自由觸手可及,誰知等了很多天,一點要放她走的口風也沒有。她去找狼青問,結果被他狠狠欺負了一通,他還說,再敢提離開,他就把她翻來覆去的操。

可就算不提離開,他們不也把她翻來覆去的操嗎?

而因著他們淪流分配接送她,一人一星期,先是昂叔,再是狼青,然後阿威,阿搏。

滿校都在傳她的流言。

水性楊花。

輕浮放盪。

自甘墮落。

這些都是加諸在她身上的新詞匯。

似乎都是事實。

感覺到身後男同學直白和探究的目光,葉神色不變,淡淡的,拾好了東西,提前書包往外走。

一出教室門,葉的手驀地被人抓住,拖著她往走廊的最後間的一間教室走去。

是沈閱。

她現在已經很被人話題了,葉不想喊叫惹來其他人的側目,只小聲的叫沈閱放手,但沈閱當沒聽到,拖著她走到那間教室,拿鑰匙打開門,然後又『嘭』的一聲,關上門。

沈閱把她摁在牆上,「是不是只要男人都可以?」

葉被他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質問激怒了,瞪著他,「沈閱你有病啊?」

她的頭發用一根簡單的發繩扎了個松松的馬尾,霧氣昭昭的水潤眸子因為生氣而變得熠熠生輝,亮的仿佛將窗外的陽光都裝了進去。

沈閱心尖劃過一抹強烈的悸顫。

他見過嬌怯怯的葉,像只稍微嚇一嚇就會嚇跑的小白兔。也見過溫柔似水的葉,會在冬日的早餐排著長隊給他買可口的早餐,對他笑的時候,眼睛也會彎起來。

卻原來她生氣的時候也這么好看。

這么好看的她本來是獨屬於他的,可現在……

一想到那一個一個來接她的男人,嫉妒啃噬著他的心,「你和他們什么關系?」

短暫的鎮定後,葉已經恢復了平靜,淡定的說:「我天天和他們在一起睡覺,你說是什么關系?」

其實也不是天天,現在只要她說累了,他們也不會太勉強她,之所以這么直言不諱,甚至更誇張了一些,就是希望沈閱趕緊討厭她,別再糾纏不清了。

沈閱一錯不錯的盯著葉,試圖從葉臉上發現點說慌的蛛絲馬跡,那雙清亮的,沒有雜質的眼睛毫不閃躲的和他對視,里面是一片沉著的坦盪,就好像她說的只是今天天氣怎么樣,而不是在說和幾個男人一起睡覺這么難以啟齒的事。

沒有羞恥,沒有勉強,什么都沒有。

沈閱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悶的難受。

羞恥,她早就用光了。

勉強,犯得著嗎?

葉嘴角一翹,像是自嘲,又像是譏諷。

沈閱雙手撐在她兩側,死死盯著她,「你真是寡廉鮮恥。」

「既然知道,那就放開我吧,別再來找我了。」葉說。

「和他們都可以,為什么和我不可以。」沈閱貼近葉,捧住她的臉,壓下去,兩唇相觸,軟軟的唇瓣貼著他的,沈閱心頭一激,極盡流連的含住她的上唇吮吸,一寸一寸占據,胸口漲的滿滿的,仿佛多日來的苦悶惆悵在這個吻里被撫慰了。

葉的力氣敵不過他,眼看沈閱的舌頭就要抵進來,葉牙齒上下一合,咬了下去。

「你犯賤啊!」

「對,我是犯賤了。」

失去她,他才知道他忘不了她,或許他早就迷失在她的溫柔中而不自在,直到有人要搶了,才意識到她對他的意義,作繭自縛,說的就是他。

他委屈巴巴:「你咬疼我了。」

對上沈閱控訴的眼睛,葉吐出兩個字:「活該。」然後似信非笑:「你就不怕他們報復?」

沈閱手腕莫名一痛。

教室外,阿搏看著教室內的一對少年男女,傍晚的陽光照在清雋的少年身上,他低頭吻著懷里的女孩,女孩不知在和他說著什么,恬靜而美麗。

阿搏的眉深深蹙起。

像是有感應,葉朝一個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站在廊道上的陸搏。

這可是個好說話的主兒,葉恨極了沈閱,被他坑慘了。

「他來了。」

葉一指窗外,沈閱一僵,葉趁機一把推開他,沒有半點猶豫。

群狼環伺(37)

然後擰開門,如乳燕投林般奔向了廊道上站著的男人。

她真的不再對他有一絲的留戀了,這個認知讓沈閱挫敗。

「你,怎么進來了?」男人的表情很臭,葉偷偷的拿眼覷他,心里倒沒有多少忐忑,和他們也相處了幾個月了,也知他們不會真的傷害她。

「不進去,就看不到這么的一幕了。」阿搏冷冷的瞧著她。

如果不是等不到她,進來找,他還不知道她正被別人壓著親嘴兒,這段時間對她管的松,膽子越來越肥了。

阿搏感覺頭上綠帽子在飄。

他能接受和兄弟們分享她,但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染指她,聽點點說他教訓過那人幾次,看來教訓的還不夠。

「剛才是意外。」葉把經過說了一遍,然後緊張的看著他,「真不是我自願的。信我好嗎?」

見阿搏不睬她,再接再厲,「我最喜歡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喜歡他嗎?

阿搏心里莫名有點甜絲絲的,好像喝下去一大勺的蜜,忍不住的竊喜,可旋即他就冷起臉,「你只會纏著點,可從來不纏我,說什么最喜歡我,誰信啊。」

恐怕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話中的酸意。

但葉察覺到了。

「不是最喜歡你,我怎么會在第一次選幫我洗澡的人就選了你呢!」她說。

這倒也是。

阿搏冷著的臉回暖,算她有眼光。

他沒發現的是,原本讓他非常生氣的一件事,卻在葉的幾句話里就撫平了。

如果幾個月前有人這么告訴他,他一定會認為那人瘋了。

「快看快看,她又換男人了。」

「是前幾個禮拜的那個。」

「嘖,太不知羞恥了。」

葉仿佛沒有聽到旁人對她的竊竊私語,挺直了脊背,走的一往無前。

阿搏回頭冷冷一掃,私語的學子們立時噤了聲。

低頭問葉,「餓了嗎?想吃什么?」

「小玉弄里的羊肉臊子面。」

阿威接送她的那幾天,帶她到處去吃街頭巷尾的各種小吃,葉印象最深的就是小玉弄里的羊肉臊子面。

惠而不,羊肉湯鮮美,臊子給的足足的。

小玉弄出來不遠就是種滿了野薔薇和紫藤花的河岸邊,熱天里總是有許多前來散步的人。

葉記得她和點點的第一次就是在布滿紫藤花的河岸邊,還是車震。不過那是出了城區的,除了過往的車輛,沒什么行人。

阿搏牽著葉的手,和普通的情侶一樣散步在這繁花裝點的河岸邊,只是兩人的顏值都不是尋常生活中常見到的,惹得路過的行人總頻頻回頭看兩人。

那些男人看葉的目光讓阿搏很是不爽,牽在她手上的手改為摟,宣示所有權。

見她神情微有些怔忡走神,阿搏摟著她在走道邊的長椅上坐了,然後點了支煙。

「我們的接送是不是令你非常的困擾?」

葉詫異的看著說出這句話的阿搏。

「只要不要去在意,當作沒聽見,就不會那么困擾了。」她說。

一開始是在意的,可聽的多了,就麻木了。

「晚上我會和他們提的。」阿搏手指輕輕一點,煙灰掉了下去。

嗯?但很快明白過來,葉掩去眼里的情緒,將頭靠在他肩上,「沒關系的,反正還有個把星期就畢業了。」

「你說了算。」

「你對我最好了。」葉看著他說。

輕輕軟軟的聲音仿佛一把小勾子,阿搏的心忽然跳的厲害,而她的視線仿佛也帶了溫度,灼的他的臉都開始發燙,他下意識輕咳一聲。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鬢發,「嗯,我會一直對你好。」

對她原只是欲望的放縱,那種從她肉體上獲得的快感漸漸的變成了並不單純只是肉體上的,每次她抱著他,在他身下嬌嬌軟軟的發出動人呻吟、叫他的名字,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漲的滿滿的。比如此刻,僅是這么單純的抱住她,什么也不做,亦是如此。

群狼環伺(38)坐懷不亂

或許那幾人也同他一樣,因為從他們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只要有葉在,他們的眼珠子就黏在葉身上了,摳都摳不下來。

活了半輩子,他從來沒有認真追求過什么,卻第一次產生了想留住她,和她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哪怕只是五分之一。

邊道上在發印有廣告的帶手柄的氣球,葉接了一個拿在手上玩。

女孩憑欄遠眺,眼睛干凈明亮,晚風吹拂著女孩額邊的碎發,不得不說,,這個畫面美得像一幅畫。也深深地刻在了阿搏的腦子里,鼓噪的心跳聲一聲接一聲,久久不息。

回到家里,狼青,阿威,昂叔,點點都在了,四個人,剛好湊一桌麻將,四人見阿搏和葉進來,都看向她。

狼青沖她招了招手,「過來,給我摸一下牌,我去廁所。」

葉連忙擺手,「我手氣差,要不阿搏給你摸吧。」

之前不是沒有給狼青摸過牌,可每天她摸來的牌狼青都胡不了。

唉。

她這手氣,十賭十輸的呀!

狼青斜她,半開玩笑的說,「我輸了,你把自己補償給我不就好了。」

阿威感慨,「我也想輸了。」

點點沒說話。

昂叔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葉被昂叔這一眼看的莫名有些負罪感。

因為她轉的瓶子仿佛和他絕緣,兩個月下來,愣是一次也沒有轉向他過。而他也沒有強迫過她,頂多也就在一旁蹭樣蹭,摸一摸。不知不覺,葉對他的觀感也好了很多。

念頭一閃。

要不,也給他一點甜頭?

葉走到狼青的位置坐下,深呼吸,第一個摸牌。

沒有意外,又是狼青輸了。

葉縮到阿搏背後,尋求庇護。

小小的人兒緊緊貼著他,露出小半個毛茸茸的腦袋,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後背,仿佛流淌進了他的皮肉里,阿搏手伸到背後,揉了揉葉的腦袋,身子往過挪了些許,盡可能的幫她多遮一點。

阿威看著他哥舉動,不忍直視的別開臉,這么幼稚的人,怎么會是他哥。

卻是忘了,他對葉幼稚起來的時候,能讓人懷疑他的智商。

「時間還早,小明天也不用去學校,我們來耍個游戲吧。」

葉感覺到旁邊的沙發一陷,一抬眸,就對上了狼青黑漆漆的眼睛。

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緊張。

而他口中的游戲恐怕也是針對她的。

「什么游戲?」她問。

「坐懷不亂。」狼青薄唇輕啟。

坐懷不亂?這是什么游戲,直覺告訴葉,這不會是什么好游戲。

果然,在聽了狼青解說的游戲規則後,她的直覺應了。

不過,雖然不是什么好游戲,但好像挺有意思的。

昂叔和阿威一點也不含蓄,直白的說要玩,各找了個位置坐了。

點點也走了過來,「我也覺得挺好玩的。」

阿搏捏了捏葉的手,「我附議。」

狼青單手一拉,將葉從阿搏背後拖了出來,「發揮你魅力的時候到了。」

游戲的規則是要葉坐到每個男人懷里去挑逗,手段不限,然後有人計時,誰最快硬起來,誰就輸。

輸的人一個月不能沾葉的身。

賭注有點大,五個男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神。

如果自己贏了,就能少一個分享者,多好啊!

葉四個環視一圈,目光在狼青臉上轉了轉,嘴角輕輕一翹,水波盪漾的眼睛里閃爍著幽暗的光芒。

正在調秒表的狼青並未留意到葉的這抹暗芒。

阿搏看到了,卻很快轉開了視線,沒有要提醒的意思,看向葉的眼神是愈發熾熱了。

嘖。

有點期待結果了。

第一個,點點。

葉坐上點點的膝蓋,嫩藕般的手臂勾住了點點的脖子,臀部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磨轉,柔軟而有彈性的臀貼合著點點的大腿,同時她的腿心部位也貼合著點點的腿心部位。

因為是夏天,穿的本來就薄,葉能清楚感覺到點點褲襠里那個東西的形狀,還有那要蠢蠢欲動而噴發出來的熱氣。

群狼環伺(39)誰先亂

群狼環伺(39)誰先亂

葉用腿支著身體,霧蒙蒙的眼睛仿佛含著無邊春色,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點點。

像是欲語還休,又像是無聲的邀請。

點點喉頭攢動,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想移開目光,卻發現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此時做起來仿佛難的像拔河。雙手放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握緊了扶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似在極力隱忍克制著什么。

點點也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真沒想到,向來在情事上被動接受的女孩兒也可以這么的嫵媚撩人。

好想現在就把她壓在身下啊,怎么辦?

點點心里跟小貓抓似的,癢的不得了,特別是被她摩擦著的地方,火燒火燎,好想……

不行。

不能輸。

必須忍。

十秒……二十秒……

葉感覺到那一大團東西開始蘇醒,很快就膨脹到硬硬的一大條,戳在她的腿心處。

她看向其他四個男人,一個個基本上都是目不斜視的坐著,不往她和點點這邊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多么正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