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5(1 / 2)

動下體,將命根子全部沒入溫柔鄉內。

林千松呻吟了一聲,身子一上一下地,以騎乘的姿勢在蘇行風身上主動搖擺。撐起身體,接著放松身體做下去,同時等在下頭的巨物也往上頂,可怕他頂地暢快淋漓。

「啊……好深……」想到那根粗長的東西深埋在自己體內,還一個勁地橫沖直撞,林千松就克制不住地屁股動地更快。每一下插入,都能給予他無上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誰導致的,兩人交合的地方濕了,讓巨物的進出更加輕松。蘇行風攙著林千松的手不知何時改為抱著後者的屁股,當林千松要往下的時候,就使勁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變著法子讓自己用力操干身上的人。

沒過一會兒,林千松就嫌累了,一上一下的動作一停,坐在蘇行風胯部,微喘道:「這活兒太累,你來。」他不想動了。

蘇行風等這句話等了許久,立即翻身將林千松壓在身下,性器抽出片刻時間,馬上又急吼吼地沖進去。林千松發出一聲尖叫,攀著蘇行風雙臂,迷醉地看著他。

還是昨夜那招兒,開始是大幅度的插入與抽出。蘇行風跟林千松的屁股有仇似的,使上吃奶的勁捅進去,直捅地林千松嗚嗚亂叫,停留不過片刻,便又抽出來,只留一個龜頭還在里頭,接著再狠狠捅進去。

鍥而不舍地如此反復。

「啊啊──嗚啊啊──好,啊……」林千松無意義地叫著,覺得那東西仿佛插到了肚子里,濃厚的快感里摻進了一絲隱隱的驚懼,卻對快感來說不過錦上添花,讓他只想再來更多。

嘴里叫著林千松的名字,蘇行風又是一個挺進。粗壯的陰莖撞開柔軟的腸壁,霸道地長驅直入,撞在腸道深處。

蘇行風想在林千松體內多待一會,禁不住便在捅進去之後還沒有退出,而是用力繼續往里頭擠,並一邊左右蹭。

「嗚──嗯啊──」

夜夜偷香、16h慎

這一新嘗試,讓兩個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蘇行風聽到林千松快樂的叫聲,如得到首肯般接著用這個法子操干。用力干進去,在脆弱溫暖的肉洞里接著擠壓,還左右搖。

這感覺像一根火棍在體內攪,直攪地林千松舒服地腳趾幾乎都要卷起來。他攀著蘇行風雙臂的手變成了抓,仿佛不使勁抓著,快感就無法宣泄。那東西每一次深深地釘進腸道深處,都能給兩人帶來極致的快感。

這么一輛大馬車,被里頭的兩個人撞得都隱隱晃了起來。

當高潮來臨,一直柔弱承受的肉穴終於表現出一點強勢,死死絞緊,咬住在里頭火熱的棒子。箍地那根肉棒簡直樂翻了天,緊隨著也達到高潮,噴出熱燙的液,洗漱灌溉進緊窄的腸道。

歡愛過後,蘇行風仍壓在林千松身上,交合的地方還相連著,兩人都在喘氣。看著讓自己欲罷不能的任性王爺,蘇行風在對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以示自己滿心的情愫。

林千松眯了眯眼,手臂搭到蘇行風肩頭,笑著說:「進步神速啊,下回可不能叫你小純情了。」

蘇行風臉一紅,把臉埋在身下人肩頭,緊緊抱著對方。

「還不都怪你。」他悶悶地嘀咕。

「都怪我。」林千松哈哈地笑,「又一個小蘇行風被本王害死了。」

蘇行風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窘地他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只好哀叫了一聲,抬手捂住林千松的嘴。林千松這下笑地停不下來了,身體都震了起來,歡愛過後的溫和余韻一下子盪然無存。

「好了,你睡覺吧,我去趕車。」蘇行風只好抽出自己的東西,坐起來,說,「早點趕到柳州,早點找著血劍。」然後他就不用當王爺的小廝,然後……到時候再說。

「著什么急。」林千松伸手把人給撈回來,道,「本王身強體壯,豈是一回就能打發了事的。」

「可你不是急著趕往柳州嗎,耽誤久了不好吧。」

「無妨,春宵一刻值千金,柳州那邊阿二阿三會給我看著。」

「你給侍衛起的名字未敷衍了些。」

「你懂什么,呆子。」

二日後,馬車到了莞城。

正是晌午,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馬車外人來人外。蘇行風坐在車頭趕著車,旁人不少因為馬車奢華而看過來的,惹得他有些不太自在。

左右瞧了瞧,蘇行風讓馬兒們慢慢走著,撩開簾子,探頭進去。見林千松仍昏睡著,他叫了兩聲。

「有事就說。」林千松打了個呵欠,睜開眼睛,幽幽道,「困。」

「莞城到了。」蘇行風說,「我要去買點東西,油鹽這些東西少了,老爺你是在車里頭休息,還是跟我一塊下車走走?」在馬車里窩了幾天,林千松估計受不住了。

「給我找個客棧,我去躺躺。」馬車雖大,但呆久了還是不舒服。

放下簾子,蘇行風接著趕車,見著一家看著還不錯的客棧便停了下來。扶著昨晚上累壞了的老爺進客棧里頭休息,接著又把馬車托付給店小二,蘇行風這才離開。

蘇行風前腳方走,一個錦衣華服的青年後腳就進了客棧,招來店小二,扔過去一錠銀子,直喜地店小二臉上笑開了花。

「剛才走的那個人。」他示意蘇行風離去的方向,問道,「帶了一個人進來,那個人現在在哪個房間?」

「天字一號房。」店小二立即殷勤地答道。

「帶我過去。」

「好!,客官您隨我來。」

林千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聽到身邊隱隱有動靜,自然而然以為是小廝回來了,便繼續閉著眼,叫了聲:「過來,給老爺我捶捶背。」做晚上玩地太過,鬧地自己現在還身體酸痛,蘇行風看著卻沒什么障礙,果然練過武功的人,體力就是不一樣。

「誰是老爺?」房內另一個人道。

這話聽著不對,林千松睜開眼,見到房里竟然不是蘇行風,而是另一個相識之人。那人坐在桌邊,往自個面前倒了杯茶,端起茶杯聞了聞,一臉嫌棄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三哥?」林千松驚訝道,「你怎么在這?」

「我的手下見著你進城。」林青岩道。

「哦。」林千松應著,忽然反應過來,又道:「不對啊,我進城到客棧外頭都在馬車里,你的手下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在這兒查官員貪污之事,至今沒見過誰有膽子用那么招人的馬車。」當時林青岩就在街上,不過此話不必多說。

「貪官們不敢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用,富商們也都不敢?」

「樹大招風,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還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林千松輕哼了聲,說:「那你豈不是忙得很,在我這浪時間真沒問題?」

「腦袋該砍的砍了,官帽該摘的摘了,就等你過來。」林青岩展開手里的扇子,在胸前輕輕搖著,模樣悠然自得。

「等我過來?」林千松腦子里思緒轉了轉,接著皺眉,道,「我不過出來幾天,老爺子就念我了?」

「你可是手頭掌握了京城近半數兵力的德王,老爺子恨不得你一步也別離開京城。」

「走之前我就交代過了,得花上不少時間。」林千松重新閉上眼睛,一副慵懶的架勢,道,「一時半會我還回不去,有事,莞城這,我只停一日,明日清早就走。我昨兒晚上累壞了,得好好休息,恕八弟不能下來行禮。」

「無妨,我與你一道離開。」

「……你一個欽差,跟著我干什么。」林千松極不樂意。

「老爺子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這還有一個多月,不急著回去,到處轉轉是個不錯的消遣。」林青岩說著,將扇子合攏擱在桌上,走到床邊,被子一掀,在林千松反抗之前抓住對方的雙手,並用膝蓋壓著林千松的一條腿。「果真是累壞了。」他居高臨下,看著只著了一件里衣的林千松,調侃道,「春宵雖美,不易過度啊,八弟。」

夜夜偷香、17

門忽然被撞開,蘇行風挑著劍尖沖過來,速度極快。林青岩放下對林千松的鉗制,迅速轉身,單手一番扣住襲來的劍,手指用力,劍神發出清脆的聲音,斷成兩截。林青岩將手上的半截劍扔回去,蘇行風往後翻了個跟頭才躲過去,半截劍釘進他身後的牆壁。

「住手!」林千松喝道。

蘇行風停下動作,瞪著眼睛盯著林青岩,一手拿著斷了一半的劍,另一只手還拎著些瓶瓶罐罐,估計是剛采購油鹽醬醋這些回來,見到有人在對自家老爺不敬,下意識就沖過來想保護老爺。

「這是我的小廝。」林千松介紹道,看起來心情不大好,「行風,這是我三哥。」

「你三哥?」蘇行風很吃驚。林千松絲毫不會武功,他的哥哥武功卻這么高,竟然能徒手斷劍。

「哪來這么沒禮貌的下人。」林青岩冷哼了聲。

「哪有對自己的弟弟做這種事的哥哥。」蘇行風又瞪起眼睛,「不知道的人還當是想做什么壞事。」

「好了好了。」林千松皺著眉,坐起身,「行風,過來給我捶捶背。」

蘇行風不自在地多看了屋里多出的第三人一眼,將東西放到桌上,走到床邊,讓林千松趴在自己大腿上,捏著力道給林千松捶背。和師父在山上住了二十年,蘇行風經常給上了年紀的師父捶背捏肩,這一手功夫早就爐火純青,捏捶地林千松極是舒服。

「三哥。」林千松琢磨著怎么把三哥這尊大神送走,「你跟著我有什么好消遣的,我是去辦事,又不是游山玩水。」

蘇行風仔細聽著不說話,一邊在心里頭跟著琢磨些別的。

「你不是在找蕭忘塵嗎。」林青岩也坐到床上,說,「我知道他要往哪去。」

林千松眉頭一皺,道:「你怎么會知道?」他沒急著問蕭忘塵要往哪去,因為蕭忘塵是他的侍衛,他這個當主子的尚不知道自己的侍衛在哪、要去哪,還追地到處亂轉,外人卻知道他侍衛的去處,著實讓人介意。

「前些日子,他和我在一起。」

「混賬東西。」林千松捏緊了拳頭,沉著臉,「他為何與你在一起?」

「還不是為了兩個月前的刺客偷襲德王府事件,他在追查是何人指使,向我尋一些江湖上的消息。」

「我沒有給他權力追查這件事,擅闖德王府對我心懷不軌者,我自有辦法讓那些人付出代價,要他一個小小的侍衛出什么頭!」林千松慍怒道,「讓阿二招他回來,竟然還敢不聽話!」

「是該好好教訓。」林青岩道,「不聽話的下人,能力再高,也沒有留的必要。」他一臉雲淡風輕,像在說什么無傷大雅的事。

蘇行風將二人的交談入耳中,至此已聽出一些端倪,忍不住問道:「那個蕭忘塵是誰?是血劍嗎?」總覺得老爺在談的事,好不得了啊。

「主子說話,沒你插嘴的份。」林千松不快地訓道。

蘇行風一愣,委屈地閉嘴。

林青岩倒是看樂了,打量著蘇行風,微笑問:「這是你出宮後新的小廝?看著有點像個江湖人。」這人星眉劍目,武功不錯,一點下人該有的低下姿態也沒有,應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平民小廝。

「我讓他當我侍寢,他不樂意,在找到蕭忘塵之前,他是我的小廝。」林千松臉色不佳,還在為阿大的所作所為生氣。

「哦……」林青岩眯了眯眼睛,「看來八弟出宮後有段奇遇啊。」

悶不吭聲給老爺捶背的蘇行風眉頭微皺,這個老爺的三哥真怪,身在皇家卻武功極高,剛才看他一眼,惹得他心里一驚。習武之人對危險的感知高過常人許多,蘇行風又武功屬於上乘,林青岩又沒有刻意掩飾,蘇行風不禁對這什么三哥提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