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21)微h(1 / 2)

快穿之就撩你(H) 小乖怪 12939 字 2021-02-23

山風拂面,葉盯著男人的側顏看,越看越喜歡,這一波側顏殺來勢洶洶,葉的色心鎮壓不住了,色兮兮的說::「爸爸你可真好看。」

葉覓那雙清澈而又冷冽的眼睛微微一斂,睨她:「那你說說,爸爸怎么個好看法?」

葉:「就是那種自帶吹風機,自帶柔光,自帶濾鏡的好看。」

葉覓:「感謝吹風機,感謝柔光,感謝濾鏡。」

葉差點笑場,原來他也可以是這么好玩的。心中在葉覓的印象分更高了,在「好看」的後面又加了個「好玩」,好看又偶爾好玩的男人在外面葉是沒見過,即便有也是鳳毛麟角。

誰也比不過他。

見她笑的眼睛都彎起來了,葉覓不自覺也綻開一抹笑。葉頓時眼睛一亮,踮起腳就去親他,葉覓臉一側,她的唇就落在他的耳朵上了。

一陣麻栗從耳朵根竄起,分做無數道竄向身體四周。葉覓頭猛地向上一仰,全身肌肉都綳緊了。葉媚里媚氣的往他耳朵眼里吹氣:「爸爸,你一笑我就想和你睡覺。」

明明很騷氣的一句話卻叫她說的盪氣回腸。葉覓止不住腦海里的旖旎遐思……昨晚他的女兒用嘴吃他的陽具,今天又說想睡他……

腳下被什么一絆,葉覓向山坡下跌去,抱著他手臂的葉自然未能幸,連帶著跌了下去,兩人滾作一團,好在山坡長滿了松軟的草,並不會傷到人。

要不是看他是親爸,葉都想當場大笑了,這人,昨晚她撓了一下他腰他就能摔到床下去,今天她說了一句略含『深意』的話他就能從路上摔到山坡下去。如果不是知道他和媽媽結過婚,葉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個雛兒了。

一棵樹托住了父女兩人的身體,和昨晚相反,這次葉在上面,葉覓在下面。

她下身的位置正好是他凸起的地方,雙腿跨開坐著,她穿的是裙子,薄薄的底褲布料下,它的形狀她感受分明。

想到它的粗大,葉心頭劃過絲異樣的癢意,癢的她想夾緊腿。下意識的用私處去磨那團凸起,干燥的下體很快就有了濕潤感。

「啊……」

葉嚶嚀一聲。腿並攏起,在葉覓的兩胯上夾緊,有些生澀的前後擺動起來,逐漸堅硬起來的肉棒正對著她的花苞谷,這般擺動有種說不出的享受。

所有的冷靜在這一刻統統拋棄了葉覓,他氣急敗壞:「葉,快起來,我們這樣像什么樣子。」

葉伏下身,和他碰了碰臉,笑的一臉明媚:「像做愛的樣子啊!」

「爸爸,我們睡吧?」

這話問的一點也不含蓄,葉臉不由紅了紅,就連葉覓也不大自在。

氣氛就有些曖昧了。

葉覓盯著她,一字一字:「我,是,你,爸。」

葉臉下壓的貼著他唇:「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想和你睡。」

女孩柔軟的身體壓著他,那溫熱驅散了體內涼氣,連帶著他也一並熱了起來,軟滑的舌有意無意的舔過他的唇,葉覓氣息不穩了,第一次覺得五感清晰了也非什么好事,想了想,才想出一個理由:「你才十六歲,還是個孩子,怎能動不動就睡睡睡。」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葉覓的手。

「爸爸知道我不小的。」

他的手被放到了女孩飽滿的乳房上。

葉覓的聲音噶然而止。

生嫩卻已趨向成熟的肉體在他手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面對這份誘惑葉覓需要聚起全部心神才能抵御得住。

但前提條件是葉願不願意給他這個抵御的機會,葉一只手勾在他脖頸,一只手摁在他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揉動。

葉覓被動的感受著那份美好,心口一陣陣心悸,連帶著葉覓深潭般的眼眸漣漪盪盪。

遵循本心還是毅然拒絕,心里天人交戰。

冰清玉潔的嬌軀此時沾染著點點的粉色,男人冰潤的手揉在她雪堆般的玉峰上,葉的情潮被推至一個新的浪尖,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

迷途(22)微h

一束小腰,擺動出漂亮的折度,一擺一折間,媚骨天成。

葉覓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腰可以軟到這種程度,恰在此時朝陽初開,頭頂翠郁濃蔭的樹冠開了縫隙,條條極細淡的金色日光,微微灑落,落在女孩嬌楚動人的面上。仿似山間靈引誘他這個凡夫俗子墜入阿阿鼻地獄。

葉覓眉梢的冷峭淡了下去,微涼的手捏住玉峰,輕輕搓揉,那綿膩的飽滿占據整個掌心,一陣眩暈向葉覓襲來,不由自主的,著了魔似的脫口而出:「是不小了。」

話一出口,葉覓就一怔,女兒不懂事,難道他也跟著發瘋了?

驚嚇了似的別開頭,好像這樣做能讓所有的感官從他的世界里消失。

葉只看出了他隱晦幾乎不可見的沉迷,以及流於表面的抗拒。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手往下,跳得像亂撞的小鹿,深吸口氣,一下拉開了他的褲頭,將那根無比有生命力的硬物弄了出來又開始把自己的內褲褪出一條腿,裙子下,完全赤裸的下體和那硬物零距離接觸。

它是那么的堅硬,如果進到她身體里,不知會是什么樣的感覺?還沒進入葉就心潮澎湃滿是期待了。

葉覓額角血脈爆起,身體陡然變得僵直,她,竟是來真的……

葉覓慌了!

見他別著臉,看也不看她,葉嘟了嘟嘴,臉上神采黯淡幾分,柔嫩的嬌處和堅硬的肉棒磨動起來,很快就刺激出了反應,濕濡濡的液體布滿整個嬌處,把那個肉棒也沾的濕了。

再晚一步就要釀成大錯了,葉覓忍著心頭悸動,手指掐訣,默默念起術語,心卻亂的語不成型,重新組織了一下,准備重新念一遍。

「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啊,我想放進去了。可是你說,你的肉棒那么大,放進去會不會把我的小穴兒撐破啊?」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軟的雲似的,從天邊飄下來,落進人耳朵里,聽得人渾身酥麻,而聲音里包含的意思更是叫人面紅耳赤。

葉覓心尖兒發顫,下一句要念的術語被顫的四分五裂。

風在心間呼嘯,葉覓凌亂的一塌糊塗,只道:「你是一個女孩子,這種事怎么好主動去做。」

葉磨著他的肉棒,小穴癢極了,麻意躥上脊背:「可如果我不主動,爸爸你,會做嗎?」

當然不會。

女孩溫熱的兩片肉一夾一放的,把他那兒夾得爽快無比,葉覓不禁一個哆嗦,死撐著不讓她看出破綻,表現的淡然自若:「那也不能這么的……急不可耐。」

「可是怎么辦?我一碰爸爸就像沾火就著,比老房子著火還要急呢!」

這話誇張是誇張了點,卻是真話。

和葉覓的相處中,她青春期里的荷爾蒙因為他而爆發,熱烈到義無反顧。

見他都這時候了還那么淡然,葉就要給他來一劑猛葯,臀微微上抬,穴口對著肉棒就要坐下去。

一股托力將她下坐的托住,無法再坐下去。

葉覓從她身下起來,背對著她把把褲子穿好,然後轉過頭,神色透著幾分無奈:「你就想把第一次扔在這荒郊野外?」

葉先是一愣,垮下去的臉驀地亮了。

「爸爸你是說等回去……」

他打斷她:「我什么也沒說。」

「你明明說了。」

上了山坡之後的一段路葉覓始終和葉保持距離,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他腿長,葉想跟上就得小跑,不知道運動的她沒多會子就氣喘吁吁了。

出了小山路入眼就空曠起來了,過了前面那條馬路就是陂了。葉認出那條路便是她下車後的那條,當時她還和好幾個行人打聽落雲嶴怎么走來著。

時間還很早,路上不見車輛,有些冷冷清清。

葉雙手叉在大腿上彎著腰喘氣,葉覓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等她。

突然,馬路的另一端傳來樂隊吹奏及鞭炮的聲音。葉起了好奇心站著沒走等看熱鬧。

音樂非常喜慶,莫非一大早就有人結婚?

她將疑問問了出來。

「是出殯。」見她想看,葉覓便也沒催她,一般而言,出門見棺不是什么壞事。

迷途(23)

一隊人,男男女女,約莫有個幾十人,有的披著白麻,有的裹著白綾,面上卻沒有多少哀戚。

中間四個男人抬著一口黑棺材。

七月天里,葉感覺身上有些涼,喜慶的音樂也沒讓她松快下來,反而像頭頂籠罩了層陰霾,涼絲絲的。

葉看著坐在黑棺材上的女人,盛夏的天她卻是長袖長褲,大紅色的,鞋子是老式綉花鞋,紅梅鮮艷。而她的臉如敷了面粉,白的有些晃眼,嘴唇又塗的鮮紅,那鮮紅更是將臉的白襯托的有幾分邪氣。

女人的腳垂在棺材板下面,輕輕晃盪著。

其中一個抬棺材的男人摔了摔汗,抱怨道:「今天這棺材怎么那么重。」

像是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坐在黑棺上的女人轉過頭,從葉覓的身上稍一停留,轉而對上葉的視線,朝她微微一笑。

笑容很美,可沒來由的,葉渾身更涼了。隊伍和葉父女擦肩而過,葉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鞭炮灰,忍不住問:「為什么棺材是黑的啊?」

「老年人用紅棺,代表喜喪,年輕人用黑棺,代表悲喪,這是當地風俗。」葉覓一邊走一邊解釋。

還有這些講究啊,葉咋舌,出殯隊伍的聲音越來越遠,莫名的涼意也不見了,跟上他,又問道:「在棺材上坐個人也是這邊的風俗嗎?」

葉覓腳步突然停住,回過頭看她,聲線有些緊:「你看到了?」

詫異於他的奇怪反應,葉老老實實點頭:「那么大個人,坐在棺材上,我怎么會看不到,那個女的,臉塗的白,嘴巴也紅,嗯,打扮的很奇怪啊!」說完見葉覓目光古怪的盯著她,葉的心忽然突突跳了幾下,舌尖舔了舔上顎:「爸爸你沒看見嗎?」

「恕我直言,本地並沒有這個風俗。」葉覓停了一下,「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你所說的那個女人。」

方才他沒看陰眼,自然沒有看到。

他只感覺到一股煞氣,想來棺材里的死人非正常死亡,十有八九死的還非常慘,否則不可能有這么強烈的煞氣。

和他住了這么久,近來又過於親近,那天又被孚岡下過迷魂煞,女兒身上應該是沾了太多陰氣,導致能看到那些臟東西。

看來今天真不該帶她出門。

更不該的是自己幾次三番被她引誘的迷失在她的美色中。

葉覓心里壓著事便沒注意到冷不防聽到他話的葉臉色一下白了。愣在原地努了努嘴唇,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一輛車往她這邊開來,險險避過她,司機破口大罵:「想死滾遠一點,你想害老子賠錢啊,三八。」

葉是理虧,可這人嘴巴太壞,不由也怒了:「早上出門不刷牙啊?嘴巴這么臭。」

還敢頂嘴,司機罵開了:「你個小寡婦,爛貨,騷貨,干啥子?你這老姘頭沒干爽你嗎?要不來試試俺的大家伙?俺的大家伙肯定給你搗鼓爽了。他媽的,走路不長眼,在你爺爺面前裝起大頭蒜,不要臉的賤貨!」

葉氣的眼睛都紅了,但和這種嘴臭熏天的人對罵只會沾一身臭。

「做人有時候留點口德比較好。」葉覓雙目厲光一閃,把葉拉過馬路,一道無形的印訣在他手中飛出,落在了還在罵罵咧咧的司機的車上。除了葉覓自己,誰也沒注意到他的這點小動作,就算注意估計也不會有人放心里去。

夏志天有一輛小貨車,有活時幫人拉拉貨,沒活時吃酒打牌,脾氣特別暴躁,動不動就罵人,他還有個癖好,特別喜歡愛罵女人,越漂亮罵的越起勁。今天夏志天路過陂鎮時差點撞上一個女孩,罵的她眼淚汪汪,心里別提多爽快了,邊開車邊哼著歌。

車子過了陂鎮,夏志天眼睛突然有點酸,抬手揉了揉,輪胎卻在他抬手的剎那間打滑了一下,路旁延伸出來的一段樹枝碰上擋風玻璃,玻璃碎出一小片,順著風速向夏志天的喉嚨飛來,夏志天根本不會想到一根普普通通的樹枝會戳破擋風玻璃,更不會想到沒什么風速的情況下玻璃碎片會向他飛來,沒來得及躲閃,玻璃碎片直直插入他的喉嚨。

急救手術後,醫生告訴他:沒有生命危險,但聲帶破損,這輩子他恐怕要不能說話了。

莫名的,夏志天想到了在陂鎮遇到的那個氣質超然的男人說的那句話:「做人有時候留點口德比較好。」突然間渾身從頭涼到腳。

迷途(24)

有了路上那段波折,一整天里葉都在心不在焉,一會兒想起那個坐在棺材上對她笑的女人,一會兒想起那個司機的破口大罵,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罵爸爸是她的姘頭,葉羞惱的不是他的破口大罵,而是被一個外人戳破了心里的隱秘,雖然說只是誤打誤撞。

也正因為有了這件事的攪和,白臉女人對她的影響就小了許多。

但葉覓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以為還在為見到鬼魂害怕,看著她沒打采的,不禁後悔自己說的太直接,小姑娘遠比他想的要膽小。

原本葉覓打算以後都和她分房睡的,現在見她這般模樣,就說不出口了。

「爸爸摟著我睡。」洗好澡出來,葉搖著葉覓的手臂纏磨。

明知可能是個套,葉覓此時卻無法拒絕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從她纏著他起,他都忘了他有無數種手段讓她好眠到天亮。

把她摟進懷里就好像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下,憑她依賴,這種感覺的良好不亞於她身體碰觸他時帶起的快感低,應該說是神快感。

男人淺淺的呼吸噴在她的頭頂,清淡不灼人,如同他這個人。

葉蜷在他懷里,嘴角往上揚了揚,安安分分的睡了。並沒有如葉覓所想,又要耍什么花樣。

說不清是失望還是別的,葉覓有些心緒不寧,確定女兒睡著後,葉覓把她的頭往枕頭上放平,很端正的睡姿,葉覓自己也平躺,雙手放到腹上。

過了少頃,葉覓轉過身,輕柔的平躺著的葉往他這邊側過來,他也側過去,和她面對面,這么一來兩人幾乎碰到了彼此的鼻尖,女孩溫溫的鼻吸撲面而來。

她擁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清澈,干凈,波光盈盈,此時兩彎睫毛垂在眼瞼下,輪廓間隱約有著他的影子,葉覓想的卻是這雙眼睛睜看著他時的欲語還休,只要他在,這雙眼睛只會追隨著他。

睡到天亮,葉覓得出一個結論。

身邊睡了這么一個人,數羊沒用。

數幾千只也沒用。

就連她身上的每根頭發絲都在提醒著他,她的存在。

這覺是沒法睡了!

他沒法睡,別人怎么能好睡?雖說睡覺對他來說僅是一個形式,可只有這樣,葉覓才覺得他還是一個人。起身走到後間房,小木盒叮叮咚咚的搖晃起來,修長指尖在盒上輕扣一下:「安靜。」

葉雙聽著盒子外頭父親在又念起了夢魘咒,比昨晚的夢魘更霸道數倍,也不知是誰這么倒霉催的。

一連幾夜沒睡好的胡長棟一整天神萎靡。

胡長棟經營著一家小公司,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工作時間他想騰出時間睡覺也沒人會說什么,但一入睡各種恐怖的場景紛紛跑進他夢里,剛睡著就會被驚醒,周而復始。

缺乏睡眠讓胡長棟脾氣暴躁,公司里的員工因為一點點小事就遭到他的呵斥。

一身疲憊的胡長棟看到床上躺著等他交公糧的黃婉婷也沒了興趣,只說了一句別吵我便側過身去睡。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黃婉婷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一晚上沒有男人肉棒的滋潤就會渾身癢的難受,又怎么會輕易放過胡長棟。

摸到那根軟啦吧唧的東西,就是往上提伸著一陣套弄,但效果甚微,那東西還是沒有一點硬起來的跡象。胡長棟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賞心悅目的美男子,要不然黃婉婷也不會毅然決然和葉覓離婚而跟了胡長棟,這里面固然有葉覓性情太過清冷不願碰她的緣故,但胡長棟的長相也占了一半因素。

但隨著胡長棟年紀的增長,他的身材也跟著增長,越來越違規了。小肚子的突出讓肉棒顯得小了,在體力方面也沒有年輕時的強壯,但聊勝於無,黃婉婷可離不開這根肉棒。

見它還不硬起來,動作不由就大了,不小心牽住了他的幾根恥毛。

「騷貨,一天不止癢,你的就欠雞巴干,自己找根黃瓜捅去,別鬧我。」

骨子里,胡長棟仍是山溝里那個粗鄙的二流子。

「你罵我?胡長棟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要不是我當初從葉家帶來的錢,你現在能這么風光?」

「那還不是你稀罕老子的肉棒。」

如此又過了幾日,胡長棟的夢魘非但沒有好起來,反而越來越嚴重,整日神萎靡,臉上全是灰敗之氣,人迅速的瘦下去,不過短短幾天,像老了十來歲。公司事物頻頻出錯,一次文件簽合同,他簽的是討債鬼,對方大怒,合作自然取消了。

長久得不到睡眠,胡長棟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生活工作全都亂成一團,找了幾個所謂的高人,錢花了,可效果不見丁點兒。

時間長了,胡長棟有了個大膽的猜測,他問黃婉婷:「你說,會不會是你那個死鬼前夫給我下了咒?」

一個地方的,葉覓的本事胡長棟多少知道一些,祖上幾代都是風水師,據他爺說他們葉家通陰陽,懂八卦,上曉天文,下知地理,能看風水,能知陰陽,葉家在當地被人尊稱『活神仙』,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對他下點什么咒的,還不是易如反掌?

黃婉婷打了個哆嗦:「別胡說,你忘了十年前落雲嶴發生的地震了?嶴里的人可無一生還,姓葉的早不知道去哪里投胎了,怎么給你下咒。」

「說的也是。知道他死了你干嘛還同意葉去落雲嶴找他?據說那地方現在可邪門了。」

「死丫頭小小年紀就騷的勾引你,當我這個媽是死的啊,去了最好也和她死鬼爹一樣死在那里別回來了。」

胡長棟一陣心虛,附和著黃婉婷的話,說葉怎么怎么勾引他,但他如何如何心智堅定,不受影響。

葉連打了幾個哈欠,對著窗外的烈日出神。

日子照常,可不知為何,葉覓有種他不再受寵的感覺。

葉搬回了她原來的房間,理由是害怕什么就要不斷去面對它,才能克服。

對於她的理由,葉覓無力反駁,本來這也是他的想法,可葉做了,他應該高興女兒終於懂事了才對,不再時時刻刻粘著他,和他這個父親保持距離。可面對只有他一人的房間時卻忽然覺得空寂難忍。

晚飯父女倆一起吃的,吃完飯,葉覓先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時葉感覺他的臉色多了絲蒼白。

「出去走走嗎?」他提議。

葉搖了搖頭,興致缺缺。

父女倆的生活回到了最初的狀態,區別也有,以前都是葉覓先上樓,把背影留給葉,現在反過來了,變成了葉先上樓,把背影留給葉覓。

而除了日常對話,其他交流幾乎沒有了。

第二天晚飯後,葉特意尾隨在葉覓身後,站上早就放好的凳子上從衛生間微開的窗門看進去,就見他蹲在地上,神色痛苦的往蹲坑里嘔出穢物。

昨天他的蒼白是因為胃不舒服?

接下來幾天葉一直暗中觀察著他,然後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他吃了食物,過不了多久就要嘔吐,不吃的話就好好兒的,一點事沒有。

他既然避著她,應該是不想她知道的,葉不忍揭穿他,隱晦的提醒他病不諱醫,吃飯的時候也不再開口要求他陪著一起吃了。

橘黃的燈光下,女孩一口飯一口菜,一個人吃的歡,一點也沒有想邀請他一起分享的意思,葉覓干咳一聲,提醒她,他的存在。

結果,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復又低頭吃飯,什么也沒說。

葉覓只好自己裝了飯坐到葉對面慢慢吃了起來。

見他這樣,葉心里有些酸,又有些鈍鈍的窒息感,說了聲『吃飽了』,就放下吃了一半的碗走到了院門,轉頭問他:「我能出去走走嗎?」

「去吧!把我給你的平安符隨身帶好。」

葉覓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自從葉被孚岡捉去後,葉覓就讓一些游魂守在屋宅左右,保護葉的安全,但不可以讓她看到他們的鬼樣子以嚇到她,又因為給她畫了一張鎮魂符,不會輕易得見鬼怪,所以並不擔心她出去後又遇上危險。

「赫赫,好漂亮的小妞兒,好想上去調戲她。」

「不想做鬼了你就去調戲。」

「她可是王在人間的女兒,點名要保護的人,誰要調戲誰去,反正我不去。」

「我也不去。」

「我也不去。」

「赫,你們這群膽小鬼,那人活著奴役你們,死了也照樣奴役你們。赫,你們不去,我也不去。」

其余幾只鬼笑作一團。

假如有陰陽眼的人在此,定會被眼前的一幕驚的懷疑人生。月色如水,姿容麗的少女獨自走在山野小道上,在她的周圍飄著一圈神態各異的游魂,這些游魂里隨便拎出一個都能當恐怖炸彈,而此時這些游魂飄在少女身周,不像是有惡意,反倒像是在保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總感覺被什么東西窺視著,想到這個山村的詭異,不禁腳底生涼,溜溜達達回去了。

進入八月中旬,離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葉窩在小床上,手里捧著一半閑書,一頁書打開了十多分鍾也不曾翻頁。

卻在這時,響起了扣門聲。

葉眼睛動了動,說了聲進來,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

見葉覓進來,她仍津津有味的看著書,似被書里的故事吸引住了。良久,當她目光從書上移開時見到還立在她床邊的葉覓,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衣擺隨著她的動作向上滑,僅僅蓋上胸前高聳起的兩座玉峰,平坦白嫩的小腹一覽無余。她似是注意到了不妥,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爸爸,你找我有事啊?」

語氣還是那個語氣,不失親昵,卻沒有了從前的那份撒嬌般的甜膩,就是普通父女間普通的對話。葉覓聲音含糊:「我來看看你睡了沒有?」

迷途(25)微h

葉把書合起來放到床頭邊,身子往下躺了躺:「嗯,要睡了。」

這話相當於逐客的意思了,葉覓視線落在書的封皮上,皺眉:「這些閑書以後你少看。」

「哦。」

一句哦就把他所有的後話堵死了,前幾天沾他沾的急吼吼的,這才幾天,就對他愛答不理了,都說小姑娘的喜歡來的快去的也快,他怎么就當真了,還放到心里去了……葉覓回落在女孩白凈臉龐上的視線,向外走去,清瘦的身形有著無言的落寞。

在他即將邁出門口時,身後的葉忽然叫住了他,在他回頭時先是揚唇一笑,然後緩緩開口:「我其實更喜歡看人的,就是不知道某人願不願意給我看啊!」

軟綿綿的少女音像帶了勾的刷子,輕輕刷在葉覓的心臟,力度不重,只是輕輕一刷,就將他牢牢勾住了。一股子躁動從勾住的心臟開始,涌向全身,前一刻還死如灰燼,下一刻就被注入瓊露,葉覓整個人都活了起來。

葉覓也想過她可能就是和他鬧著玩兒的,鬧幾天就又是那個沾他不放的女兒了,可只幾天時間,他竟就熬不住了。

葉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轉過身去,和一雙波光盈盈的眼眸對上了。

「只要你……」願意兩個字哽在喉嚨,再也吐不出來,臉上有絲沒有掩飾干凈的狼狽。

他一向內斂,如此情緒外放不多見,如果不是幾天的情緒積壓,不會如此。

「不願意嗎?」見他不動,只是看著她,女孩眼里的波光如被烏雲遮去。

她願意看他,他就隨她看。事到如今,葉覓只想遵循本心,幾步走到床邊,葉覓眸光幽寒:「開弓沒有回頭箭,你,想清楚了?」

「清的不能再清了。」

聲音嬌軟清脆,卻透著一種一往無前的狠勁,葉覓心頭一凜。

葉覓一坐到她的床邊,葉就伸手環上了他的腰,瘦而不柴,軟硬剛剛好,忍不住把頭抵在他胸膛蹭。

她說:「這場博弈里我贏了。」

他面不改色的反駁:「是我願意讓你贏。」反抱住她纖弱的腰,低嘆一聲:「你叫我說你什么好呢!」

「那就什么也別說,做吧!」

「我以為你這老房子的火滅了。」

「滅不了,越燒越旺了,來,你摸摸看。」

葉把他的手放在她跳動的心房上,嘴唇湊到他脖子處往他下巴吹氣:「旺不旺?」

今天於葉覓來說不僅是一個挑戰,還和他四十年來傳統觀念相悖,甚至將玷污父親這個神聖的詞匯。稚子天真,情愛於她或許只是新鮮的嘗試,明知如此,他也跟著犯渾,破釜沉舟的去渾。什么情難自禁,什么破釜沉舟,都是借口,說到底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犯了,抵擋不住誘惑。

而他,喜歡她,很,喜歡……

他,喜歡著自己的女兒。

邁出這一步,如他所言,再沒回頭箭。

葉覓將屋內唯一的一扇窗戶閉合上,窗簾拉的不透一絲縫隙,乍黑還灰的眸子猶如籠罩了一層薄霧,霧內人影迭迭,是葉。

「我其實沒有經驗的。」葉去解他的扣子,手指在他冰潤的胸膛劃過,劃到圓點上,捻住,指腹和指腹之間抿動。

葉覓遏制不住的顫了一顫,渾身都綳緊了,葉借機把他往床上推,原以為怎么也得點力氣,哪知輕輕一推就推倒了。

「爸爸,你知道你是什么體質嗎?」

她捻著一顆葉覓的小奶頭,把腿跨坐到他腹上,腰下伏,兩排牙齒磨著他的另一顆小奶頭。

「什么體質?」

此時葉覓掙扎在欲望和理智的邊緣,聽她這么一問,本能的回問她。

吐出沾滿她口水的小奶頭,葉微直起身子和他臉對臉,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貼著他的腹部往下爬,捏住那已經脹大的硬根。握住硬根的同時,她的手繞著周圍毛茸茸的毛發打轉。

在聽到他發出一聲不可抑制的粗喘時她才說:「身嬌體軟易推倒。」

這答案可以說是赤裸裸的調戲了。

迷途(26)hhhh

小丫頭太欠拾了,真當他是面團兒做的,隨她揉捏呢?

葉覓反身將她反壓在身下,清淺的呼吸已然急促:「誰是那個身嬌體軟的現在可不好說。」

葉覓頭埋在女孩的脖頸間,種下一顆顆曖昧的草莓,而他的鼻息里全是她醉人的體香,誘惑他,蠱惑他,獲取更多。

既已墮落,就墮落個徹底吧!

葉覓抬起頭,微涼的指尖劃過她袒露出來的下腹,勾住衣服一角逐漸逐漸的朝上拉,葉並不出聲打擾,他怎么做她配合就是了。葉覓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衣服拉過肚臍,拉過小腹,朝胸上拉的時候因為高聳的弧度而卡頓了下,葉覓的動作也因此卡頓。

葉只能看見他長長的睫毛覆蓋了眼睛,讓她看不見其中的內容,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應該是掙扎的,突然間,葉不忍心這么逼他了。

「要不,就算了吧!」

葉覓沒應,目光堅定,繼續將衣服上拉,嬌美的女體一點點經他的手剝離出來。

葉畢竟才十六,乳房不算頂大,卻也比多數成年女人的還要大,乳形優美,筍形的,大小是一手掌握稍有多余。

乳房的顏色象瓷一樣光滑細膩,尖挺結實的乳房上兩粒嫣紅的櫻桃嬌嫩欲滴。

葉覓不是第一次看到女兒的乳房,但卻是第一次認真的在看。他的魂魄轟地一聲,差一點出現不穩的跡象,凝了凝神,克制已久的男性欲望被眼前的嬌美動人的攸地喚醒,他的意志也在女兒蒙了層水霧般的黑眸里潰不成軍。

視覺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盪漾起層層漣漪,使他欲火熾燃、下體比之剛才更加堅硬如鐵。

沒有違背心意,葉覓把手放到了女兒的乳房上。

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簡單了。葉覓的手仿佛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起了手中的綿軟,隨著他的搓揉,手中的綿軟似隆起了些,更加結實了。

葉的心跳和葉覓的呼吸交錯在一起,分不清誰的更響一點,她只知道她要融化在爸爸的手里了。

那帶了點微涼的手掌揉在她渾圓的嬌乳上,身上激起一陣細密的顫栗,滾熱的身體在他的微涼下非但沒有變得涼,反而愈加炙熱,如有一團火在身體里燒。

之前十六年的循規蹈矩就是為了這一刻的顛覆嗎?

「爸爸,啊……」

葉拱起腰,將胸前的風景一覽無余地展示在他眼前,雪堆的白嫩頂端有著最嬌嫩的顏色,葉覓一手一個,捏出各種形狀,不再猶豫,在把一個捏鼓起來後張口就含住了那抹嬌嫩。

「香不香呀?爸爸!」

葉捏著腰肢,把胸脯上挺,整個兒的往他嘴里送。

回答她的,是男人愈發密切的吮吸。感覺渾身的每個毛孔都隨著他的吮吸張開了,一陣陣的快感襲來,葉仿佛飛到了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

「干我,爸爸。」

「你就不能矜持一點?」

這樣的脾性既不隨他,也不隨那女人,不知像了誰,恁地沒羞沒臊,葉覓是拿她沒辦法了。

「我對別人矜持,只對爸爸不矜持,這樣也不好嗎?」

葉覓聲音暗啞:「很好。」

「好就快點。」

不知道她要被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空盪盪的受不住了嗎?

當女孩的手再次握上他的堅硬時,葉覓腦子里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只是在她對准某個點的時候用力將腰身下沉。

里面澎濕,溫熱,緊湊,把他的堅硬包裹的很嚴實。一進入葉覓就感到全身舒泰,興奮異常。那東西在里面好像是如魚得水,更加的火熱,堅挺。

和前妻僅有的幾次經驗里他從沒感到過快樂,卻沒想到在女兒的身體里頭一次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快樂。諷刺而又悲哀。

肉棒太大了,葉皺緊眉,忍受著女人第一次的破身之痛,但隨之而過的就是一種無法解釋的快感。痛與快感的相互轉換在大腦中分泌產生快感的化學物質,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吧!

……

斷在這里,我罪過,面壁去了!

迷途(27)hhhh

看著女兒在自己身下的臉,以及,女兒破裂的處女膜,都讓葉覓覺得他在犯罪。

理智、情感、欲望、掙扎、當這些無比強烈的矛盾達到極致在心里爆發,隨之而來的,就是摧毀一切禁錮的洶涌洪潮。

「快動起來啊!」

葉蹬了蹬腿,催促進入到一半突然停下來的男人。

「我以為你疼。」

小姑娘的身體哪哪都滑不留手,而那腰細的一束可握,葉覓生怕一個用力下來,那腰兒就折了。

「爸爸給我的疼,我也是喜歡的。」

葉泛著水眸的眼眸盈盈望著他。

葉覓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情欲上臉,那么的丑陋齷齪,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她的臉,動起胯來,胯部稍微一抬,就一狠勁兒的進入。

爾後是,一聲接著一聲的不可抑制的喘息……

蒙著被子,葉看不到葉覓的臉,但身體內一波波一次次襲擊來的快感卻是強烈而真實。葉覓粗重的喘息聽的異常清晰,說不出的性感撩人,不愧是她想睡的男人,無一處不好。

只是,就算是做這種事,他給她的感覺也是不疾不徐,輕緩有度。說不上輕,也說不上重,一如他的清淡,一下一下的進入仿佛承載著他所有的情感,似要通過這種方式,通過她的陰道傳達給她,可偏偏他不敢看她的臉。

陣陣痛楚夾雜著難以言述的快感,葉鼻子有些酸。

「爸爸,別顧忌我,你可以隨心所欲的。」

跪伏在葉雙腿內的葉覓眉峰動了動,抱住她的肩膀,從另一個角度深入探索,陰滬里泛濫的淫汁浸泡著他的堅硬,驅散了他的冰冷,和她一起熱了起來。

快感過電一樣的從尾椎竄起,一直往上,然後蔓延至全身,腦子里麻痹了般,混沌一片,達到類似一種顱內高潮的狀態。

葉覓把環在葉肩上的手改為環在她的腰上,將她下半身半托起來,好讓自己的堅硬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有進步!葉覺著吧,做這種事就沒必要小清新了,怎么舒服怎么來唄!所以每當肉棒挺到她最深處的時候,她就用媚肉緊緊夾一下他。

然後有力的抽送動作說明了一切。

水肉交匯的地方發出類似『啾啾噗噗啪啪』的聲音,和床腳磨地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傳到隔壁,把沉睡中的葉雙吵醒了。

葉雙耳朵貼在木盒壁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心煩意亂的難以平靜,猜測著那對父女在打架?

老家伙那么疼她,怎就打起來了?

他,是不是該去勸勸?怎么說臭丫頭也是他妹妹,老家伙生起氣來有時候連他都怕,臭丫頭膽氣小的像老鼠,肯定會嚇的哭鼻子。

「啊啊……嗯……啊啊啊……輕點……爸爸輕點……啊啊啊………」

女孩斷斷續續的呻吟伴隨著她的求饒飄進葉雙的耳內。

合該小爺做一次好人了。

在這破盒子里呆了半個月,葉雙早就不耐煩了,憑他的本事想破除盒子上的禁制並非難事,只不過迫於某人淫威,不敢違背他的話罷了。慢慢騰騰拆解了半個月,也就差最後一點進程了。

「爸爸……啊嗯……啊……」

死丫頭,被打疼了吧,等小爺救了你,你可要謝我,最好能讓我摸摸你那兩個肉球。

想到那兩個肉球的柔軟,葉雙隱在黑霧里的眼睛亮晶晶的,透著某種渴望。

葉的房內,父女間的糾纏還在繼續,葉臉上蓋著被子,眼睛不能視物,感官便變得格外敏感,穴壁抽搐,全身滾燙,攢動的欲火使得她得全身嬌軟無力,快感從頭到腳,一水兒的淹沒了她。

嘴上咕噥著輕點兒,但實際上葉可喜歡他用力了,他那被她捂熱的棒身用力摩擦在她嬌嫩的陰道壁上,給她帶來一種異常舒服的熱。

說起來,爸爸的體質偏寒涼,不容易出汗,即便現在做著體力運動,身上也是光光滑,不見半絲粘膩。

大概是他汗腺沒發育好吧,葉如是想。

迷途(28)hhhh

兩人之間肌膚緊緊相貼,沒有半寸的隔閡。她中有他,他中有她,葉的下身越來越濕潤、濡滑。

一下,兩下,三下。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

如同馳騁在一個五光十色的夢幻里,光環繞,飄然若仙,無法自己。只能抱著男人充滿了力量的堅實肩背,在斷續纏綿的泣音里和快樂聲里,被他帶著,攀登上了極致的巔峰。

葉一聲長長的細吟,快感一起匯聚向下腹深處,她羞澀的並攏雙腿,夾住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微微扭動身體,卻仍然無法阻止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地向外流出,「爸爸,我好熱。」

蒙著臉葉額角被汗濕了,也不等葉覓同意,拉開了蒙在臉上的被子。

正值妙齡的美麗少女此時臉頰紅撲撲的,雙眼氤氳了迷蒙的水霧,里面春意盎然,鬢發黏貼在兩邊,有一綹繞著眉微微卷起,平添幾分嫵媚。

葉覓苦澀又滿足,心弦更是在她的一眨眼一皺眉間撥弄的七零八落,環住她脖頸住住她,沿著她的耳後一直吻向渴望的紅唇,挪了下身子,熱烈回應著,兩人的唇舌絞纏在一起,葉覓吸吮著她柔滑的丁香,聽著她動人的鼻音,感受著她溫熱的嬌體,下體的堅硬用力挺進,熱乎乎的嫩肉緊緊地把它套住,柔軟濕潤,還不停的蠕動縮,吮的他渾身發麻。

「爸爸和我一起去京市吧?我不想和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