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夕約會去了,怎么,仁王你有意見?」
「噗,哪敢!」
「約會?」有一段時間沒見的海帶頭一年生好奇看向話題當事人,神色很是單純,問,「好玩嗎?部長和日暮前輩去哪玩了?」
日暮夕霧溫聲回答:「去了一家游戲廳。」
切原赤也張大眼,語氣激切:「誒誒?游戲廳?怎么不叫上我啊,前輩們也太不夠意思吧?」
日暮夕霧正要解釋,不想被人截斷了話頭。
「笨蛋赤也!」欺詐師抬手□□了一把小學弟海帶般的卷發,「部長和yuuhi的約會怎么可能會叫上你?嫌電燈泡不夠亮嗎?」
日暮夕霧聽了,嘴唇微動,有心辯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切原赤也暴躁地低喝:「快、快放開我……還有誰是笨蛋啊!」
「誰應誰就是笨蛋,皮喲~」
一直半彎著腰,沉醉地嗅著被單手提起的蛋糕盒的紅發少年這時開口了,他偏頭看向幸村市,雙眼發亮:「部長,這蛋糕可以吃了吧?」
傑克桑原連忙說:「這蛋糕是大家買給部長的……」
「嘛嘛,一樣啦,反正給部長留一塊就是了,部長又不是特別喜歡吃甜食。」丸井文太還向藍發少年求證,「對吧,部長?」
幸村市微微一笑:「我對蛋糕確實沒什么興趣,文太想吃就吃吧!」
紅發少年高興地發出一聲「耶」。
那邊大家熱鬧鬧的,這邊幾個人也在說話。
柳生比呂士習慣性地推了一下眼鏡:「身體還好吧,幸村君?」
幸村市含笑回答:「讓大家擔心了,我沒事。」
柳蓮二淡淡地說了一句:「如果幸村能更遵守一些醫囑,大家就不用太擔心了。」
「呵呵,柳這是在抱怨?」
「不,只是合理的建議。」
真田弦一郎皺著眉:「幸村,你太松懈了。」轉而對日暮夕霧囑咐,「日暮,你這幾天既然住在這邊,就負責監督,不要再讓他偷跑出醫院。」
日暮夕霧認真聽取了副部長的建議:「hai。」
對此,幸村市十分「傷心」地表示:「唉,沒想到大家會這樣對待我一個生病的人,連小夕都叛變了。」
「幸村君……」日暮夕霧神色無奈,語氣卻是問人而縱容的。
真田弦一郎黑著臉低喝:「幸村!」
「呵呵」
立海大一眾少年兩次來東京探病後,長月如約而至,第一個月曜日便是秋季開學日。
日暮夕霧已經在前一天搬回了神奈川,不過在上完了第一天課程,並按照規定參加了社團活動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寄宿的小野里宅,反而登上了去東京的電車。
氣質溫柔恬淡的少年站在病房外輕扣著門,半晌里面無人應聲。
睡了?
日暮夕霧停止了敲門,轉身朝等候椅走去,還沒坐下,忽是想到了什么,腳下步伐一轉,朝樓梯走去。
暗蒙蒙的天色,已經接近夜晚了。
日暮夕霧走上天台,一眼就看到獨身一人站在護欄前欣賞著夜景的少年,一縷藍色發絲被晚風吹起,拂掠過另一個人的心湖……
「幸村君。」京都少年輕輕地喚了一聲。
幸村市訝異地轉過身:「小夕?怎么現在過來了?」
「明天就是手術日了。」日暮夕霧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