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為我遲到的,她要是怪估計也是怪我,別太自責了,她雖然條件優渥些,但也沒什么大小姐脾氣,不會怪你的。」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成揚想想小野這時候差不多也該從老家回來了,就跟白向杭告了別。
路上,成揚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白懷新解釋一下?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明天當面跟她解釋再道歉比較誠心一些。
回了家里,客廳的燈沒亮,只有蕭越的房間亮著燈,成小野也還沒回來。
成揚進了卧室去看,蕭越正悶頭埋在被窩里睡覺,但估計也是沒睡著,一聽見開門聲,就慢慢把腦袋露出來看。
「揚揚,你回來了......」
成揚一看他露出來的臉跟火燒雲一樣,伸手一碰他腦袋,滾燙滾燙的。
「你發燒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發燒了嗎?我昨晚都成落湯雞了,你還不信我,我現在......是真難受......」
「那還不是你平常總騙我。」
成揚面上是跟蕭越鬧掰,但眼下蕭越真病了,他哪會不關心?
他趕緊拿了支體溫塞給蕭越:「我去看看家里還有沒有葯了?先看看你多少度了,嚴重的話我們得去看看。」
蕭越一看成揚終於擔心自己了,就仗著生病大膽起來,裹在那兒紋絲不動:「我好難受啊......難受的動不了了,快幫我把體溫計塞進來......」
明知蕭越在耍無賴,成揚也沒心思跟他鬧,直接把被子掀開,把體溫計伸進他衣服塞給他腋下夾好。
可是出去翻了一下葯箱,家里已經沒有退燒葯了。
等把體溫計拿出來一瞧,三十九度六!
成揚就有些氣了,責問道:「你怎么燒成這樣也不知道自己去看醫生?」
蕭越一見他急了,反倒是笑了,說道:「我以為睡一覺就好了,我現在就覺得好多了。」
「好你個頭,趕緊穿衣服跟我去附近的診所看看。」
成揚直接把人從床上拽起來,催促著蕭越簡單拾了一下,就帶著人下了樓。
兩人走到花園處,卻遇到了白懷新。
、卿卿我我
白懷新似乎已經在下面等了很久,秋夜里,她的臉裹在圍巾里,但耳朵卻凍得通紅。
白懷新這么晚出現,讓成揚有些驚訝,他趕緊走過去問:「你怎么在這里了,你沒去聚會嗎?」
白懷新看成揚沒去赴約,卻在家里,心里突然就覺得有些委屈。
但她最後也只是抿了抿嘴,笑道:「我......其實也怪我,我跟她們信誓旦旦的說你要去,結果......我看你沒去,也沒好意思去,就跟她們臨時說我有事,沒有去。」
「那你在這里等多久了?」
「......沒多久。」
成揚心有愧疚,正想解釋一下,蕭越忽然靠過來,把頭朝他肩膀上一靠,嘟囔道:「我快要被燒死了,怎么還不走?」
蕭越說完看了白懷新一眼,白懷新看蕭越的手搭在成揚腰上,而成揚也毫不介意,她心里就覺得更委屈。
成揚推了推蕭越:「你等我說完幾句話再走,先站直了。」
他剛要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