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令宇悶著一口氣坐到雷珏對面。
「原來還真是處男,怪不得接個吻都那么生澀,有點兒風吹草動的就能硬。」過了一會兒雷珏說。說完又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於是他又補了一句:「哎你不會是……連假的都干不了吧?」
他記得逛街時看到過賣那種仿真的性愛娃娃的,做得超級逼真,有男有女而且個個身材比例完美,如果能用那種的話,應該也不能憋得這一副餓狼樣。
「玩兒假的有什么意思?」肖令宇沒好氣地說。
「是沒什么意思,還是怕玩兒著玩兒著把對方電焦?」雷珏猛地攏緊雙腿,「不過這要是材料都焦了粘在鳥上,那還不得燙死?」雷珏突然覺得跟這種疼一比,他心臟疼也不算什么了,「卧槽,想想都要命。」
「雷小珏!」肖令宇咬牙,話是牙縫里擠出來的,「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揍你!再說老子又不怕燙!」
「呃,那也應該挺難受的吧。」
「粘在上面撕下來的時候是挺……你給我閉嘴!」肖令宇噌一下站了起來,暴躁得簡直像一頭噴火龍,在屋里來來去去。
雷珏真的不想笑,但是就莫明地腦補了肖令宇苦逼地扶著自己還沒能成功爽一發的鳥,齜牙咧嘴地一點一點從鳥身上把電焦的娃娃材質撕下來的場景……
不能笑!
絕對不能笑!
這個時候笑太不厚道!
可是……
去他媽的!
雷珏實在是忍不住了,轉頭「噗」一聲:「對、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眼里的火能具化成實質,雷珏這會兒只怕早就被火焰包圍。
肖令宇恨不得把雷珏按床上扒了褲子用力地干,狠狠地干,讓他三天下不來床!
然而他最終只是頹然地嘆了口氣,嗓音有些干澀:「有那么好笑么?」
雷珏的笑聲就像突然被一把掐滅的火苗,冷不丁就消失了。他捶了捶不太舒服的胸口,坐直:「為什么坦誠?」
其實他也沒當面撞破什么,肖令宇就算否認他也沒辦法,更不會在短時間內猜到這么多,往這么奇葩的地方上想。
肖令宇無奈地笑了笑:「我哪敢不坦誠。在後山的時候不過對你撒個小謊,你就一路堵著氣。那時候看你的背影都是生氣的,全身散發著一股『老子很不爽』的氣息。」
想到雷珏說「像你這樣帥的師父,我也不敢拜」時,那眼里一閃而逝的失望,他現在想想都還覺得悶得不輕。
再說了,既然他撒謊雷珏也一樣會憑自己的能力猜到真相,他又何必再裝。
「我的確是特別討厭被欺騙。」雷珏沉默了片刻,「但是你對我坦誠,我也一樣會對你坦誠。」雷珏想到接下來要談的事情,只稍稍猶豫了片刻便說:「肖令宇,我不是雷絕。」
「……你是想說你不是原來的那個雷絕吧。」肖令宇臉上居然並沒有太多意外的神色。
「對,身體是。但」雷珏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