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有命活著出來。」
燕行月微微緊手指,掌心隱隱作痛,船娘塞進他手里的竟是鋒利的刀片。
刀片的用途不言而喻,男孩跪在地上有些猶豫。
說到底偷襲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做法,燕行月寧可堂堂正正與秦風打一架,輸了便是輸了,生死有命。
房里傳來腳步聲,男孩本能地把攥刀的手藏在身後。秦風推開了房門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燕行月聽見他俯身湊到自己面前,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繼而被打橫抱了起來。
四肢冰冷久了,忽而被人抱住男孩竟生出燙到般的觸感。
秦風屋里有淡淡的葯香,燕行月詫異地嗅了嗅,他知道對方不可能受傷,那這葯就是給他用的。說不忐忑是假的,男孩被秦風放在床榻邊坐著,摸索著拽住被子蓋住身體。
「又不是沒看過,」秦風看他的樣子好笑,走到桌邊把葯盒里的葯丸取出來放在手心里,「倒是你有沒有認真看清過我的樣子?」
燕行月被秦風掐著脖子強迫抬起頭。
「我倒是忘了你現在看不見。」秦風望著男孩無神的雙眼松了手,「放心,我會給你解葯的。」
燕行月撇過頭:「目的呢?」
「目的?」秦風欺身壓住他,膝蓋擠進男孩雙腿間,「做的時候想讓你看著我算不算?」
燕行月面色一白,握緊了掌心里的刀片。秦風的手放在男孩腰間輕柔地揉捏,繼而緩慢下移,滑過臀瓣最後落在微紅的花瓣上,男孩面色更白。
「想我吹熄蠟燭嗎?」秦風拉扯著花瓣問他。
燕行月咬牙冷哼:「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見,有什么區別。」
「也好,」秦風掌心里的葯丸染上他的體溫,「我還怕看不清你情動的表情呢。」
「混蛋…..」男孩從喉嚨里擠出含糊的咒罵,花穴泛起水意,斷斷續續吐出粘稠的液體,「秦風......」
「這就受不了了?」秦風手指粗暴地擠進花穴攪動,燕行月疼得眉頭緊皺,「還是說,你想要更多?」
「秦風我一定.....」男孩的花穴涌出更多溫熱的愛液,「一定會親手……親手殺了你!」
秦風抽出手指,換用手掌搓揉花瓣,燕行月沒忍住啞著嗓子呻吟了一聲,弓起腰半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殺我?」秦風掌心全是粘稠的欲液,「現在你都舍不得殺我,更何況以後?」
男孩掌心里的刀片滑落在地上,沾著淡薄的血跡。秦風拉過他的手腕,湊到嘴邊舔舐燕行月手里的傷痕。
「心軟,說白了就是傻,」秦風把男孩狠狠壓在床上,「我都懷疑你能不能活到殺死我的那天。」
「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秦風抬起他的腿,把葯丸塞進燕行月汁液四溢的花穴,「我懂如何活得更久。」他指尖用力,扣著男孩的腰把葯丸推進穴道深處。
脆弱的穴道被硬生生撐開,溢出穴口的液體里又夾雜起血絲,但是燕行月慘白著臉強忍,一副絕不開口求饒的架勢。秦風不在意,按著男孩的雙腿欲根猛地撞進去,燕行月悶哼一聲,嘴邊溢出血跡。
「寧可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偷襲我,」秦風嘖了嘖,湊上去吻男孩傷痕累累的嘴唇,「傻得可憐。」
燕行月的穴道被蠻橫地撐開,劇痛和怪異的快感夾雜在一起,滑進身體里的葯丸似乎在緩慢融化成溫熱的液體,流經之處火燒火燎熱起來。男孩被牢牢按在床上動彈不得,花穴被滾燙的欲根來回操弄,葯丸卻被越撞越深,幾乎抵在宮口邊。燕行月隱隱約約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真搞不懂你是如何活到今天的,」秦風揉捏他兩片紅腫的臀瓣,「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