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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來送去。「別停。」他見林千松舒服地兩手放了下去,便說:「自己玩自己,不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嗎。」

林千松沒什么氣勢地瞪了林青岩一眼,雙手繼續放到胸膛上。他捏了捏小小的乳頭,見林青岩目光深邃地盯著自己,忍不住一股恥意浮上來。

他手上動作一頓,林青岩忽然猛力插了一下,插地林千松呻吟了一聲。

「啊,三哥……」林千松求道,「你就別這么磨我了。」

「換個叫法。」

「青岩。」

林青岩俯下身,不甚滿意地咬了咬弟弟的下巴。

「你讓我怎么叫你啊。」林千松難耐地扭了扭腰,「哥,親哥,弟弟服了你了。」

「乖弟弟。」林青岩不再磨蹭,開始奮力抽送。

與蘇行風的生澀不一樣,林青岩和小倌玩過,知道怎么讓男人興奮。粗壯的陰莖在窄緊的肉洞里,每一下都極其用力,使勁往深處搗弄。每隔幾下,那根壞東西會不往深里頭搗,而是撞在某個地方。每當那個地方被碰到,林千松都叫地跟不住似的,舒服地宛如丟了東南西北。

「啊……嗯啊……這是……」林千松新奇地想問,卻又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怎么,啊哈……」每當哥哥的那話兒頂到體內那個地方,他就激動地幾乎哆嗦。

林青岩抓住林千松的一只手,將之放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林千松摸到相連的地方濕濕的,忍不住視線看過去,哥哥的性器在他臀間快速抽送,下方兩個鼓囊囊的蛋袋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打在他屁股上。這光景不看著的時候沒什么,親眼一邊看著一邊受著,林千松體內的激情經不住又濃烈了一分。

「哪有,啊,這么對弟弟的!」林千松浪叫。

林青岩勾起嘴角,沒有回應,而是當著林千松直勾勾的視線,將性器全部抽出來,接著不等弟弟說話,又一下子全部干進去。林千松看著這副光景,想著是在和自己親哥哥做這等事,渾身都在輕顫,舒服不已,言語不能。

「自己別閑著。」林青岩不忘吩咐道,「手放過來。」

林千松享受著交合的快感,雙手伸過去。林青岩將他的手壓低,讓對方的雙手放在對方自己的性器上,他說:「好好撫慰自己小弟,後邊舒服了,豈能落下前邊。」

「讓我別,嗯……擺架子,你倒……你倒盡擺哥哥的身份。」林千松斷斷續續地道,「我雖小你幾歲,但是……唔……啊,床上之事的經驗,可沒少你多少,只是,嗯啊……只是少了男男這方面而已。」後邊舒服就夠了,當到了快感頂端,前邊自會爽快──這句話因為情欲刺激地言語困難,林千松干脆不說了。

「弟弟自然得聽哥哥的話。」林青岩下體忽然用力撞了兩下,「不聽話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林千松因為那兩下頂撞而呻吟了兩聲,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哥哥,有什么床上招數,使出來便是。」他一點也不介意和親哥哥在床上搞點小懲罰,打打情罵罵俏,增添點情事上的樂趣。

「聽話。」林青岩再次道。

林千松對男男之事接觸不多,這會哥哥干地他欲仙欲死好不快樂,他巴不得身經百戰的哥哥再多使點招數,最好能讓自己樂到升天。他不聽話,兩手從自己的胯間移開,改為圈住哥哥的脖頸。

他在林青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他面帶些微促狹地對著哥哥笑了一下。林千松原本就因為兩人的交合而滿身快感愉悅,那笑容里除了促狹,更多是因為哥哥的命根子在自己體內的抽送而導致的淫浪。

林青岩話不多說,分出一手開始打林千松的屁股。「啪!啪!啪!」地,一巴掌一道響亮的聲音,每一巴掌都沒有留任何情面,沒幾下,林千松的屁股就紅了。

「哎!」林千松痛地叫了出來,「啊!你怎么,啊啊,痛啊!」他八王爺小時候再不聽話也沒有被人打過屁股,這會兒竟然受起這種懲罰,還這么不留余地,不給他弟弟的身份留面子。

好痛!這和挨板子的犯錯之人有什么區別,只不過一方在地上,一方在床上,還開著雙腿。

「都說了是懲罰,豈會讓你好受。」林青岩微微笑著道,用力打弟弟屁股的同時,下身也沒閑著,同時在用力一遍一遍往弟弟的肉洞里干。

「啊!你混帳!嗚──」

屁股上每被使勁打一下,林千松的身體就忍不住一縮,腸道也是跟著難以自制地緊縮,箍緊在腸道橫沖直撞的性器。粗大的陰莖即便是被緊緊咬住,也是一點也不在乎地往深處沖撞,撞到肉穴深處令人難以言喻的地方,激起大量快感,肉壁被插毫無抵抗之力,松軟了下去,卻緊接著屁股上又是一下用力的拍打。

痛和快感交織,混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林千松漸漸說不出話來,只能求饒似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來回沒幾下,他就受不住了,顫抖著即將高潮,林千松卻明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性器,讓他射不出來。

「啊啊──不要,嗚……難受──」

身下之人難受地哀叫,林青岩沒放在心上,繼續捏著弟弟的命根子,干著弟弟柔軟的肉洞,不緊不慢地揍弟弟的屁股。

「哥……嗚嗚……啊,不,啊啊……」林千松抓住林青岩抓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力量卻不夠撼動,只有極其難受地叫,「別這,啊,樣,我要、我要嗚──」

「知錯了嗎。」林青岩慢悠悠地問。

「知了,知了。」林千松眼角蹦出了幾粒淚花花,可憐兮兮的。

夜夜偷香、24h慎

林青岩便不再打弟弟的屁股,前頭卻還不撒手,林千松迫切地想射,緊緊抓著哥哥那可惡的手,哀怨地看著哥哥。

「哪能這樣便宜了你。」林青岩道,「我沒舒服透之前,你別想。」

「哥──」林千松真想哭。

「好八弟,想早點舒服,就好好取悅三哥。」林青岩調笑道。

林千松在床上除了享受,哪知道什么取悅另一方的法子,打從第一回開始,每個能爬到他床上的人,哪個不是想盡辦法想讓他暢快。他就算會取悅另一方,那也只限於對方是女人。現在另一方變成男人,還是一向難打發的三哥,自己又被情欲沖地暈頭暈腦,林千松心里不禁暗道難辦。

林千松滿面難熬地糾結了好一會,放才松了抓在林青岩手上的手,改為抱著哥哥的腰,張嘴含住哥哥胸膛前的一粒乳珠。他想早點發泄,用舌頭挑、抵,用牙齒輕磨、啃,接著又是吃奶似的吮吸,希望定力太好的哥哥能把持不住。

「光會用上面的嘴哪行。」林青岩忽然說,「不知道下面的嘴除了享受,也能起大作用嗎。」

林千松嘴上忙著,只哼哼了兩聲。

「聽哥哥的,用你下邊的嘴咬住哥哥的好東西。」林青岩教導道,「能多緊,咬多緊。」

「唔……」林千松松開嘴里乳珠,難受道,「不會。」

「方才教訓你的時候,你不是做地很好嗎,就像方才那樣。」

「方才那是,啊……」林千松話沒說到一半,林青岩猛沖了幾下,干地他瞬間又失了說話的力氣和心思。他著實憋地難受,只好回想剛才受懲罰的過程,依樣畫葫蘆嘗試,竟慢慢讓他找著了竅門。

林青岩力道和速度放了下來,卻還維持著不疾不徐的抽送頻率,林千松雙腿夾緊,夾住林青岩的下身,同時體內腸道也縮,咬緊了林青岩埋在里頭的性器。自己的寶貝根被緊緊箍住,林青岩愉快不已,開始奮力操干抽送,用力拔出又狠狠地插進深處。

每一下霸道的干進身體里,都讓林千松有一股宛如丟盔棄甲般的感覺,身體難以自制地松軟無力,他只好提起氣力再度縮緊腸道。早已到了高潮的時候,卻被捏著命根子不讓射出來,另一邊腸道里的抽送源源不斷添加新的快感,林千松難受地不行,禁不住晃腰,抱著身上的哥哥,難耐又迷亂地迎合哥哥的凶猛操干。

林青岩松手的一剎那,林千松叫著並渾身顫抖這就射了出來。林青岩在他高潮後繼續抽送了好幾十下,才終於將液都交待進弟弟的身體里。林千松維持躺著的姿勢癱軟著,胸膛一起一伏地喘息,林青岩高潮後沒有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而是撐著維持插入的姿勢,呼吸有些重,居高臨下看著林千松,沒有說話。

和三哥干這事,爽快是爽快,但也著實磨人。林千松暈乎乎地想。

感到休息夠了,林千松說:「都過了這么久了,三哥,是時候把你侍衛叫回來了。」就算武功高深,和有武器又同樣通武藝的人過招這么久,應該也累了。

「這才多久。」林青岩道,「高手過招,豈是短時間內能分出勝負的。」

「不就是隨意切磋下而已嗎,你那侍衛有兵器,我那小廝兩手空空,怎么比。」

「他自有辦法,犯不著當主子的來操心。」林青岩說著,這會兒才抽出性器,惹得林千松輕哼了一聲。

「你不心疼你家侍衛,我心疼我家小廝。」

「這種時候心疼別的男人。」林青岩用力在林千松的一粒乳珠上掐了一把,「莫怪我不高興了,折騰地你哭爹叫娘。」

「三哥,你知道我最愛戴你了。」林千松撐起身,埋進哥哥的懷抱里,想法子轉移話題。「說起來,三哥,你怎么這么熟悉和男人做這檔子事,我還以為你沒這方面的興趣。」在阿大沒干出那種事之前,林千松對男男之事毫無概念,也沒什么興趣。

「你怎么知道我沒這方面的興趣。」林青岩摟著林千松,將枕頭放在自己背後,悠然靠躺著。

「我只知道你對皇位很有興趣。」小時候,林千松認定大哥一定會成為太子,繼承皇位;長大後,林千松就只認為三哥會坐上那個位置。至於他自己,是一點興致也沒有。那個位置除了權力大之外,沒什么特別吸引人的地方。

「也不是特別有興趣。」

林千松十二歲,林青岩十五歲。

兄弟倆在御書房里,林青岩在細心地閱覽書籍,林千松跟著在邊上看書,但他對這些字的興致不大,老想著和三哥說說話,最好是能拉著三哥出去玩。

「三哥,為什么你總是喜歡做這些呀,不是呆在書房念書,就是在花園里練武,這些又不好玩。」林千松一年前對練武產生興致,跟著三哥起早貪黑不到兩日就敗下陣來,從此對習武失了興趣。「其他哥哥都不像你這樣。」

「你把你二哥、四哥當什么了。」林青岩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