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去了。
走到門邊,成揚的電話響了起來,一聽他一開口的稱呼,蕭越就立刻又折了回來。
「學長?」成揚剛說出一句,就見蕭越又在對面落座。
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白向杭在那頭淡淡笑道:「成揚,想到回來還沒有一起聚聚,今晚方便一起吃個飯嗎?」
成揚嘴巴剛張開,手里的電話已經到了蕭越手里。
「我們家揚揚今晚回家吃飯!」
白向杭一聽就知是蕭越的聲音,忍不住笑道:「是蕭越嗎?一起來吃個便飯吧,就當是給我送送行。」
蕭越眉毛一挑:「你,要走了?」
白向杭嗯了一聲,哪里聽不出他話里的愉悅,於是平靜的笑笑:「下周的飛機。今晚難得有空,你帶著成揚一起過來吧?」
晚上六點。
蕭越和成揚來了京閣飯店,六樓包廂。
進門朝桌上看過去,不僅有白向杭,白懷新也在。
蕭越拉著成揚坐下來,自己擋在他和白懷新中間,但再邊上,還有個白向杭,擋無可擋。早知道把李黎也拉來了。
白向杭對成揚道:「知道你對西菜沒興趣,獨鍾本國菜,就挑了這里,還沒問過你們的意見,也不知道你們覺得怎么樣?」
成揚笑道:「挺好的,應該是我們請你才對。」
「都一樣的,大家都是朋友,不必計較這些了。」
席間,白懷新的話倒是不多,全是白向杭在和成揚聊天,蕭越插了幾句,但是成揚並不接。
說起以前的許多事,成揚和白向杭兩人時笑時感慨,又說起以前查宿舍的那件事,白向杭這才拆穿:「其實你身後的那個鍋根本沒藏住,你的手一直背在背後,我看見它晃個不停。」
成揚也不好意思的笑道:「太重了......後來一看,何效的床上全是從鍋里撒出來的面湯!」
揚揚有多久沒跟自己這么有說有笑的聊天了?蕭越越聽越郁悶,臉比茄子還難看。
白向杭又笑道:「我這次又要走了,以後在學校里,懷新還要你多多關照。」
白懷新一聽這話,趕緊端起酒杯,對成揚笑道:「對了,還沒跟學長道謝呢,這段時間多謝學長的照顧!」
「成揚他不能喝酒。」白向杭開了口,對白懷新示意:「換茶也一樣的。」
蕭越心中疑惑,看向白向杭:「你怎么知道揚揚不能喝酒?」
成揚雖然不慎醉過幾次,但也沒跟白向杭喝過,他怎么知道?
白向杭緩緩一笑道:「我可遠比你想象中要了解成揚,畢竟我們也是朋友嘛。」說著後半句,他把目光投向成揚,成揚禮貌的回應,也對他微微笑了一下。
琢磨這句話,再看相視而笑的兩人,蕭越只覺得自己的眼都快被扎瞎了。
又吃了一會兒,成揚便去了趟洗手間。
等出來洗手,就見蕭越也站在外面,他抱臂靠在門邊看過來,那一臉的郁悶太過明顯。
「你怎么也來了?」
「你們兩個一直聊天,我也插不上嘴,只好一直吃一直喝,吃飽喝足了自然就想上廁所。」
「那你上吧。」
「我倒是想上,你讓嗎?」
「我什么時候不讓你上了。」成揚覺得他這話莫名其妙。
卻見蕭越突然一笑,這話也就跟著變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