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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294 字 2021-02-23

為何還要逼我求你?」脫完上衣,燕行月的手跌落下來,抓著車廂所鋪的地毯,嗓音里全是顫抖,「秦風,是不是我活得越生不如死,你越滿意?」

秦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緊接著男孩感覺到對方向自己靠近,然後用沉重的披風將他整個人裹了起來。

而馬車外一片昏暗,燕行月被秦風緊緊摟在懷里,冷得嘴唇發紫,還未開口就被狠狠吻住。

「我從不食言。」

男孩蜷縮在秦風胸口,手腳冰涼,耳畔是呼嘯而過的風雪,他們在雪地里不知走了多久,嘶吼的狂風像是忽然遠離,燕行月抬起頭,終於看見了客棧大堂搖曳的燭火。

此時葯效還未發作。

男孩伸出光裸的雙臂環住了秦風的脖頸,艱難地從他懷里坐起身,而秦風眼疾手快地用披風將他的後背遮住,毛絨絨的衣領擋住了燕行月的大半張臉。

「去最里面那間,」男孩冰涼的臉頰貼在秦風溫熱的頸窩里,「我不想被別人聽見。」

秦風把銀子砸在昏昏欲睡的店小二懷里,抱著燕行月走到最里側的屋前,眼底罕見地閃過猶豫,目光隱晦地掃過隔壁幾扇門,男孩卻已經率先推開了房門。

「真冷……」燕行月小聲抱怨,把半開的窗戶拉上,而秦風在他身後點燃了暖爐。如豆的燈火在桌上搖曳,燕行月臉頰映著橙黃色的光,宛如蒙上一層艷麗的色,「隔壁是誰?」

「什么意思?」秦風坐在床邊示意男孩回到自己身邊。

燕行月不情不願地走過去,立刻被抱上床,秦風扯掉他身上的披風,將男孩塞進了被子,燕行月凍得牙齒發顫,斷斷續續地說:「你……你進門的時候……猶豫了。」

「嗯,」秦風也掀開被子躺了下來,男孩冰涼的四肢便纏上來,汲取他身上的溫度,「還冷嗎?」

燕行月蜷縮在他懷里點頭。

秦風便把他按在胸前親吻男孩潮濕的嘴唇,燕行月少見的急切,摟著他的脖頸黏上去,還沒親一會兒,環在秦風脖子上的雙手就縮回了被子。

「這么冷嗎?」

「別廢話……」男孩急躁了起來,「葯效要發作了。」

秦風扯下燕行月身上剩余的布料,然後將男孩壓在身下,感受他微弱的掙扎繼而因為無力反抗而主動纏上來,「今晚若是叫得厲害,被別人聽去了怎么辦?」

燕行月面上微紅,咬牙抬起修長的腿勾住了秦風的腰:「要做便快些。」

「還認得我是誰?」

「秦風,你到底要不要……」燕行月壓低嗓音的抱怨在熾熱的親吻里戛然而止,秦風的手早已探到他身下用掌心熟練地搓揉略帶濕意的花瓣,男孩不由自主夾緊雙腿,溫熱的汁水順著秦風的指縫流出來,將被褥打濕了大片。

燕行月再一次伸出手勾住了秦風的脖頸,涼絲絲的指尖在對方肩膀上摸索。葯效依舊沒有發作,男孩的身體卻已然情動,欲望的火苗可以燎原,轉瞬點燃了他脆弱的神志。燕行月被秦風的手指撩撥得腰肢酸軟,花穴在一次次情事里早已被調教得敏感異常,只要稍稍觸碰就汁水四溢。

秦風喜歡看男孩在清醒與情潮中掙扎的目光,含著淚,神情時而明亮,時而混沌,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他的身影。當然徹底沉溺於情欲後的燕行月也令他著迷,男孩的身體因為常年習武而柔軟,輕而易舉滿足他的各種動作,而因葯物生出的穴口脆弱敏感,僅僅是手指就能將它玩弄得紅腫不堪,可是它也能吞咽下秦風所有粗暴貪婪的欲望。

燕行月顫栗著蜷縮在他身下,花穴噴出的欲液將秦風的手指打濕,繼而男孩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斷斷續續的呻吟還是順著嘴角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