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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除了三哥,我的侍衛蕭忘塵──就是你要找的血劍,也對我做過那事。」林千松看著蘇行風的眼睛,繼續說,「他為保護我而中了春葯,藉此把我上了,那會兒我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從未有過了解,事後蕭忘塵便消失無蹤,而我修養了好久。」

「這是……一個誤會嗎?」蘇行風有些不肯定地說,「畢竟他是中了春葯,才對你出做那種事。」

「他乃百毒不侵之軀,我才不信他對春葯沒有一點抵抗力,若非對我有異心,豈會對我做那種事。」林千松想起來就氣,恨恨地說,「兩個月後我才等到他的消息,立即就出了宮,准備親自把他捉拿回宮,那之後沒幾天,就遇上你了。」

蘇行風睜大眼睛,說:「這個侍衛又是一個情敵嗎?」他的情敵真多啊,明明喜歡上的不是什么天姿國色,也不是什么絕世佳人,連個女人都不算的。

「我不會輕易饒恕他對我做過的事。」林千松說,「但他與我從小一起長大,他發了誓這輩子都必須在我身邊當我的侍衛,最衷心的侍衛,所以雖然他做了出格的事,我會教訓他,但不會趕走他。」

「你三哥知道嗎?」

「知道。」

「他不介意嗎?」

「說到底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有這么一個侍衛。」林千松低聲笑了笑,說,「我很多東西都是學三哥的,他仿佛什么都會,宮里人人都敬重他。我原本以為宮里的太監、侍女也敬重我,後來我才發現這想法是錯的。」

「為什么?你不是八王爺嗎?」

「我那時還是個皇子,在宮里生活的人,心思不多是活不好的,我因為身份而天生受寵,但那感情跟敬重差太遠了。」林千松忽然晃晃腦袋,皺了皺眉頭,「我不太想說宮里的事,有些煩人。」

「那就不說了。」蘇行風說,「上岸去吧。」夜色越來越濃,周遭也越來越涼了。

「你聽明白了嗎?」林千松仍舊緊盯著面前的人,「我不會允許你走,我不止有三哥,我還有個暗中愛慕我的侍衛。」

蘇行風嘆了口氣,無奈道:「你之前讓我選擇離開還是留下,你說你不會給我名分,也不會只有我一個,我選擇留下,以為在出現別的與你有情的人時,我能夠瀟灑地放下並離去。」

「三哥告訴我人的感情是很難勉強的。」林千松說,「但身為皇家的人,感情必須能夠控制。」

蘇行風沉默了良久,忽然又問道:「那是不是對於現況你並非如表面那般習以為常,只是不得不控制住自己?」

林千松瞪著他,大概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沒有回答是還是不是,他這輩子好像極少出現過「不得不」這三個字。過了足夠久,久到蘇行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的時候,林千松打了個噴嚏,噴了面前的臂膀一片口水。

「都叫你上岸了。」蘇行風趕緊抱著林千松上了岸,拿起石頭上的衣服給他披上,「我去生火,你先坐會兒。」

「我還以為能趕緊把你哄高興了,和我在水里玩一次。」林千松說。

蘇行風吃了一驚,但還是沒多說什么,生火去了。火很快生了起來,他加了幾把易燃的細柴,把火吹大。他的衣服濕了,不能拿來墊在地上,只好把旁邊的干凈石頭搬過來,讓林千松坐在上面烤火。

「你坐。」林千松站著說,「我屁股還不舒服,你坐下來,讓我趴到你腿上,你給我揉揉。」

「揉揉?」

「這個你會吧,揉揉屁股。」

蘇行風愣了一下,道:「好吧。」

「你把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脫了。」

「哦。」

一個只披了件上衣的男人趴在另一個光溜溜的男人腿上,要是有人經過,那可好看了。

「師父看到要罵死我的。」蘇行風無奈地說。他的兩只手在林千松白嫩的屁股上按揉,他不是柳下惠,這樣很容易產生不該有的反應。

「長輩要是不高興起來,那可難搞。」林千松說,「好在本王從小受盡寵愛,知道怎么哄長輩。」

蘇行風只是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硬了。」林千松說。他的屁股放在蘇行風的大腿上,能清晰感覺到蘇行風的反應,那根自制力實在不怎么樣的東西完全無視主人的竭力忍耐,已經挺了起來,抵在林千松的皮膚上。

「我覺得你是故意的。」蘇行風說。他還在繼續給林千松按摩屁股,但這會兒有些手抖。

「你覺得是怎么樣,那就是怎么樣了。」林千松嘿嘿笑道,「但我也確實屁股不舒服,你別總在上邊那一塊活動,下去點。」

「什么?」

「屁股縫也不舒服,你扒開揉揉。」光在屁股蛋上面來回有什么用。

「……」

「怎么了?」

「我剛才還在與你談事,你忘了嗎。」

「我說地已經夠多,接下來只剩你自己琢磨,皇家的人與普通百姓是不一樣的,你記住這點。」

夜夜偷香、35h慎

蘇行風聽了,低頭沈思,手上的動作也慢了。林千松哪等得及,往身後伸過去一只手,抓住蘇行風的手指頭,探到臀縫里。他面上因為有些勁而皺著眉頭,因為看不到而只能摸索著。

掌控著將蘇行風的一根手指插進自己的後穴,林千松呻吟了一聲。

蘇行風的臉有些發紅,他沒見過這么主動的人,太難應付了。

「如果你遇見的不是我,而是一個矜持的姑娘家,那你們的夜晚該多凄慘啊。」林千松忍不住嘲笑道,「你再不動作,是等著我起來坐上去嗎?」

「矜持才好呢,哪能一天到晚想著這事。」蘇行風說。事已至此,只有硬著頭皮上,手指在溫暖的肉穴里輕緩抽送,感受到手指被腸壁含著,蘇行風的心跳地很快。

「說地你現在不想似的。」林千松晃了晃腰,皮膚摩擦蘇行風已經清醒的那話兒,他感到有什么液體被蹭到了自己身上,後穴忍不住舒服地一縮。

蘇行風說不過他,就閉了嘴,反正現在腦子里也亂地想不出什么好東西來,干脆專心致志在面前的白嫩屁股上。他又往那神秘肉洞里探進去一根手指,那里面好像歡迎似的,夾地他的手指緊緊的。

林千松忍不住呻吟了兩聲,翹著屁股享受了一會,他道:「讓我起來。」蘇行風立即抽出手,扶他起身,惹得他難耐地咕噥了一聲。林千松跨坐在蘇行風的大腿上,自己的性器與蘇行風的性器貼著,他兩手一起抓住,一邊上下摩擦,一邊自己的身體也一上一下地運動,讓兩根性器互相磨蹭。

蘇行風感到舒服,忍不住環住林千松的腰,自己也跟著動了起來。但是他這樣的姿勢不太方便,動作的幅度很小。

兩個人的龜頭都激動地吐出了渴望的淫液,經由手的摩擦把兩根陰莖都弄濕了。林千松微微抬頭與蘇行風互相啃嘴、親吻,原本披在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丟到了地上,他挺著胸膛,將胸膛往蘇行風身上貼,兩邊乳首時不時會擦到對方身上。

「唔……」蘇行風難耐地哼了一聲,「你的身體好熱。」

林千松笑了一聲,放來兩手,胸膛起伏著盯著蘇行風,說:「石頭上不好躺著,就用這樣的姿勢做吧,接下來難道還要我來忙活嗎?」騎乘位確實很好由他來主動,但他今兒不想動了。

蘇行風呼吸有些粗了,環著林千松的腰的兩手往下滑,滑到林千松的屁股底下,抓著林千松的兩瓣屁股肉,一抬。他低頭盯著下方,看著兩人的下體,讓自己的性器對准林千松的洞口,接著手上一用力,將林千松往自己身上按壓下去──

粗大的陰莖擠開穴口的軟肉,長驅直入,迅速一直插到腸穴的深處。

「啊──啊啊──」剛進去就立即開始的凶猛操干,讓林千松情不自禁浪叫出聲。巨大的性器在他體內來回沖撞,沒有哪一下不是極其用力的,干地他高興不已。

蘇行風沒有林青岩那么多招數,只知道一個勁往里頭沖,正合林千松的心意。

「嗚啊啊,好……啊啊──」林千松雙手攀在蘇行風肩頭上,仰著頭愉悅呻吟,「舒服,啊哈……」

林千松的聲音讓蘇行風下腹綳地更緊,干地不禁更加賣力。雙手緊緊抓著林千松的屁股,他一邊用力讓林千松的屁股往自己身上壓,一邊下體也使勁往林千松的下體上撞,每一下,那柔軟的腸穴都能帶給他無傷的快感。

「行,啊,風……慢點,哈……」林千松呻吟著,一邊吐詞不清道,「聽……我說,啊啊──」

蘇行風聽話地放慢了動作。

林千松頓時感到身體好飢渴,忍著內心的瘙癢,他出了口長氣,說:「男人那里有一個地方,唔……是最敏感的,你若能找著……」

「怎么樣?」蘇行風聽著好奇,忍不住又開始動了起來。

「哼嗯……你說呢。」林千松舒服地哼哼,「不想看我徹底被你的,啊……壞東西,征服的樣子?」

「怎么找?」蘇行風急問。

「還能怎么找。」

「怎么才算找到了?」這事兒,蘇行風是從沒聽過。

林千松在面前的胸膛上咬了一口,接著低聲說:「你會知道的。」

蘇行風不再多說廢話,重復剛才的抽插運動,只是這會兒不再是單純地插進去抽出來,這回他每次都盡量選不一樣的地方插,比如往軟嫩的腸壁上撞,而非一個勁往深里去。

「啊啊啊──」林千松忽然身體一綳,尖叫了出來。

林千松身體的這一綳,腸道也跟著縮,那銷魂的肉洞吸地蘇行風差點泄了出來,他趕緊停下來把住關,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他欣喜若狂,記住那個地方,開始瘋狂地往那里操干。

抽出來,再狠狠干進去!已經硬地不像話的陰莖橫沖直撞,撞開濕滑的腸壁,蠻狠地撞在深處那致命的一點上。開頭幾次撞上去,會讓腸穴立即絞緊,咬地那根大個頭壞家伙幾乎欲仙欲死,到後面,撞到那里之後,腸穴無法再絞緊,而是變地毫無抵抗力,大概是因為主人林千松整個身體都被干地酥酥軟軟,提不起勁。

「啊……好用力……啊啊……」林千松除了被掌控著的屁股,已經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蘇行風身上,他承受每一次炙熱凶惡的操干,每一次他都會無法克制地浪叫出來,「嗚嗚……啊啊──好快──啊,要死了──」

「不會。」蘇行風說。

「怎么,啊……不會。」林千松眼角都蹦出了幾粒淚花,「天,啊……嗚嗚……」

「好舒服。」蘇行風痛快地叫道,「好爽!」性愛這種事,為何總能如此讓人痛快!

夜夜偷香、36h慎

「好舒服。」蘇行風痛快地叫道,「好爽!」性愛這種事,為何總能如此讓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