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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1h慎

蕭忘塵用力一挺,居於下位的那個人難以忍耐地呻吟出聲。聲音略有些曖昧,像是難耐那個人對自己造成的痛楚,又不太肯定地感到一些似樂非樂的之感,宛如錯覺一般。

這聲音在蕭忘塵耳里,極其好聽。他不過是中了春葯,卻覺得跟喝了好幾大壇子的烈酒一般迷醉。

「阿大,啊……你這個狗奴才。」衣服被撕扯成片扔開,被自己的侍衛強上,被自己也有的那根東西插進身體,林千松頭一次遭受這樣的對待。他狠狠地瞪向借著葯性膽大包天侵犯主子的混帳東西,卻維持不到片刻,就因為體內巨物的凶狠抽送而難受地維持不住表情。

主子。

蕭忘塵在心里叫了聲,理智告訴他應該停下來,這樣是絕對不應該的!強大的欲望卻驅使他不停地聳動,用力操干,品嘗林千松未經開拓的身體。柔軟的肉穴緊緊含住他的那東西,在那里面橫沖直撞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蕭忘塵雙臂緊,將即使在這種時候,還想表現地高高在上的主子緊緊進懷里。肖想了許久的人此時就在眼前,赤身裸體和自己貼地緊緊的,肢體交纏。

他罪該萬死。

他借著葯性強上了自己的主子。

其實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對主子有了非分之想,只是那時對男男之事不甚明了,懵懵懂懂,只當自己是太過愛戴小主子。越長大,知道的越多,終於明白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卻苦於不知道如何表達。

侍衛和王爺,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這份感情說出來只有死罪一條,不說出來,藏著掖著,憋得人要發瘋。當因為葯性而一時癲狂將主子壓到床上,蕭忘塵終於理智決堤,除了盡情地品嘗懷里的身體,完全顧不了其他。

即使明天就要被拉出去砍頭都沒有關系。

「啊──放開,嗚……」

另一個男人粗壯的那東西在體內進進出出,深入的時候幾乎頂進了腹部,讓人忍不住驚恐害怕。林千松強壓下潮涌般沖上來的感覺,緊擰眉,抬手一巴掌,響亮地拍在那個人的臉上。

蕭忘塵停頓了下來,林千松大口喘氣,以為終於讓這廝恢復理智,身體想要放松之際,體內的東西卻又忽然瘋了一般狂抽猛送。比之前更起勁、更快速,他甚至能聽到肉體相撞發出的拍擊聲。

「混、混帳!呃啊──停下來,啊啊──」

交合本應該是歡樂之事,林千松卻一點快感也沒有,方才稍微有那么一點感覺,這下卻是絲毫也沒有了,只有身體被強迫打開、承受巨物導致的痛楚。那自己也有的男性之物在體內的感覺如此明顯,滾燙堅硬,占據完全的主導權,像要把自己頂穿似的不停地插入。

抽出一小截,緊接著狠狠干進去。

林千松咬緊牙關,有時卻還是會克制不住地發出令人無地自容的聲音。與歡愉無關,是被完全侵占、被他人掌控在胯下之人才會發出的低聲下氣的呻吟,林千松不允許自己堂堂一個王爺淪為這種角色。

但蕭忘塵想聽身下的人叫出聲來,叫得越大越好。他忽然把性器全部抽出來,下一刻立即頂進去,一瞬間直沒入到那兩個囊蛋都幾乎被擠進去。

「啊啊──你!你──」

「王爺。」蕭忘塵在被享用的男人耳邊,輕輕叫了聲。

屬下可愛死您這一身了。

「混帳東西,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王爺嗎!唔啊……」

自然是有的。

林千松試圖再懲罰膽大包天的侍衛一巴掌,蕭忘塵輕松抓住他的手,按在被褥上。另一只手將林千松的一條腿架到自己的手臂上,讓高高在上的王爺此時雙腿朝自己大開,就像個小官樓里的男妓一般。

「……千松。」侍衛在王爺的耳邊,猶豫不決地叫了一聲。

林千松氣急,一直信賴的侍衛竟會對自己干出這種事,他張嘴就要大罵,身體里那根大家伙卻又開始瘋狂的抽送。大罵變成了克制不了的、無意義的叫聲,身體被凶狠搗弄,痛苦彌漫全身,林千松不多久就變得臉色蒼白,泌出一層薄汗。

身上這個人武藝高強,他的反抗起不了一丁點作用。

狗奴才,你給本王等著!

兩個月後。德王府。

一名侍衛打扮的人大步走到德王面前,單膝跪下,「王爺!找到蕭忘塵的下落了!」

林千松從椅子上下來,忙問道:「在哪?」

「蕭忘塵前不久在江南一帶出現,好像是成了一名江湖人士,還改了名字,屬性沒有打聽到他用的什么化名,但知道到江湖人稱他『血劍』,在江湖上名氣還不小。」

「哼,混賬東西,日子過地倒是有滋有味啊。」林千松氣地牙癢癢,「江南一帶地方那么大,你說了豈不是等於沒說,究竟是江南一帶哪里?」

「回王爺,是在江南青城。」侍衛趕緊回道。

林千松在桌前轉了兩圈,凝眉思索,過了好一會兒,想到一個辦法。

「你,去,到宮里去。」他命令道,「跟皇上老爺子通報一聲,我要離開京城,到江南微服私訪、體恤民情,沒兩三個月回不來,然後你再繼續給我去查那狗奴才究竟在哪里,一有新消息,馬上告訴我。」

「微、微服私訪?」侍衛愣了一下。

「對,本王要親自捉拿那個混賬。」想到那人隊自己做過的事,又想到那家伙第二天就跑了,林千松就忍不住氣急敗壞,「你還在這呆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是!」

「來人。」侍衛走後,林千松叫道,「給本王更衣,備馬,本王要下江南!」

蕭忘塵,玩完自己的主子就跑,從此在外頭逍遙快活,世上可沒這么便宜的事!

夜夜偷香、2

謙城。

正是正午時分,林千松剛到此地,在街上轉了幾圈。街上的商販這會兒吆喝地正歡,東西挺多,但都是些民間的普通玩意,見慣了奇珍異寶的林千松看幾眼就失了興趣。

閑得無聊,他便隨意找了一個附近的酒樓,要了一壺酒、一疊小菜,悠然地享用,一邊看著外頭人來人往。

都說民間比宮里,比宮里舒服,他出了好些天,可沒見著什么大有趣的玩意。不過是比宮里自由些,少了一身王爺的行頭,也把煩人的繁文縟節給一並少了去,輕松許多。

酒樓里走進來一個人,他左右望了兩眼,走到林千松這一桌,微微彎腰,神態畢恭畢敬。

「王……老爺。」那人說,「青城的人跟丟了。」

他腰彎地更低,等著那高貴的爺大發脾氣,就差沒直接跪地上去。

林千松有些心煩,擺擺手,道:「算了,他武功最高,你們都比不上他,能不跟丟才是怪事,一邊去吧。」

「是。」仆人站到一邊。

林千松想著阿大的事,看著旁邊的阿三,心里煩悶,便把阿三打發走,讓他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呆著。阿三離去。又喝了兩壺小酒,林千松喝夠了也坐夠了,便接著走到街上去,找東西打發時間。

謙城雖然不算個大地方,熱鬧卻是很熱鬧。只是越是走在這熱鬧的地方,林千松越覺得不高興。以前他也玩過幾回微服私訪,那時阿大還是忠誠老實的阿大,又是侍衛又是仆人地跟在身邊,從小到大,林千松已經習慣了這么個人。如今那人犯下彌天大錯跑了,林千松是又氣,又不適應。

悶頭悶腦拐了幾個彎,行人少了許多,周圍也大多是些民房。從思緒里回過神來的林千松見走到了冷清的地方,索然無味,打算折返。路邊有個叫花子,他掏出錢袋,扔了一錠銀子在那人面前。

起錢袋,沒走幾步,林千松就給叫住了。

「等等。」那叫花子跑到他面前,舉著那錠銀子,「我不是乞丐。」

林千松笑了一下,說:「你不是乞丐,那你穿地一身破破爛爛蹲在別人家的門口干什么?」

那人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行頭,干笑一聲,撓了撓頭。「我家里最近遭了些變故,手頭有點緊。」他不太好意思地說,「過段時間就好了,我這有胳膊有腿的,想掙錢還不容易。」

「那就掙了錢再還我。」林千松擺擺手,道,「這是二十兩銀子,你還的時候,可得還我三十兩,一分不能少。」

「……這。」那人顯然從沒遇上過這么慷慨大方又強勢的人,一時有些啞然。

「該干嘛干嘛去,讓開,我得走了。」林千松不耐煩道,揮手讓擋在面前的人讓開,接著慢慢悠悠往回走。

落魄之人看了看手上的銀元寶,又看了看離去那人的背影,無奈又窩心地笑了笑。「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他自言自語了一句,抬頭朝遠去之人的方向高聲喊:「恩公,請告訴我你的名字,若來日再能相見,必將涌泉相報!」

林千松沒搭理他。

不過就是二十兩銀子,他堂堂一個德王爺還沒缺錢到散不起這種小財的地步。他並不多么宅心仁厚,但偶爾還是會有點善心,區區二十兩助百姓度過一個難關,何樂不為。

蘇行風揣著善心人施予的銀元寶,在原地不知再想什么,出神了約有一個小時,方才離開那個地方。他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行頭,原本邋邋遢遢讓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乞丐,轉眼變成一個清新俊逸的英俊青年。

又買了兩小壇子酒,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蘇行風避開人多的地方,運起輕功潛入一處房屋里。這里似乎已經被遺棄了許久,遺棄之前還遭過破壞,門窗桌椅多處損壞,到處都落滿了灰塵,盡顯蕭條。

懷念地在房內走了一圈,蘇行風就地坐了下去。桌椅沒有剩一條好的,就只有掛在正對大門的那扇牆壁上的一副山水圖還是完好的,那是他父親生前特別喜歡的一副畫。

蘇行風看著那副山水圖,小時候在家里的記憶涌上來,眼神霎時暗了下去。他舉起一個酒壇子,對著本應坐著高堂的位置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接著往嘴里喝了一大口酒。

「爹,大哥,都是行風的錯,我若能早點下山就好了。」

又灌了一大口。

俊朗青年的眼里滿是憂愁落寞。

又是新的一天,要找的人還是沒什么音訊。林千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問了阿三一些青城那邊的事,沒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又把人給打發走,自己一個人在酒樓吃中飯。

這家酒樓名仙客來,名字聽著讓人舒服,吃的東西也很不錯。以前林千松來過兩次,這里的招牌菜手撕雞味道挺好,半肥不膩口味正宗,不過就是麻煩了點,得自個把整只雞的肉給撕下來,再和另一個盤子里的香蔥香菜等物抓在一起混著吃。

林千松自然是不可能干這等事,這事都是阿大做的。現在他就一個人,又不想讓阿二阿三服侍,雖忽然有些口饞,卻不想自己動手。

「恩公!」一個人忽然走了過來,朝他抱拳,「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遇見你,實在有緣。」

林千松茫然地看著來人,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過這樣一個男子。來者劍眉星目,器宇不凡,若自己認識,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

見恩公的表情,蘇行風便知道對方是認不出今日的自己來了,便道:「昨日在東街,還記得嗎?你借了我二十兩銀子。」他說著,就在這一桌坐了下來。

「是你啊。」林千松驚奇道,「一天不見,變了個人似的。」

夜夜偷香、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