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擺了擺手拒絕,「就在這說,說了我還得去熬湯。」
「……」柳霓眼皮跳了跳,竟然思慮片刻,從了她的意。
組織一下措辭,柳霓清了清嗓,一臉正色:「阿栗,我勸你一句,別對謝書打什么歪主意,你自己身歪,可就不要拉著人家下水了。」
章栗聽得一頭霧水,還沒開口,就聽得她繼續說,「你那些小手段,雖然不知道是怎樣地見不得人,但既然能對謝大人奏效,就說明還是有點厲害。只是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地勾引他,你心能安嗎?」
「……」
章栗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傻子,竟然浪了幾十秒鍾站在這里聽她說話。
什么也沒回答,章栗掉頭就走。
柳霓覺得自己一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卻發現人根本不搭理她,當下氣結。
章栗步子邁的大,柳霓要顧及矜持,只好小碎步追上她,「喂,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怕她又從後面猛地打自己,章栗停下腳步回頭,「你到底要干嘛?說話說重點。」
柳霓被她的急剎車弄得措不及防,也在她後面突然停下來。
揚了揚眉毛,柳霓說:「我說的不夠清楚嗎?讓你別用下三濫手段勾引謝書,他為人正直,最容易被你這種小人蒙騙。」
「……」盯著她那張美艷的臉,章栗覺得跟她多說一個字都勁,「誰勾引他了?」
然後立刻補充一句,「我們是正大光明的相愛好嘛。」
相愛這兩個字聽得扎耳,柳霓自動選擇無視。
「你不要嘴硬了,雖然不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但是,謝書怎么可能跟你這種……」
話沒說完,就被強行掐斷了。
她的臉頰被章栗捏住,嘴一下子被擠得變成o形,發音困難,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章栗看著她的臉,嘴邊帶笑,眼神卻冰冷,「大姐,腦補也要有個度。我再說一遍,我們是正、大、光、明、地相愛,合情合理合法。什么手段什么勾引,對不起,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說完這番話,她立刻放開柳霓,甩了甩手,「有在這惡意揣測別人的時間,不如多干點兒別的。再去找個合你心意的男人,別在謝書這棵樹上吊死。」
接著她又是一笑,「畢竟這棵樹上已經有我了。」
章栗用了點力氣,柳霓的臉被捏得隱隱作痛。被她放開後,她晃一晃臉,表情又是不甘又是憤慨。
「不可能,謝書怎么可能喜歡你?」她柳眉緊蹙,眼中似有火要噴出,「那可是謝書啊!」
「大姐,這台詞太老土了。」章栗回頭對她吐一吐舌頭,「我還可是阿栗呢。」
說完,再也不管柳霓難看的臉色,她加快腳步,把人甩在了後面。
仍然跟前幾天一樣,章栗拿上衣服和玉石,就從住處急匆匆地趕往熬湯殿。
雖然知道熬湯人並不會怪罪她遲到,但面對這樣慈祥的老人,章栗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到湯殿,意料之中地,熬湯人已經在忙碌了。
而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他旁邊仍然伴了個修長的人影。
「謝書,你最近是不是很閑啊?」章栗笑著走進殿里,邊說邊往他們那邊飛去,「老是沒見你干正事,到處晃悠。」
謝書見她,輕輕地撇過臉,「閑著也是閑著,過來陪湯老說會兒話。」
熬湯人倒是笑呵呵地點頭跟章栗打招呼,然後擺弄起手上的物事,微眯著眼說,「還是沾了你丫頭的光,不然,謝大人怎么會有心思來跟我這把老骨頭談天,怪無聊的。」
章栗臉一紅,「前輩,你都知道了。」
「看得出來。這都看不出來,就白老這么多歲了。」熬湯人依舊微笑。
「湯老這樣說,謝書就要傷心了。」冷不丁地,謝書的語氣竟然有些委屈,「在阿栗沒來之前,我也經常來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