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牛仔褲腳上蹬了雙低幫的靴子,時下年輕人的騷包打扮。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怎麽說也做過一次夫妻了……」
「放屁!」我恨不得呸他一口,「你他媽做夫妻是拿棒球棍子捅人屁眼兒的!」
「那我那天晚上不是給你口交了麽?」小崽子早就准備好說辭了,「你爽得都射了,噴了我一臉……」
「你……」我怎麽不記得這事?
我剛要反駁,樓下有人上來了,表情有點不自在也不知道聽著什麽沒有,眼神直往我和齊星身上打量,我丟不起這人,一狠心一把把齊星拽進屋。
關上門之後,轉過身小崽子滿臉邪笑,我是身心疲憊,看著他這個笑就覺得屁股疼。
「你到底想干嗎?不就和你干過一次麽?我他媽被強的都沒怎麽樣,你這一趟一趟的算是怎麽回事?」
他要是敢說想再干我一次,我就直接抽死這小崽子!
齊星可能是看出來我怎麽想的,倒沒說得這麽直接,而是過來和我面對面站著,「我就是忘不了你……」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上過你之後我再跟別人干那事就提不起神了,滿腦子里都是你。」
你他媽的先去看看病吧,雞巴不用能了別怪我!
「你要是覺得棒球棍的事咽不下這口氣,我讓他們幾個給你賠罪就是了。」
操!合著沒你什麽事啊?你不是老大麽,不是你帶的頭下的命名麽?
「怎麽樣?」他過來拉我的手,還沖我拋了個媚眼兒,「你要是還生氣,我好好伺候你一回,保准干你得舒舒服服的,仙死。」
我……我都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寫了「欠操」這兩個字,一個二個的都想著干這事。
「小屁孩滾蛋!」我厭惡地瞪了他一眼,「毛還沒長齊就玩男人!」
齊星揚起嘴角一笑,「我毛長沒長齊你會不知道?」說完開始動手解褲腰帶。
耍流氓啊!
可等他脫了褲子,我回剛才的話,也忘了耍不耍流氓這事了。
這小子毛真的……挺齊的。更標准的形容應該是「濃密」,我被這兩個字惡心到了。
我正惡心著,齊星蹬掉了靴子,脫了褲子扔了褲衩,光溜溜的站在屋里就開始溜鳥。
就算這不是公共場合也太他媽的放肆了吧?
「你他媽要干嗎?」我火了,擼胳膊挽袖子做了個防備姿態。
他一下子笑了,「脫都脫了,還能干嗎?」
「你……」
「借你浴室洗個澡。」說著小崽子就自顧自的往浴室去了……他怎麽知道浴室在那兒的?
看著他的背影我有點發愣,這絕對不是我思想黃色,而是這小崽子一直就在干黃色的事,只是他辛辛苦苦在樓下當「門神」,就是想上來洗個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