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跟坐了釘子似得,真怕他這樣玩一宿,只能閉上眼說了聲:「癢……」
「哪兒癢?」他雞巴往前一湊,抵在我屁股溝上。
操……我磨了磨後槽牙,小聲嘀咕了一聲:「屁眼兒……癢……」
鄭易雞巴往里頂了一點,聲音帶著笑意地說:「大點聲。」
操!我豁出了,「我他媽屁眼兒癢行了吧……啊!」我剛吼完,他雞巴「噗」一聲干了進來,我哀號了一聲,覺得屁股是真的被捅漏一樣。
老騷人也是憋久了,沒心思再玩九淺一深那些把戲了,進來之後也不說屁話了,直接壓在我身上挺腰一通猛干,雞巴動得飛快,撞得我屁股蛋子「啪啪」響。
一開始我還能忍住,後來索性放開嗓子叫開了,操了半天,鄭易按著我兩條腿給折成九十度,雞巴狠插了幾下,終於射了……
我屁股抽了一下,雞巴一酸也跟著射出點兒水,全濺在他肚皮上……
「噢……」鄭易一邊射一邊插了幾下腰,雞巴又往里插了一點兒,低頭看著我笑著說:「射進你子宮里了吧?嗯?給鄭哥生個孩子怎么樣?」
我咬了咬牙,等那一陣感覺過去了,瞪著他說:「行,你有本事讓男人懷孕就試試!」
鄭易哈哈大笑了起來,低頭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啵」一聲,然後一挺腰把雞巴抽了出去,一翻身從我身上下去,下了床不知道哪兒去了。
我估計是差不多了,鐵打的身體也頂不住這么折騰,再射也射不出什么了,再要干就只能吃葯了。
不過我兩條腿都快合不攏了,他還能下床滿地跑,可見體格是真不錯,不只是看著結實。我倒是希望把鄭易榨干了成一副空架子,不過這任務實在太艱巨,我是不行了。
我琢磨著我是真被綁架了,不過看情況說「囚禁」可能更貼切點兒,畢竟被綁架的人一般不會有我現在這么好的待遇。
鄭易把我帶到這高層公寓打了二炮之後,就把我關在這兒了,既沒打我也沒折磨我……如果打炮算折磨的話。
總得來說就是除了屁股有點兒疼之外沒受到任何傷害。
第二天一早鄭易走的時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沒起來,等醒了之後才發現整個屋里就剩我一個了。這房間裝修的不錯,雖然拾的也干凈但就是感覺不常有人住。冰箱里倒是裝得挺滿,各種吃的喝得夠我一個人吃個三、四天了。
於是我先吃飽喝足再洗了個澡,換上了鄭易准備的衣服,然後開始研究大門。可搗鼓了半天也沒辦法從里面把門打開,這鎖實在是太他媽高級了。
門走不出去,窗就更別說了,你要說三層樓我都敢跳,可現在是三十層啊!打開窗外面冷風呼呼的往里灌,光站在窗口往下看都他媽有種要嚇尿的感覺,要自殺我覺得八層就夠了,三十層一般人真不敢挑戰,就算我站窗台上吼一嗓子也不一定有人能聽見。
至於電話,我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著有一點兒像電話的東西,可能這屋里就根本沒裝電話。
像偵查員一樣在屋里勘察的大半天,最後我實在累得不行了,身體累心更累,一屁股坐地上算是無計可施了。
鄭易是一點出路也沒給我留,可也不認為他只是單純的想把我關在這里,難道真打算把我當小白臉養起來?
不過我又覺得即便現在跟鄭易說我答應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