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兩年學長,再見應該就不是學長了,再見時,你可以叫我名字了。」白向杭笑道。
成揚也笑了笑。
等車開走,成揚回身,才發現蕭越還在眯著眼睛看著遠處那消失的尾氣,吊著一副死魚眼,就像是吃了悶炮仗一樣。
「怎么了?」成揚問。
「我只是在想,為什么我的闌尾這么堅強,它為什么還不發炎?」
「但是你的神經一點兒也不堅強,經常發神經病。」成揚笑道:「走了,又發什么神經?」
他趕緊把蕭越拽著往醫院大門走。
兩人騎著車往住處回。
「成揚......」蕭越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能不能和你住在一起?」
「為什么要和我住在一起,你不是租了房子嗎?」
「我不會做飯,而且一個人很孤獨。你看,上次我發燒,醒來連口飯都吃不上,要不是你給我做飯,我只有叫外賣。」蕭越把自己說得很可憐。
「你不是有舅舅嗎?」
「我舅舅有老婆孩子。」
「你不是經常請家政嗎?」
「家政又不是我媽。」
「那你請個保姆啊?」
「保姆哪有你這個兄弟照顧的貼心貼肺。」
成揚嘆了口氣:「可是我有小野呀。」
「又是小野?三個人擠一擠又不是住不下,不行咱租個大的,你們倆搬來我那兒住。」
「小野說不喜歡你那兒,你那兒離他學校遠。」
「我看我回頭打死他省心。」蕭越陰著臉嘀咕道。
「你說什么?」成揚聽見了。
蕭越轉折自然的一個微笑:「我說我回頭去看看他,要不現在就跟你去看看他吧?」
「他今天晚自習,回來晚。」
「那我去你那兒吃個晚飯行不行?」
成揚點點頭,答應了,兩人過了紅燈拐了個玩彎兒,成揚想起來一件事,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
「什么事?」
「小野初一不是被人欺負過嗎,他現在學了點兒身手,雖然能保護自己,但是他曾經打過幾次架,我不放心他這樣,我知道你打架能耐,但是你可別煽動他打架。」
「我煽動他?我沒有。」
「你沒有?他說上次打架是你教唆的。」
「......」
成小野這是又拿自己背鍋了。
蕭越深深吐了一口寒氣,一臉認真的問成揚:「揚揚,你不覺得自己的弟弟很腹黑嗎?」
成揚在車上朝他看過來,想了想,搖搖頭:「小野很單純,就是說話直了點,你別總是看不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