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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300 字 2021-02-23

「嫌命長就繼續看。」男孩舉起酒壺,對著嘴澆下去,似嗔非嗔,「人人都看我,也不缺你這一個。」

「燕兄,你到底……」嚴無垢死死盯著他露出來的半截玉頸只覺得口干舌燥,「與那邪教有什么關系?」

「你覺得呢?」燕行月喝了半壺酒微醺,眼角彎起像是在笑。

嚴無垢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燕行月的言行舉止與先前大相徑庭,舉手投足間隱隱約約透著點勾人的媚意。

「你何苦輕賤了自己,與那什么邪教的敗類……」話已至此,嚴無垢不想說也得說下去,「與那樣的人苟合。」

這話難聽到了極點,燕行月聽了也只是拿手撐了下巴,痴痴地笑起來:「苟合……輕賤?」也不知說與誰聽,念叨了一會兒復又趴在桌上。

嚴無垢覺得他身形分外纖細,腰軟若無骨地貼在桌邊,竟不由自主伸手要去扶,周身猛地竄起一陣寒意,生生驅散了他心里的旖旎,只記起燕行月先前那句「嫌命長就繼續看」,渾身都發起冷,逃也似的沖出門,幾個呼吸間就跑沒了影。

燕行月醉倒在桌邊還是拼命喝酒,顫抖的指尖扣著杯沿,蹙眉把冰涼的酒液倒進嘴里,一只手終是奪了他手里的酒壺,把人拉進懷里溫柔地抱住:「你不想讓我殺他直說便是,繞那么多彎彎道道,傳出去你更不好受。」

燕行月靠在秦風懷里笑,眼底一片凄涼:「傳出去?本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瞞不住。」

秦風將他摟在胸前,抱著往屋外走,男孩涼絲絲的頭發刮擦著他的手背,酥酥麻麻地癢:「流言蜚語罷了。」

「可流言蜚語沒說錯……」燕行月周身彌漫著甘甜的酒氣,「我的確委身於你,你要我如何去辯駁?」

秦風不言不語,把醉醺醺的男孩抱回大夫人的卧房。

燕行月側卧在床榻上對他空洞地笑起來,那模樣看著讓人心生憐惜。從光鮮亮麗跌入骯臟不堪的泥沼不過如此,先前萬般風光,現在也只是夜夜求歡的禁臠。

更何況再過一日,壓制住的情毒便又要發作,男孩在床上平靜地躺著,注視著秦風吹熄蠟燭,然後回到他身邊,黑夜里模糊的人影像只殘暴的巨獸,猛地將他吞咽入腹。

燕行月揉了揉眼睛,卻只是被秦風擁入了懷中。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男孩忽而開口:「明天別在這兒做,陸嘯睡過的床我覺得惡心。」

「那今天呢?」秦風反問他,手指掀開燕行月的衣袍鑽進去,「要不今天就走。」

燕行月沒理會他的手指,翻身趴在床上掀開帷幔往外看,窗外呼嘯著風雪,天地間一片混沌,又如何走得了。

秦風環著他的腰把人重新拉回懷里,攥著他冰涼的手:「性子倒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燕行月只是笑,笑聲里滿是頹然。

秦風的手沿著他的手臂往回摸,覺得男孩手腕處給骨頭微微頂起的一小塊皮膚有趣極了,便用手指輕輕按壓,半晌又覺得是燕行月瘦削的緣故才讓他摸著了那塊軟骨,心里有些不痛快,猛地摟著他的腰細細揉捏,雖然柔韌了許多,卻也比初見時纖細。幸虧燕行月自小習武,換做常人被秦風這般折磨,早就承受不住了。

燕行月的呼吸很淺,這幾日都未休息好,疲倦地在他懷里一動不動地躺著:「一日也忍不了?」

秦風卻說:「不舍得折騰你了。」

男孩冷冷地笑起來,似是不信他這般說辭,翻身背對著秦風兀自睡了。

作者有話說:……_(:3∠)_看到有人問《隔牆有耳》所以說一下,這文發在紅燒,不是長佩,長佩只有一個很淺的新坑《骨香》,風格和這兩篇都完全不一樣,是古風懸疑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