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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282 字 2021-02-23

信對方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低下頭瞥見秦風正往一支玉勢上塗葯膏。

這玉勢光滑無比,沾了葯膏頓時泛起一層淫靡的水光。

「自己塞進去,」秦風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濫的穴口,「剛剛買葯膏的時候順手買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說完將冰涼的玉勢塞進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看著男孩艱難地坐起身,難堪地打開雙腿。

玉勢比秦風的性器要小上不少,卻毫無溫度可言,燕行月握著底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斷用玉勢的前端觸碰紅腫的花穴,穴口汁水四溢,終是艱難地吞咽下去了一點。

「良葯苦口。」秦風故意拖長了最後一個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淚又涌出來,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將塗滿葯膏的玉勢用力推進了穴道,然後蜷在車廂里瑟瑟發抖。冰涼的器物將穴道撐滿,而融化的葯膏卻火燒火燎地席卷而來,極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還沒等秦風把他抱回懷里,就暈了過去。

清晨,馬車穿過夾在竹林間的小道,車輪卷起碎雪,幾只還未飛走過冬的鳥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飛遠。

燕行月被車窗外的陽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虛虛抓了抓,繼而整條胳膊頹然落下。他恍惚間想起曾被秦風折斷雙翼的小鳥,也不知道它有沒有離開令人絕望的囚籠。

男孩微微偏過身子,垂下視線躲開了窗外的陽光,秦風見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勢上塗好葯膏,遞給了燕行月。男孩這才發覺,自己昏睡過去之後秦風幫他把身體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燕行月麻木地接過光滑的玉勢,面無表情地拉開自己的雙腿,粗暴地把玉勢塞進了花穴,粘稠的體液混著血水涌出來。秦風微微皺眉,把他拉進懷里溫溫柔柔地親了一會兒,手探到男孩腿間握住玉勢的根部,來回抽插了幾下,見燕行月面上涌起紅暈,腿根也水意泛濫才停下,幫男孩穿好衣服,這才摟在懷里四處點火。

燕行月微閉著眼睛窩在秦風懷里一動不動,雖然喘息帶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卻一片空白。秦風的不滿愈發強烈,他將男孩按在車廂里,隔著褲子握住了男孩半勃的性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掙扎,纏綿的情潮徘徊在小腹,化為溫熱的浴液順著穴道汩汩而出,玉勢又往更深處滑動了一些,男孩絕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風的手玩弄得渾身發抖,再嗚咽著身前身後同時高潮。

「乖孩子,」秦風把他反抱在懷里,親了親耳根,「行月,你的身體越來越聽話了。」

燕行月癱軟在秦風懷里,睫毛因為他的話輕輕顫抖,繼而無聲地滾落下破碎的淚水。

馬車吱嘎一聲停了下來,秦風抱著男孩掀開車簾走了出來。燕行月草草掃了一眼四周,見秦風又把他帶回了邪教,便無趣地閉上了雙眼,獨自忍耐身體里的玉勢,而秦風似乎終於玩夠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沒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內青煙繚繞。

秦風坐在床塌邊翻閱著幾封信件,有一搭沒一搭地告訴男孩陸府最新的情況,大有幫他查線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來自邪教,恐怕還會心生感激。

男孩褲子濡濕,躺得不舒服,抓著床沿坐起來,盯著地面輕輕道想要沐浴。秦風對他主動提出要求似乎很新奇,立刻把燕行月打橫抱起,大踏步地往屋內走,連跨過好幾扇門,氣溫逐漸升高,男孩這才發現深院內竟然有泉眼。

「我幫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