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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深 麻辣燙 1241 字 2021-02-23

了這位小少爺身上。

因而毫無預兆的,當時年且6歲的隋卞就那么失蹤了。

都說禍不及妻兒,可遇上小人誰也沒有辦法,且事已發生,隋家人再怎么著急也了無用處,只好心急火燎地發動一切人脈尋找孩子的下落。

還來不及尋到任何消息,躲在暗處的對手竟悄悄地將染了血的小孩衣裳丟到了隋家別墅的大院外。

隋母望著那件小衣裳,當時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隋父身為一家之主不得不竭力冷靜下來,將衣裳緊緊攥在掌中,希望這只是一場鬧劇。

然而衣裳上的血跡的確是隋卞的鼻血。

小孩子吃多了零食上火,一不小心染紅了衣襟,剛上小學的隋卞正十分茫然地坐在面包車內,低頭望一望自己的高級小外套,抬起頭來字正腔圓地背誦起課文道:「我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艷了」

「……」綁匪覺得這個孩子有病。

索性扒了他的外套丟去嚇唬嚇唬隋家人,然後開車出城,把隋卞隨隨便便地丟在了鄰城的某一條路邊。

舒斂就是這么遇見隋卞的。

隋卞酷酷地抬著下巴,努力擺出一副「我是少先隊員,爾等學前班臣民速速避讓」的高貴表情,嘴唇上掛著半干涸的鼻血,用余光死死盯著舒斂手中的棉花糖。

5歲的舒斂被這王者一樣的氣勢所驚到,護著棉花糖往後退一步。

「哎呀這誰家小孩兒啊?」舒母突然丟下自己的孩子,心疼地走到隋卞身前去,蹲下身捏著他的小下巴關切地看一看,「是流鼻血了吧?傻孩子,也不擦擦,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呢?」

舒母掏出紙巾,溫溫柔柔地替他擦拭干凈。

舒斂趕緊地把棉花糖往嘴里塞。

臉上不掛血的隋卞看起來更酷了,望著已被啃得黏糊糊亂糟糟的棉花糖,高貴地說出三個字:「我有錢。」

舒斂驚呆了。

而這三個字一說就是十四年。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有錢!」隋卞恨鐵不成鋼地拍一拍桌子,m記里的人紛紛把目光掃過來。

舒斂覺得丟臉死了,拿起書包趕緊讓他出去說話。

突然一下從座上站起身來時,腿軟得差點跌坐回去,虧得是扶了一下桌板才讓自己緩過來。

那會的一場情事的確是做得太痛快了,加上場地帶來的心理刺激,別提多帶勁兒,簡直把人滿足得不要不要的。

隋卞痛心疾首地扶額,扶傷員似的,動作誇張地把舒斂給扶出m記。

回到車上,隋卞繼續討伐他:「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啊?沒錢管我要啊!好好一個大學生,你為什么要去賣!」

「滾你的!」舒斂終於忍無可忍,一書包往駕駛座上這人砸去,「你才去賣呢,你有病吧?」

隋卞戲感十足,手指顫抖地指著眼皮子底下、某人脖子上的那排深深牙痕:「太傷哥的心了,你瞧瞧……你自己瞧瞧……嘖嘖……不忍直視!說吧誰啃的?坐個火車都能啃起來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欲求不滿啊?」

「……」舒斂無言地轉過後視鏡來,往那地方瞧一瞧。

這人還在吐槽:「激烈啊!你這要是放到那個什么a什么o的文里,活脫脫就是個信號素大放異的小淫娃啊!不!你就是個信號源!你是個信號燈!你是個信號塔!」

「你tm還移/動電/信呢!」舒斂終於忍不住爆粗口。

隋卞悲傷地揩一把淚,心碎地系上保險帶,把車發動起來:「小斂啊,事已至此,哥就想問你一句,戴套沒?」

舒斂一愣,仿佛又感受了身後那地方的濕潤。

「沒?!」隋卞原地爆炸了。

「戴了!戴了!戴了!」舒斂趕緊說謊,暫求明哲保身。

隋卞臉色稍微好點了,卻仍沒住那一番苦口婆心:「聽哥一句勸,平時要注意安全,多少給自己留點規矩,留點底線,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