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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306 字 2021-02-23

拼了命地搖頭,嘴里含含糊糊只有一句「拿出去」。

秦風數月前就想見他,硬是耽擱到現在如何忍得住,也不管男孩願不願意了,只摟著他的腰與他緊緊相貼,糾纏間衣服滑落大半,秦風看著燕行月半個白嫩的肩,吻就落了下來。男孩慌了手腳,捂著小腹在秦風身下求他。

秦風卻越聽越氣:「你明知我不會聽,這般求我做什么?」

燕行月眼里涌出淚,縮在小小一團哭著搖頭。

「若是我今天執意要你呢?」

燕行月的淚更多了,囁嚅道:「我一定會殺了你……你也會後悔的。」

秦風聽罷只是笑:「就算我今日放過你,你還是想殺我,還是會恨我。」

男孩見他一副鐵了心的模樣,咬牙沉默了一會兒:「等……等幾個月……你想如何我都不攔你。」

「若是我等不及呢?」

「你會後悔的。」燕行月側卧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摸著自己的小腹,「你一定會後悔的。」

秦風聞言將男孩猛地拉進懷里,滾燙的吻落在頸側:「後悔?」他冷笑了一聲,唇齒緩慢繾綣地摩挲,繼而狠狠咬破雪白的皮膚,「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給了你解葯。」燕行月疼得渾身發抖,秦風咬破他的後頸後卻沒有再強迫他,反而整理好衣衫,陰沉著臉走了。

男孩在床上心驚膽戰地躺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再出現才跌跌撞撞爬下床,胡亂穿上衣服,緊接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陸嘯請他去議事。

燕行月渾渾噩噩走到內廳才清醒些,這一路冷冷清清沒見著幾個人,心有疑慮,覺得陸嘯請他前來的目的不簡單,可事已至此不得不去,只得壓抑住內心的不安往內廳去了。

卻說那花郎君明面上對陸嘯百依百順,暗地里卻與秦風一般都是邪教的人,自是留意著陸嘯的一舉一動,聽聞他遣人去請燕行月立刻湊過去親親熱熱地詢問緣由。陸嘯有美人在側,哪還有什么理智,三兩句就把密謀交代了個透徹。

「你說秦風有這些葯怎么會不用在燕行月身上?」

「說的在理,」花郎君心里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面上卻絲毫不顯,只問他,「當面問他如何會承認?」

「這還不簡單?」陸嘯一邊揉捏花郎君柔軟的腰,一邊洋洋得意地拿了顆葯丸出來,「燕行月若真是秦風的禁臠,定被他廢了武功,而此葯只有被沒有內力的人吃了才會發作,他與秦風有沒有關系到時候一驗便知。」

花郎君聽完當即記在心里,尋了個理由撇下陸嘯走了,火急火燎地找到秦風,只問他有沒有封燕行月的武功。

秦風被燕行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心里有火氣,聽了冷笑道:「怎么,你覺得該廢了他的內力?」

花郎君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氣,只把陸嘯的打算一股腦說了,秦風聽完臉色更加陰沉,也不管先前演的那些個戲,再多的謀略遇見燕行月也是全盤皆輸。

而男孩已經與陸嘯各懷心思地喝上了酒。

作者有話說:

☆、秦風終於發現燕行月有了身孕,然而。

酒是好酒,燕行月卻不敢多喝。

陸嘯從自己死去的二夫人一直說到即將開始的武林大會,東拉西扯,就是不說請燕行月來的目的。

他越是這般,男孩越是謹慎。

「不知燕大俠有沒有聽過一則江湖趣聞?」陸嘯見他漸漸不耐,終於切入了正題,「可與你有不小的關系。」

燕行月拿著酒杯的手緩緩緊,神情卻古波不經:「說來聽聽。」

「據說燕大俠你成了邪教教主秦風的禁臠。」陸嘯說完立刻禁了聲,死死盯著男孩的臉,想從他的表情里推測出蛛絲馬跡。

燕行月如墜冰窖,目光空洞地看著面前的酒杯,半晌面上忽然有了一絲淺笑:「陸前輩以為呢?」