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連個穿衣吃飯都顧不好?」成揚說道。
「我沒注意到外面下雨了......想回頭也來不及了,因為我......發現口袋里沒帶鑰匙。」蕭越哆哆嗦嗦的說著,依舊帶著半開玩笑的口吻。
「那你不知道敲門嗎?」
「我不是......怕再惹到你嘛。」
成揚深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實在是敗給他了,說道:「打傘。」
說完把傘塞進蕭越手里,自己取下圍巾,對折一下後,給蕭越當披肩披上了。
蕭越笑了,成揚沒理他,把傘奪回去撐好。
蕭越又把圍巾打開一些,將成揚摟進懷里,一同裹進了圍巾里,緊緊的抱住。
「你干什么?」成揚拿傘柄撞了他腦門兒一下。
蕭越撇撇嘴:「我覺得這樣我們倆都暖和些。」
「你少給我耍流氓,給我放開。」
「不放。」
「放開!」
「我冷。」
「凍死你得了。」
蕭越立刻打了個噴嚏,成揚還要說什么,蕭越趕緊指著路上說:「看看!車來了!車來了!」
成揚一聽立刻伸手招車。
那輛車打著刺眼的車燈行來,等開近了也不見緩速,呼嘯而過,車輪下激起水花半米高,蕭越迅疾一背身將成揚擋在胸口,水花打了他一背。
這才看清那雨天趕路的只是輛私家車。
蕭越被涼水潑得一身全濕,風一吹,一個冷顫接著一個冷顫。
成揚趕緊要脫外套給他,蕭越按住他的手,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人,你別脫,我不冷。」
成揚把他的手撣開,說道:「你晚上的跑這么遠做什么?等了半天連車都打不到一輛。」
「我心里悶,就讓司機隨便走走,誰知道一個多小時就開下這么遠了......要知道你遲早出來接我,我就在樓下小區找個地方隨便躲躲,裝裝樣子就好了。」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今晚我們要在這里站一夜了。」
蕭越朝路頭張望幾眼,夜黑雨幕太大,只看見遠處有紅色的霓虹燈光,不知是旅館還是商店?
兩人一直也沒等到一輛空車,雨夜里過去的出租車都是客滿。
只好又沿路找躲雨的地方,走了好長一段路才看見一家旅館。
但僅是這一里地唯有的簡單小旅店,也已經沒空房了。
「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吧?」成揚道。
蕭越點點頭,又問老板附近的旅店還要找多遠?
「這大晚上的沒什么車了,要住店估計還要再走兩里路。」
蕭越一聽,忽然打了個噴嚏,指著牆角那飲水機對成揚說道:「凍死我了,要不你幫我去接杯熱水喝了再走吧。」
成揚沒多想,就去接水了。
他剛離櫃台,蕭越轉頭就對老板小聲道:「你給我挪出間空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