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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295 字 2021-02-23

「還沒開始呢,」秦風揉捏燕行月充血的花瓣意猶未盡地吻男孩潮濕的嘴角,「等會再哭怎么辦?」

燕行月只剩搖頭的力氣,雙腿被秦風拉開,花瓣被玩弄到極致通紅地腫脹起來,連溫熱的汁水都噴濺在秦風掌心。緩和了幾日,男孩的身體竟然更敏感了些,不過是被手指玩弄卻依然得了趣,穴口斷斷續續涌出愛液,沒一會兒花穴就痙攣著高潮了。

夜色深沉,燕行月摟著秦風的脖子在情潮里起伏。對方滾燙的性器正耐心地磨蹭穴口的軟肉,明明沾染上黏稠的體液卻總是不進入,男孩渾渾噩噩地猜測秦風在等葯效發作的那一刻。

秦風的確在等,不過他的期待里還帶著隱隱的擔憂,池昌的葯丸葯性凶猛,燕行月失去武功,承受與否還是未知數。

窗外連一絲烏雲都沒有,男孩睜著雙眼凝望皎潔的明月,意識的邊緣終於燒起燎原的火。燕行月忽然挺身貼在秦風懷里尖叫連連,身前身後同時高潮,渾身顫栗,穴口主動含住滾燙的性器前端拼命往深處帶。

葯效發作了。

秦風扣著男孩的腰將自己的欲根埋進濕熱的穴道,燕行月的臉上蒙著一層朦朧虛幻的滿足,眼神卻空洞無比。秦風的心像被人攥緊一點一點攏,拉開男孩的雙腿瘋狂沖撞,平日被弄疼就會淚流滿面的燕行月此刻像是換了一個人,摟著他的脖頸四目無神地微笑。

「行月?」

「快點啊……」燕行月不管不顧地用雙腿勾住秦風的腰,「再深些……」

秦風捏住男孩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性器粗暴地碾壓他濕軟的穴道,一下又一下撞擊宮口柔軟的媚肉。燕行月仿佛任人擺布的玩偶,不喊痛也不叫停,淚水涌出來嘴里卻是欲求不滿的呻吟。

「行月,看著我!」秦風莽撞地貫穿男孩的穴道,沉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別停……」燕行月扭動著腰粘上來,脆弱的花穴流出帶著血絲的體液,「還能再深些……快進去啊!」

秦風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被葯效灼燒神志的男孩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操弄他的人是誰。

「燕行月!」秦風咬牙切齒地啃咬男孩的頸側,「你連我是誰都忘了?」

燕行月又射了一次,敞著雙腿興奮地迎接粗脹的性器侵犯自己不堪重負的身體,浸液順著嘴角滑落,面上依舊覆著蒼白的笑意。

秦風從未如此痛恨池昌的手段,被葯效折磨得男孩讓他痛心不已,根本不舍得下手卻又不得不狠下心滿足燕行月,以緩解男孩被情欲灼燒的痛楚。

「怪哉,怪哉!」秦風將男孩放在胸前,仰躺在床上親吻燕行月布滿汗珠的額角,「你真聽話我反倒心軟了。」

沉浸在欲海里的男孩茫然地坐在秦風腰間,被托著臀瓣來回起伏了幾次之後,主動用雙手撐住秦風的胸口,擺動著腰吞咽起滾燙的欲根。

「真大……」燕行月低下頭痴痴地盯著二人結合的部位,「我全吃下去了呢。」

秦風聽了男孩宛如邀功一般的話,心里怪異地酸楚起來。說來奇怪,燕行月拼死反抗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折磨男孩,然而當男孩在葯效的作用下與他歡好時,秦風又舍不得下手,生怕燕行月自己不知輕重傷到身體。

怪哉,真是怪哉。

秦風一向自詡薄情寡義,即使覺得燕行月特殊,也從未想過對方會讓自己變化如此之大,畢竟在此之前,他都是喜新厭舊的主。

池清就是個例子,厭了倦了便不再留。

秦風以為自己喜歡男孩不過是新鮮他的反抗,於是綁了一次又一次凌辱。然而當燕行月有所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