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揚......」
「再說你就睡大街。」
蕭越不說話了。
成揚干脆把他的頭從肩上推開,起身出去,給成小野打電話。
可是電話怎么打都是關機。
公安局這邊,兩個小警員面對著對面的學生,束手無策。
大隊長這時候剛從外面執行完任務回來,喝咖啡的空當,聽見幾位同事咂舌:「現在的學生戾氣太重啊,看著身條瘦瘦的,居然能把人家一顆門牙生打下來。」
另一個警員也一張八卦臉湊過來:「嘖嘖嘖,跟咱們陸隊以前當學生的時候有得一拼啊!」
「陸隊以前當學生也這樣兒?」
「略有不同,咱陸隊以前那哪是當學生啊,簡直是當老大,那一片兒的警察見他都得頭疼。」
對方二位一聽這個就樂不可支的笑了:「沒想到,陸隊以前就是個硬茬兒啊,現在當了頭兒,還是個硬茬兒。」
只見二人身後這位被八卦的當事人響亮的嘬了一口咖啡,挑著狹長的眼角,眯緊寒光亮眸時薄唇一翹:「本隊長當學生的時候是有些不羈,專打愛說我的人。」
一聽隊長的聲音,其中一個警員反應夠快,趕緊呵呵一笑:「咱們這不是誇您嘛!剛才誇到哪兒了......」
另一位趕緊接過去:「誇到咱們隊長俊眼修眉,英姿神武,警花一枝!」
「對對對!警花!」
「別阿諛奉承了,那個跟我有得一拼的學生在哪兒?我倒是想見見。」
兩人趕緊指給他看:「在那兒呢!來了個把小時了,什么話也不說,看著還挺委屈的架勢。」
、陸瞻
從這個角度看,陸大隊長只看得到成小野的背影,他於是長腿幾步走了過去。
在桌前坐了下來,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綳著一張臉的學生。
細皮嫩肉,正是青春張揚,清奇肆意的好年華,這個青蔥俊俏的小子,即使不用一笑一動,都給人一種花枝招展的感覺,年輕真好,真漂亮。
「要不要喝口水?」他翹起二郎腿問。
成小野還是不說話。
隊長跟對邊上的人道:「倒杯水給他。」
又看了一眼筆錄,他用筆悠哉悠哉的敲著桌面,把眼睛盯向猥瑣大叔:「怎么也得將你拘留兩天才盡人道。」
說完又看向成小野。
進來不說話的人他見多了,要么是犯案死不開口的,要么是受害羞於開口的,像這個小子就有意思了,自己是受害者,強勢的受害者,卻又一直綳著臉鼓著氣不肯開口,也不知道是跟誰在犟勁兒?
有意思。
邊上的猥瑣大叔又悄悄將眼斜向成小野看上看下,陸大隊長寒光凜冽的眼睛眯了眯,卻沒說什么。
這時候水端來了,在大叔和成小野面前各放了一杯,隊長看了那小警員一眼,說道:「我說的是倒一杯給這小子,這位大叔一直在流口水,一看就知道他不渴。」
說著,就把另一杯端過來自己喝上了。
面前的成小野還是兩眼冷漠,不作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